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的臣子之间多有勾结,皇帝也是心知肚明的。所以许多事情,他更喜欢交由自己的亲信,那些中立派来办理。没想到,商砚竟是为了掩人耳目。俞时渺将纸条丢入火盆里。顷刻间,那纸条就化为灰烬。俞时渺看着忽明忽暗的火焰,心里有了打算。后天便是除夕了,商砚和姜枝晚必定要去宫里参加晚宴。这是每年雷打不动的事情。到时家中无人,也方便她和小兰行动。俞时渺看着火盆里的灰烬,转身推门而出。院内萧瑟的冷风,猛然灌进屋子里。俞时渺的身子并不觉得冷,心里还生出了一股暖意。
俞时渺怔在原地,有些震惊的看着纸条上的字。
商砚竟和太子暗中勾结!
商砚一直以来,在朝中都是以中立派的身份自居。
朝中的臣子之间多有勾结,皇帝也是心知肚明的。
所以许多事情,他更喜欢交由自己的亲信,那些中立派来办理。
没想到,商砚竟是为了掩人耳目。
俞时渺将纸条丢入火盆里。
顷刻间,那纸条就化为灰烬。
俞时渺看着忽明忽暗的火焰,心里有了打算。
后天便是除夕了,商砚和姜枝晚必定要去宫里参加晚宴。
这是每年雷打不动的事情。
到时家中无人,也方便她和小兰行动。
俞时渺看着火盆里的灰烬,转身推门而出。
院内萧瑟的冷风,猛然灌进屋子里。
俞时渺的身子并不觉得冷,心里还生出了一股暖意。
商砚的好日子,过不了多久就要到头了。
她静静地望着天边……
晚膳时,姜枝晚似乎被商砚教训过了。
她只能趁着商砚没注意的空隙,狠狠地瞪几眼俞时渺,其余再没多说什么。
俞时渺只当做是没看见,安安静静的吃饭。
吃过饭后,她便带着阿丑回了东苑。
只是她将阿丑哄睡后,才回了自己的房里。
一进门,俞时渺就看到屋子里正站着商砚在等自己。
她有些意外:“王爷怎么来了?”
“阿烟,两日后便是宫里的晚宴,那天你陪我去如何?”商砚期待的看着她。
俞时渺的心里一惊,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更担心他打乱了自己的计划,她随即拒绝道:“王爷,万万不可。”
“我不过是一个未过门的,于情于理怎能出席这样的场合。”
“您还是带着夫人去吧。”
商砚有些意外:“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你不愿去?”
俞时渺坚定地摇头:“这不该是我出席的地方。”
她看向商砚,看到他的眼神,带着一种审视,还有一种表演。
倏地,她突然明白,商砚哪里是真的要自己去。
他不过是在找个机会表现自己的真情。
商砚则继续表演:“阿烟,这也是我为你争取的机会,往后的日子里你出门也能不被这京城里的夫人们轻看。”
俞时渺作出思虑的模样,半晌没有说话。
她思考许久,眼睛亮亮的看向商砚:“那我去吧。”
眼睛紧紧盯着他的表情。
果然,出现了一丝龟裂。
商砚的表情逐渐变得有些难看,他张了张嘴准备说些什么。
“我开玩笑的。”俞时渺先一步打断了他,“我怎么会那么不懂事,我知道我的地位,王爷不必再劝我了。”
她一脸的情真意切,说什么都不愿意答应的模样。
商砚像是松了口气:“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强求你了。”
他的情绪,俞时渺尽收眼底。
今夜她也并没有挽留,直接出言:“天色不早了,王爷早些回去歇息吧。”
有松有紧,鱼儿才会贴的更紧。
“好,你也早些歇着。”商砚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去。
……
两天后,宫宴。
俞时渺站在府门口,送别商砚和姜枝晚两人。
姜枝晚坐在马车上掀开帘子,挑衅的看向她。
俞时渺毫不在意,只是笑着为他们送别。
待到夜色渐深,书房门口的侍卫因喝了小兰搀药的酒水,昏在门口。
俞时渺蹑手蹑脚的摸进书房里,她四下翻找。
同上次进书房时的苦涩心情,现在的她冷静了许多。
致死翻了许久都一无所获。
猛地,她一抬头看见了墙上的画像。
画里的人变了,变成了她自己。
俞时渺有些惊讶,怔了一瞬,随即恢复如常。
人只有在自己失去的时候,才会格外珍惜。
但商砚大抵不是因为珍惜,而是可惜。
她继续在书房里翻找着自己要的东西,忽的她眼睛一亮。
【丞相亲启。】
俞时渺打开来看,果然是商砚和七皇子密谋的书信。
她往下翻去,竟还有许多商砚与地方官员的密信,全是他贪赃枉法的证据!
俞时渺的心剧烈颤动,甚至手都有些抖。
她快速将东西守好,揣进了怀里小心翼翼的出了房门。
一路快步回了自己的院子,只是一进门她就感受到了黑暗中多了一股气息。
她朝着黑暗中低声喊道——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