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商砚竟宿在了俞时渺的偏院。她和他成婚多日,他却一夜都没来过。刚把人接来,他便迫不及待的宿在了偏院里。着让她的颜面何存,让府里的下人怎么看待她!俞时渺看着她的样子,装作惶恐的神色,摇了摇头:“不知。”姜枝晚的声音陡然提高:“她死了!”“就死在你的偏院里!”
夜色渐深。
偏远里传出一阵声响,俞时渺起身准备下床查看。
房门被猛地推开。
借着月光,俞时渺看清来人的面容。
“王爷深夜,怎么来了?”
商砚却并未答话,只是向前走来,嘴里念着她的名字:“阿烟。”
随之而来的还有迎面的酒气。
俞时渺知道,他大抵是从宫里喝了酒回来的。
她起身想要点灯,却被商砚抓住双手。
他的双眼虽有些迷离,但俞时渺知道他没有醉。
“王爷,您喝醉了。”
商砚的头却搭在她的肩上:“阿烟,我好想你。”
“你的样子真美,像是林子里的小鹿,带着勾人心魄的灵性。”
说着他就吻上了俞时渺柔软的唇,手也开始向她的里衣探去。
俞时渺猛地将他推开,四目相视。
商砚酒醒一半,他的脸色有些冷意。
还不待他开口,俞时渺的脸就染上了绯红:“王爷,现在我们还没成亲,这样不太好。”
说着,她的眼神还带着一丝羞怯。
商砚的脸色回暖,又贴到她的身边:“你既已入府,便是我的人了,这些也是迟早的事。”
他的眼睛深深凝视着俞时渺,像是盛了一汪湖水。
“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情难自禁而已。”
看着他的模样,俞时渺的心里泛呕,却不得不装作羞怯的模样。
“我只是——”
话还未说完,她就被商砚堵住了唇。
“别怕——”
翻云覆雨,一夜缠绵。
次日。
俞时渺一大早醒来,便看到床榻的另一侧躺着沉睡的商砚。
她的眼神里流露出恨意,死死地盯着眼前人。
也许是他的目光太过于炙热,商砚睡眼惺忪的睁开了眼睛。
俞时渺连忙闭上双眼,装作还未睡醒的模样。
听到床边的声响,她才缓缓睁开双眼,像是刚睡醒一般。
商砚已经穿好了衣裳,正在穿自己的靴子。
注意到床上的人醒来,他轻声说道:“你再多睡会儿,我先去上早朝了。”
说罢,他便俯下身子在她额间落下轻轻一吻。
俞时渺被子下的手紧紧攥着,面上却带着得体的笑:“王爷您赶快去吧,别误了时辰。”
“好。”说完,商砚就起身离开。
俞时渺躺在床上,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她的眼神霎时变得冷漠如冰。
……
用早膳时,俞时渺带着阿丑来到前厅用膳。
姜枝晚已经坐在桌前,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餐食。
按照规矩,俞时渺是要向她行礼的。
俞时渺拉着阿丑,拂了拂身子:“夫人。”
姜枝晚睨了她一眼,语气不善的说道:“起来了,那就伺候我用膳吧。”
妾室服侍正房,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俞时渺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只能答:“是。”
她松开阿丑的手,上前伺候。
姜枝晚却突然起身,攥住她的手腕:“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但是曾经着府里有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女人。”
“你知道她最后怎么样了吗?”
姜枝晚逼近她,眼神里闪烁着一丝疯狂。
昨夜,商砚竟宿在了俞时渺的偏院。
她和他成婚多日,他却一夜都没来过。
刚把人接来,他便迫不及待的宿在了偏院里。
着让她的颜面何存,让府里的下人怎么看待她!
俞时渺看着她的样子,装作惶恐的神色,摇了摇头:“不知。”
姜枝晚的声音陡然提高:“她死了!”
“就死在你的偏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