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霾的视角看不到皮肤上的图案,但从动作推断,线条应该是流畅没有抖动的。他看到温筱咬着唇,显然是在忍痛,撩着大衣边扶着腿,连颤动都不敢。温筱也确实忍得难捱。大腿内侧的皮肤十分柔软,又涉及到一点隐秘之处,难以言说的密密麻麻的痛传来。温筱靠在江北穆的肩膀上喘气,求他:“轻点。”身后陈霾别开眼。江北穆丝毫不怜香惜玉:“痛就好好记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电话铃声将温筱解救出来,江北穆低头看了眼来电人,将刺青笔递给陈霾,一言不发出去了。
破产后绝对不想遇见的人里面,陈家人是排首位的。
那时温筱众星捧月,追求者无数,其中和她最为登对的就是陈家长子陈越。
他们青梅竹马,父母交好,甚至有婚约,哪怕做校园情侣也是极为瞩目的一对。
后来家中出事故,温家破产的事陈家帮不上忙,究竟是帮不上忙还是不愿意帮温筱已经不愿再深思,毕竟这些年她已经见过太多的人情冷暖。
离了她,陈越身上的光芒却从未黯淡过,反而像甩掉了累赘般愈来愈盛,据闻他如愿成了一名律师,第一个金融案就一战成名。
相比起来她……
陪江北穆出席酒宴的她,被原来的上流圈戏称是江北穆的玩物的她,堂堂温氏大小姐半个小时前还在站街。
温筱蜷了蜷脚趾,感受到身上如有实质的视线,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
江北穆不悦侧身,挡去那道视线。
“两位谁要刺青?”重金属般的嗓子传来,温筱无声松了口气。
是陈霾,陈越的弟弟,只有他在店里。
也是,越霾刺青虽然也有陈越一份子,但他身为律师那么忙,怎么可能这么晚还在这里。
陈霾从一边的柜中翻出一个册子递给江北穆,让他挑喜欢的图案。
江北穆没接,他捋起袖子,露出有力胳膊上鼓起的青筋。
简短利落,“钱我会照给,你来教,我来给她刺。”
室内灯光昏暗,空气都冷冽了几分,陈霾收了册子,应了好,带两人去内室。
皮质的椅子有些冰凉,温筱躺上去,看到尖锐的刺针,忍不住握紧江北穆的手臂。
江北穆做的决定,倘若她要拒绝,吃的苦头只会更多。
穿在外面的咖色大衣被掀起一角,江北穆握住她的腿推向两边,让她不得不叉开着腿面朝他。
陈霾把消过毒的刺针装上机器递过来,“有图案要刺的话,还是先用铅笔稿转印比较好。”
“不用。”江北穆握住刺身笔,刚打开开关,微微拧眉。
他转身看向陈霾,“麻烦回避一下。”
温筱总感觉江北穆看陈霾的眼睛里有点别的东西,但又确定他们从未见过。
也许是她多心了。
陈霾站到温筱身后,抱着手臂臭着脸指点,“血迹要及时用消毒棉片擦掉。”
其实能教的东西也不算多,江北穆意料之外的心狠,下手特别稳。
虽然陈霾的视角看不到皮肤上的图案,但从动作推断,线条应该是流畅没有抖动的。
他看到温筱咬着唇,显然是在忍痛,撩着大衣边扶着腿,连颤动都不敢。
温筱也确实忍得难捱。
大腿内侧的皮肤十分柔软,又涉及到一点隐秘之处,难以言说的密密麻麻的痛传来。
温筱靠在江北穆的肩膀上喘气,求他:“轻点。”
身后陈霾别开眼。
江北穆丝毫不怜香惜玉:“痛就好好记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电话铃声将温筱解救出来,江北穆低头看了眼来电人,将刺青笔递给陈霾,一言不发出去了。
温筱大敞着腿,轻吸气,正要弯腰,身后陈霾递来了一面小镜子。
她对照着一看,原本烟疤的位置被一个扭曲的不规则多边形盖住,只盖了一半。
陈霾在一旁说风凉话:“你真把自己卖给姓江的了?”
温筱不接话。
“你喜欢他?”
温筱镜子上抬,照了照自己难掩殊色的脸:“我更喜欢钱。”
陈霾:“我还以为你甩掉我哥能过得多好呢,原来也不过是谁给钱就能上。”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温筱刚放下镜子,就看到陈霾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外套,只着里面那件背心,一只手按在她两腿之间,一只手撑在她身后,牢牢将她困住。
危险的气息铺天盖地,“我也给你钱,我当着江北穆面上了你,你说,他会不会嫌你脏?”
按在皮椅上的手上挪,勾住内裤边。
“我和我哥长得那么像,你都尝尝,也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