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打湿到她脸侧的手臂,身后之人顿了下。他发出一声缓重的轻叹,随后蓦然抓住她腰肢。她整个人被翻过来,面对上萧临渊的眉眼。炽热的呼吸渡进对方唇齿中,她像风雨中飘零的小船,找不到落脚之处。发丝被汗浸透,微乱的一丝头发散在脸颊,她微微晃动,像花瓣上被风拂动的温热露珠。萧临渊紧紧掐着她的腰,像要将她掐断。“为什么不愿意?”萧临渊抚着她的发丝,动作温柔,却更用力狠厉的吻着她,像在发泄不满。
她声音破碎,每个字都像在风雨中颠簸。
“没有…没…”
“没有?那便是真心喜欢儿臣?”
“…是…是。”
殿门外。
林统领捏紧腰间佩剑的剑柄。
里头发生什么,他能猜出个大概。
他终是按捺不住,直接上前,在门外说:“陛下!天色已晚,宫中今日有野狸出没伤人,惟恐伤及陛下龙体,还望陛下尽早——”
他靠近时,便透过窗隙看见内殿的两道影子。
里头的太后衣裳凌乱散开,唇瓣泛着不寻常的红,口脂晕开,像被狠狠欺负搓弄过。
只一眼,夜风将窗隙用力拍上,发出清脆的“砰”一声。
林卫平将剑柄捏得更紧,转身冲出慈宁宫。
殿内。
蓦然发颤的嗓音和风声相撞,被吞咽淹没。
她被痛意刺激,才看见萧临渊在她腰上重重咬了一口。
泛红咬痕落在白皙腰际,仿若妖艳绽放的花。
滚烫炙热的一物抵上来时,她忍不住了,侧身爬开。
脚踝却被蓦然抓住。
她被生生拖拽回去,伏在榻边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发抖。
“不行…不行的…”
湿漉漉的眼角被生理泪水氤氲,一滴一滴的泪珠往下砸落。
她说服自己以身入局,可…可真面对下来,她却害怕极了。
先皇泉下有知,做鬼…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您不回头看我,便不会怕了。”
身后的人将她牢牢桎梏住,声音滚烫沙哑,“腿再张开些。”
“不行…不行的。”
她像是无法承受了,小声啜泣又无助。
“忍着些。”
他低声说。
她摁在他胸口得手忽然收紧,眼泪簌簌滴落,“不…别…别…”
泪水打湿到她脸侧的手臂,身后之人顿了下。
他发出一声缓重的轻叹,随后蓦然抓住她腰肢。
她整个人被翻过来,面对上萧临渊的眉眼。
炽热的呼吸渡进对方唇齿中,她像风雨中飘零的小船,找不到落脚之处。
发丝被汗浸透,微乱的一丝头发散在脸颊,她微微晃动,像花瓣上被风拂动的温热露珠。
萧临渊紧紧掐着她的腰,像要将她掐断。
“为什么不愿意?”
萧临渊抚着她的发丝,动作温柔,却更用力狠厉的吻着她,像在发泄不满。
“在慈宁宫不行…”
她将准备好的说辞,断断续续从舌尖流转,“这会让我想起先皇…我们…可以去你的寝殿…”
自古,皇帝的寝殿不可他人踏足。
先皇也只会在妃嫔的寝殿招幸。
她感觉吻一停。
“好。”
低沉的嗓音裹挟浓重交织的欲念,让她双腿都开始发软。
听到他应下了,她悬着的心总算安定!
萧临渊既然应了她,便不会食言。
这点她明白。
他又重重吻了她几下,才放开她。
“等我下朝回来,您在寝殿等我。”
她昧着良心点头,“自然,我等你…”
两两相望,那双漆黑晦暗的眼眸像浸满墨汁,对视时,甚至凝望不到眼底。
“不要骗我。”
她呼吸一滞,下意识开口:
“我不会骗你,我保证!”
…
轿撵缓步向着帝王寝殿而去。
撵内,姜沉璧低头攥紧袖子。
一旁的太监低声窃窃私语。
“陛下还真宠爱柔贵人啊,柔贵人有孕,却仍被招幸,还是直接抬去陛下寝殿。”
她眼眸微动。
她又一次借了柔贵人的名头。
可这次若成,她便能直接出宫。
只借这一次,最后一次。
她一直低着头,宫人看不清她的面容。
毕竟,她与柔贵人的眉眼确有几分相似。
踏入帝王寝殿时。
姜沉璧第一时间看向书架。
那里便是芳芸说的密道。
萧临渊去上朝了,她必须在他回来之前找到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