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沈家的财力外,沈玥瑶貌比花娇,酥腰纤软,身段悦目。哪个男人见了能坐怀不乱?柔和的烛光混着月光漾在景如璋清冷的脸上,眉目漂亮。他确实有一副好皮囊,也不算吃亏,她心下一凛,缓缓站起来。抬起柔若无骨的手攀上他结实的肩,轻轻踮起脚尖,眼睛一闭,毫不犹豫压上他冰凉的薄唇。景如璋胸腔里的东西猛的跳了一下,睁大了眼睛,紧紧皱起眉峰。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如此大胆,沈玥瑶纤长的睫毛轻轻扫在他脸颊上,痒意从那开始蔓延,直往骨缝里钻。
沈玥瑶眸色微沉,温雪姝还没出现前,沈玥瑶还算得宠。
除却沈家的财力外,沈玥瑶貌比花娇,酥腰纤软,身段悦目。
哪个男人见了能坐怀不乱?
柔和的烛光混着月光漾在景如璋清冷的脸上,眉目漂亮。
他确实有一副好皮囊,也不算吃亏,她心下一凛,缓缓站起来。
抬起柔若无骨的手攀上他结实的肩,轻轻踮起脚尖,眼睛一闭,毫不犹豫压上他冰凉的薄唇。
景如璋胸腔里的东西猛的跳了一下,睁大了眼睛,紧紧皱起眉峰。
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如此大胆,沈玥瑶纤长的睫毛轻轻扫在他脸颊上,痒意从那开始蔓延,直往骨缝里钻。
原本清朗的眸子慢慢变得浑浊,他大手掐在她细软的腰肢上,用力将她扯开一段距离。
喉结滚动,嗓音低低的,带了点薄怒。
“沈玥瑶,你好大的胆子!”
沈玥瑶一愣,抬眸在他眼里瞧见了一团火,烤着里面一个小小的人影。
他眼睛微眯,看不到更多的情绪,只听得见他沉沉的呼吸。
沈玥瑶一颗心慢慢沉了下去,将头埋了下去,引诱计划看样子是失败了。
贝齿咬着下唇,闭上眼睛,已经做好受罚的心理。
倏然,腰身被扯进一个有力的怀里,景如璋居高临下的看她,黑眸锁着她,语气低沉。
“你作死!”
她来不及思考,恶狠狠吻落了下来,惩罚一样。
沈玥瑶被炙热的气息烫红脸,呼吸都变得困难。
景如璋弯腰将她打横抱起,低低的在她耳边道。
“这么喜欢孤,孤便全了你的一番心意。”
柔柔的烛光映在景如璋脸上,忽明忽暗,他眸子里翻腾着常人看不懂的情绪。
沈玥瑶看着他,紧张跟害怕同时缠着她。
她索性闭上眼,顺从的任他折腾。
烛影渐深,桃花未眠。
柔光照出两道交缠的身影,纱帐垂下,遮住帐中旖旎。
沈玥瑶在睡梦里被一只大手捞起来,她发出一声不情不愿的低哑声,似娇嗔似薄怒。
景如璋眉峰微皱,这个女人的睡姿哪里有半点闺阁小姐的仪态?
到底是市井商人之女,上不得台面。
沈玥瑶忍着腰腿酸麻,睡眼惺忪的看着他,一脸茫然。
“没有嬷嬷告诉你要为孤更衣么?”
好像是有说过,她记不太清了。
之前景如璋从未踏足过柳风院,她便没放在心上。
沈玥瑶勉力支起疲惫的身子,套了件中衣,双腿颤颤巍巍的下榻为他穿戴繁琐的朝服。
她动作生疏,费了好大劲,才将复杂的锦衣华服穿戴好。
只是腰间的金丝蟒纹带怎么也系不上,景如璋见笨拙的动作,简直被气笑。
沉声道:“沈玥瑶,你简直……”
沈玥瑶听他唤自己,抬眼去看他,眸子里隐约透着几分无辜和茫然。
夜里叫他轻点,嗓子都叫哑了,他都置若罔闻。
生的如此清风朗月,脱了衣衫,也是禽兽!
