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薄唇压上她的唇瓣,她惊愕的要抽气,唇缝刚打开,便被攻城略地的吻夺去呼吸!她惊吓中要闭紧齿关,却被舌尖探入挑开,寸寸攻占她的领地。大手禁锢在她腰间,另一只手摁在她后颈,将她往他怀里压去。交缠的水声弥漫,从未被如此对待过,她眼眶被逼出泪花,唇隙挤出微弱模糊的声音,仿若示弱求饶:“别亲了…”她腿软的要别开头,身体却骤然腾空。她被稳稳的抱起来,一步步踏入内殿。绵软无力的嗓音被吞没在猛烈的吻中,她仰起头被摁在榻上。
萧临渊踏入太后寝殿,发现殿内昏暗并未点起烛火。
空气里微微荡漾的甜腻气息极为熟悉。
“您又吃甜酒糕了?”
他声音极淡,却突然被出现的人抵在门边。
温香软玉扑了满怀。
萧临渊浑身一怔。
“母后?”他似是有些意外。
她泛红的脸颊,睫毛微微轻颤。
母后这二字,再次击在她心尖,时时告诉她,他们的身份之隔无法逾越。
可如今唯有事成,方能逃脱。
她拉住年轻帝王的衣襟,仔细听语气也在抖着,“喜欢。”
“什么?”
萧临渊微顿,漆黑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像一团寂静黑夜里的星火。
“我初见你时,便喜欢你了。先皇在时,我不能说,如今先皇去了,我想离宫,也是怕…怕…”
她正搜肠刮肚想着如何诓骗,毕竟萧临渊谨慎得要命,一点谎话都逃不过他的眼。
可此刻,年轻帝王蓦然打断说:“您知道这么说的后果吗。”
她低着头没敢直视眼前的人,鼻息间龙涎香的气息极为好闻,却像把火在烧她似的。
“喜欢…喜欢你…”她声音抖着,身体也在轻轻的抖。
后果…什么后果…
她手攥紧萧临渊的衣襟。
难道萧临渊之前是故意耍弄她的,只是想逼她出现这种丑态…然后、然后——
她不自觉胡思乱想,可顷刻间,她整个人被拉过去。
微凉的薄唇压上她的唇瓣,她惊愕的要抽气,唇缝刚打开,便被攻城略地的吻夺去呼吸!
她惊吓中要闭紧齿关,却被舌尖探入挑开,寸寸攻占她的领地。
大手禁锢在她腰间,另一只手摁在她后颈,将她往他怀里压去。
交缠的水声弥漫,从未被如此对待过,她眼眶被逼出泪花,唇隙挤出微弱模糊的声音,仿若示弱求饶:
“别亲了…”
她腿软的要别开头,身体却骤然腾空。
她被稳稳的抱起来,一步步踏入内殿。
绵软无力的嗓音被吞没在猛烈的吻中,她仰起头被摁在榻上。
此处是重新翻修的慈宁宫,亦是她为皇后时的椒房寝殿。
她倒在榻上,被自己的养子、当今的帝王吻过雪肩,温热的气息一路落下,毫无客气。
“等…”
她掐住萧临渊的臂弯,眼角止不住落下生理泪水。
“父皇在这里宠幸过您吗?母后。”
“…”
她想开口,却被堵住话头,声音尽数淹没在唇齿交融中。
“父皇这般亲过您吗?”
“儿臣和父皇,哪个更让您喜欢?”
“…别说了。”
她羞耻的咬紧下唇,极力压制住呼吸与颤抖。
“您今日是故意的吧。”
耳畔炽热的呼吸断断续续,他轻轻用牙咬住她的耳垂,像在惩罚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