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懵懂,并不明白魏深的意思,也不知道他的吻为何与自己截然不同。她只知道,在魏深起身要走时,她勾住了他的衣带,想要他留下来。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声极不耐烦的怒喝:“日上三竿,魏侯还不起身吗?”“叶淮司?他怎么在这?”魏深迷离的双眼瞬间清明,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蓬勃的怒气。他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回头给江念念盖好被子,随后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连外衣都没来得及穿。“砰!砰!”
江念念难得好眠,一觉睡到了晌午。
她悠悠转醒,发现自己正趴在魏深的胸膛上,耳边就是他的心跳,铿锵有力。
而魏深早就醒了,他两只手垫在脑后,一瞬不瞬地看着趴在自己胸口上睡觉的江念念,唇边带笑,眼中是不加掩饰的爱意。
“多大的人了,还睡婆婆觉,又哭又笑的,都给我吓醒了。”
江念念没理他,扭动着身体,一路蹭到了魏深颈窝处,欢喜地把脑袋埋了进去。
“你回来了,我就能睡个好觉了。”
她的鼻尖磨蹭着魏深的耳垂,嘴唇擦过他的脖子,留下一丝丝瘙痒。
魏深哑了嗓子,“念念,别乱动。”
偏偏江念念不懂,她歪头看着魏深上下滚动的喉结,指尖轻轻戳了上去,当即就被人捉住了手腕,翻身压下。
位置对调,江念念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人封住了唇舌。
魏深肆意掠夺,几乎叫她无法喘息,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她努力活动着手腕,却没有任何作用,只能颓然地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水。
许久,魏深缓缓抬头,胸腔鼓动,粗粝的指腹摩挲过江念念红肿的唇瓣,目光晦暗,嗓音沙哑。
“念念,我……”
江念念平躺在床榻上大口喘息,胸前衣衫滑落,隐隐可见春光。
她目光懵懂,并不明白魏深的意思,也不知道他的吻为何与自己截然不同。
她只知道,在魏深起身要走时,她勾住了他的衣带,想要他留下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声极不耐烦的怒喝:
“日上三竿,魏侯还不起身吗?”
“叶淮司?他怎么在这?”
魏深迷离的双眼瞬间清明,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蓬勃的怒气。
他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回头给江念念盖好被子,随后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连外衣都没来得及穿。
“砰!砰!”
紧接着,门外响起了拳拳到肉的打斗声。
江念念心下一惊,连忙披上衣服跑了出去。
许是听到了她的脚步声,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再动手
他们就站在那,气呼呼地瞪着对方不说话,两个人都没捞到什么好处,叶淮司眼角一片瘀青,魏深被打破了嘴角。
他们脸上都沾着些落梅和雪水,魏深的里衣湿了一片,看起来是在地上滚过,叶淮司雪白的狐裘大氅不光打了绺,还被魏深薅秃了一块。
看得出来,双方都没讨到便宜。
江念念气笑了,故意揶揄:“王爷,侯爷,这闹的是哪出啊?比比谁更狼狈吗?”
魏深冷哼一声偏过了头。
叶淮司的视线却直直落在江念念红肿的嘴唇上,他眼中的惊愕逐渐化为怒火,一把扯住了魏深的衣领。
可惜魏深长大了,他的身体纹丝不动,里衣却应声而裂,露出他精壮的身体,和满身的疤痕。
直叫一旁看戏的阿竹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叶淮司也愣在了原地。
“你没完了吗?”
江念念再没了看热闹的心思,怒气冲冲地上前一把推开了叶淮司,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拢住了魏深。
而魏深对此丝毫不在意,甚至还回头冲叶淮司做了个鬼脸。
可叶淮司根本无暇顾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