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身上的男人却不管不顾,肆意妄为。衣服褪去,发丝凌乱。细密的吻啃噬般落下,在瓷白的肌肤映衬下的痕迹格外刺目。起伏间,秦芸痛苦地闭上眼,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满室情潮退去时,已是夜深。谢淮德修长的指节扣上最后一颗扣子,将身上被秦芸抓出的痕迹尽数掩藏。秦芸神色麻木地躺在被子里,一动不动。谢淮德微微侧了侧头,声音冷静无情地如一潭冰水,兜头浇下。“记得吃药。”砰的一声巨响。谢淮德离开,门被重重关上。秦芸闭上眼。
言简意赅的三个字,却像刀刺入秦芸的心脏。
老婆?
她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个讽刺至极的笑。
秦芸一个字都不愿再多看,直接点击了退出群聊。
下车时,秦芸脚一软,虚弱得几乎跌倒在地。
纪之远吓得将她半抱在怀里才护住,向来冷静的脸上满是慌乱,带着她往医院内走去。
然而恰逢秦氏集团出事,秦芸身边早就布满了不少记者和狗仔。
这场面立时被人拍到上了当天的新闻。
或许是觉得不够刺激眼球,又有人将之前谢淮德与楚飘然的亲密照放了上去。
【豪门表面夫妻,开放式婚姻各玩各?】
远在海城的谢淮德自然也看到了这条新闻。
……
在医院住了一夜,翌日,病情得到缓解的秦芸才回到别墅。
然而一踏入家门,秦芸便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神情森冷的谢淮德。
他面前的电视开着,正播放着昨天的新闻。
秦芸看到先是一怔,随即像没看到他一样,敛下眼眸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谢淮德见状,将手中遥控器狠狠一砸,声音淬满了寒冰:“秦芸,你就这么贱?这么缺男人?”
秦芸脚步一顿,下一秒视若无睹地继续走。1
这一夜她不仅要治疗还要处理公司的事,实在没力气跟谢淮德再吵。
被无视的谢淮德墨眸中怒气翻涌。
他一把上前拉住秦芸,脸黑沉如水。
“你要找你也找个像样的,不行我给你介绍,这种货色,不觉得丢脸吗?”
秦芸闭了闭眼。
倏然,她抬头看他,语气平静:“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私生活?你找的是什么高级货色吗?”
谢淮德勃然变色,他一把钳住秦芸的下巴。
秦芸被迫仰头与他对视,一双眼睛霎时因痛楚而盈满雾气,嘴巴微微张开。
看着那浅淡粉嫩的唇,谢淮德晃神一瞬。
再想到这樱唇被另一个男人吻过,谢淮德不知怎么,心底蓦地升起一股想要毁灭一切的火。
他惩罚似的狠狠咬下去。
秦芸伸手推他胸膛,这反抗的动作却让谢淮德越发愤怒。
“怎么,我不如那个野男人?”
他的手顺着秦芸的衣服滑进去。
秦芸眼睛都红了,发了狠似的咬住谢淮德的唇。
浅淡的血腥味传出,却惹得谢淮德动作越发粗暴起来。
秦芸哭喊着,声音嘶哑凄厉:“谢淮德你混蛋!”
然而身上的男人却不管不顾,肆意妄为。
衣服褪去,发丝凌乱。
细密的吻啃噬般落下,在瓷白的肌肤映衬下的痕迹格外刺目。
起伏间,秦芸痛苦地闭上眼,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满室情潮退去时,已是夜深。
谢淮德修长的指节扣上最后一颗扣子,将身上被秦芸抓出的痕迹尽数掩藏。
秦芸神色麻木地躺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谢淮德微微侧了侧头,声音冷静无情地如一潭冰水,兜头浇下。
“记得吃药。”
砰的一声巨响。
谢淮德离开,门被重重关上。
秦芸闭上眼。
那之后近一个月,谢淮德没再出现在秦芸面前。
秦芸修养了几天,也像是什么都没发生,按部就班地处理一切事务。
直到这天她去复查,医生拿到她的检查结果,神色倏地一变。
秦芸心也跟着一提:“医生,怎么了?”
医生顿了顿,语气十分凝重。
“秦小姐,您似乎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