此时,景如璋神色清朗,面若冰雕,冷眼看她,眸子里看不到一丝夜里的动情之色。
仿佛昨夜里跟她翻云覆雨的不是他,沈玥瑶微微蹙眉垂头,掩了情绪。
景如璋低头看向腰间锦带,目光不经意扫过她半露不露的锁骨。
上面深深浅浅的几道咬痕刺了他一下,他眉心微闪,心下生了一丝怜惜。
责备的话没能说出口,自己动手系上玉带,转身出了房门。
沈玥瑶看着门口愣了半晌,轻哼一声,松了一口气。
“总算走了。”
她转身一头扎进柔软的被子里,薄纱轻幔遮住阳光,阖上眸子,美美睡上一觉。
怎奈天不遂人愿,锦儿挑开帐子,轻声唤了她两声,唤不醒,只能掀开被角,加大音量。
“主子,主子。”
沈玥瑶这才不情不愿的睁开眼,不耐烦的看着她。
“怎么啦?”
“崔嬷嬷来了。”
沈玥瑶望着帐顶,不知在想什么,轻轻嗯了一声,倦意消退不少。
“扶我起来。”
崔嬷嬷手里的托案上搁着碗褐色汤药,干瘪的嘴边挂了个假笑,朝她微微欠身。
“老奴见过沈侧妃。”
沈玥瑶扫了一眼她手里的托案,垂下眼睑,了然一笑。
“崔嬷嬷不必多礼。”
“沈侧妃昨夜服侍太子殿下辛苦,太子妃特地赏了补身子的药。”
宋沅依还真是仗着家世优渥,送个避子汤都这么明目张胆。
沈玥瑶接过崔嬷嬷递过来的药碗,端详了一会,抬眸看了一眼锦儿。
锦儿颔首,笑着将崔嬷嬷拉到一边,从绣着淡粉花瓣的袖口里掏出五张一百两的银票递到她手边。
“我家主子早就听闻嬷嬷能干,是太子妃跟前最得力的红人。这是我家主子的一点心意,还望嬷嬷笑纳。”
崔嬷嬷看着锦儿塞过来的银票犹豫了片刻,面露难色,转头看向坐tຊ在榻边的沈玥瑶。
她淡淡的笑着,轻轻摇晃着手里的汤药,闻了一下,仿佛被苦到,凝了凝眉,漫不经心的将药缓缓倒入榻边紫檀小案上的白瓷瓶里。
崔嬷嬷眸光一滞,看她刚刚的动作是那样的理所当然,似乎没有觉得半点不妥。
锦儿见她犹豫,又从袖子里掏出三张银票递过去,笑了笑道。
“崔嬷嬷,您看......”
崔嬷嬷眉心微闪,咬着唇,快速将银票塞到袖子里。
八百两,至少够她十年例银。
崔嬷嬷走到沈玥瑶跟前,笑着福身。
“沈侧妃是个有福之人,您还年轻,将来定能子嗣绵长。”
同聪明人打交道,往往不需要太多的话语。
就冲她这一句话,这八百两就花的值当。
一则,这汤里确实掺了东西。
二则,当下不是怀孕的好时机。
沈玥瑶唇边漾着笑,朝她微微颔首,以示谢意。
“多谢崔嬷嬷吉言,我不会叫嬷嬷为难的。”
“既如此,老奴便告退了。”
“锦儿,替我送送嬷嬷。”
锦儿面上恭恭敬敬将人送走,回头就低声啐了一口。
“什么东西?”
抱怨道:“主子,咱们会不会给多了?”
沈玥瑶看了她一会,倏然觉得有点头疼。
她现在没多大精神同她说,只笑笑道。
“不多,你忘了我爹说过,入了东宫要舍得花钱。”
锦儿撅着嘴,像个管家婆子唠唠叨叨。
“您也太舍得了。”
沈玥瑶望着逐渐明朗的窗外,思绪辗转,沉声道。
“好了,你先去准备东西吧,今日太子妃去了明安寺祈福,不用去请安,我再睡会儿。”
锦儿一愣,见她神色颇沉,不再多言,郑重点头。
沈玥瑶葱白的指尖放在唇边,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又躺回柔软的被窝里。
日影叠叠,竹影透过西窗映在地板上,一枝一叶分外鲜活,梨木窗外,入眼一片翠竹。
“好你个小贱人,拿着主子的钱,竟干这吃里扒外的事。”
“呜呜呜……锦儿姐姐,我没有……”
“还敢狡辩,我都看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