|可今日我放松了警惕。领头的人叫呼延烈,我刚进边府便听过他的事迹。贼匪出身,下过大狱,后来受人举荐,成了专门拷打犯人的狱卒,手段狠辣,一路往上爬,最后被边盛戈看上,带回了边府。以前边府总有几个无知小贼闯进来,可只从呼延烈来第一年后,便再也没有人敢了。那一年来了八个小贼,呼延烈却杀了七十二人。因为灭族。死状无比惨烈,男的被尝遍酷刑,没一块好肉,女的被凌辱百遍,没一个不疯。
可今日我放松了警惕。
领头的人叫呼延烈,我刚进边府便听过他的事迹。
贼匪出身,下过大狱,后来受人举荐,成了专门拷打犯人的狱卒,手段狠辣,一路往上爬,最后被边盛戈看上,带回了边府。
以前边府总有几个无知小贼闯进来,可只从呼延烈来第一年后,便再也没有人敢了。
那一年来了八个小贼,呼延烈却杀了七十二人。
因为灭族。
死状无比惨烈,男的被尝遍酷刑,没一块好肉,女的被凌辱百遍, 没一个不疯。
“谁!”
我的声响太大了,呼延烈还未到房前,就已经发现了异样。
一声怒斥,就像锁魂的牛头马面,将我吓得脸色煞白。
我整个人平贴在地上,却无意瞥见了地上被烧掉一半的纸。
什么东西,竟然看完还要烧掉?
我伸手勾来,“……山里,我好想你,可惜……就像子桑家那样,原谅。”
可惜上面的文字基本都被烧掉,但这几个字,我笃定,爹爹没骗我!
山里……子桑家……
这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就在我苦思的时候,呼延烈离我越来越近。
我可以想象,他现在一手按着刀柄,一手指挥着其他人,紧张有序的撒开抓我的大网。
片刻过大,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我这个小偏房没有找了。
呼延烈几乎可以确定,我就在里面,可这里是边盛戈最隐秘的地方,就连他也没资格进来,虽然今天有原因,但他还是犹豫了片刻。
进还是不进?
就在这瞬间,我做出了一个疯狂的举动,冲了出来。
猝不及防,就连呼延烈也没想到,初生牛犊不怕虎大概就是如此。
他只是撕下了我的一片衣角,而我已经翻窗户跳了下去。
“是个小丫头,追!抓到了给弟兄们开开荤。”
这话落在他们耳朵,就像香气四溢的美食,真香。
我则想起他们排队轮流对着一个小婢女泄欲的晚上。
我不能被抓!
我揪着这股信念,没有目的的乱跑,连脚踝的疼痛都忘记了,直到我跑回了我的房间,躲在角落上。
痛感就像削尖的竹子,从骨头内拼命往外钻,非把我扎个透心凉似的。
呼延烈毫不费力的就追到了我的房间。
一个巨大的人影笼罩着我,我明明看不见,又好像看见了。
他奸邪的笑着,似乎在笑我不自量力,又似乎在笑今夜有得消遣了。
“倒挺会躲,竟然躲到边公子房内。”
我这才意识到,我的房间与边锦廷是相连的,我属于边锦廷的一部分。
边锦廷最恨别人无故闯进他的房间,呼延烈进来的话,需要边锦廷同意。
这是我第一次对我这个身份感到庆幸。
可我瞥了那边的边锦廷一眼,他巴不得我死。
他肯定不会管我,甚至知道是我躲在这里, 还会热情的开门放呼延烈进来。
“主子,刚刚有个小贼闯进了边大人房间欲行不轨,被我们堵到了您房内,可否让小的进去看看。”
我攥紧衣服,完蛋了……
4
边锦廷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从我进门闹出声响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从连廊过来。
手上还提着一壶茶,他喜冷不喜热,就连泡茶也是用冷萃的方法。
茶香很淡,就和他戏谑的表情一样寡淡。
我蜷缩着,如同一只小猫。
“主子,我是无意闯入边大人的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