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转头看了过来,拧眉问:“太子,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和你二哥那么晚去了御花园,那刺客又是什么人,你们可知?”沈纾妍的动作不觉也一顿,跟着紧张看向江淮肆。却见江淮肆眸色微沉,只道:“母后,昨夜儿臣是睡不着才去御花园散心,正好遇上同去赏月的二哥,便与他同行,那刺客就出现了,那刺客蒙了面,儿臣未能看清其长相……”顿了下,他记起什么来,忽地又道:“不过儿臣在那刺客离去前,以匕首刺在其右小腿上,可以此排查。”
沈纾妍心下一紧,想要上前,却被人拦下。
“陛下有令,不得入内!”
沈纾妍只能在外守着,随手拉住宫人问:“发生什么事了?二皇子怎么会在这里?”
“太子殿下和二皇子今夜在御花园遭了刺杀。”
宫人回过话后便匆匆离去。
沈纾妍怔怔站在原地。
御花园,刺杀?
她倏地记起昨夜自己收到的那封信,这两者之间会有关联吗?
不等沈纾妍多想,就被连接出来的宫人手里端着的血水惊得眼神发颤。
“情况怎么样了?怎么会有这么多血?”
“回侧妃,殿下已经恢复意识,应当是无恙了。”
听见这话,沈纾妍的心并没有落下来,顾不得众多,脱口问:“那二皇子呢?”
宫人顿了一顿,还是回答:“二皇子身子本就孱弱,如今太医仍在诊治。”
一句话,陡然让沈纾妍的心狠狠揪起。
恐怕这些血水都是萧承璟的。
她顾不上许多,想要冲进去,却被人拦住。
就在沈纾妍心下焦急之时,里头传来江淮肆的声音:“让她进来吧。”
得到允许,阻拦她的宫人松了手。
沈纾妍就冲了进去,她先跟皇帝皇后行了礼,慌忙来到榻前。
“纾妍,孤已无恙,你不必着急。”
江淮肆拉住了她的手,神色中满是欣慰。
孟霜音在一旁端正站着,见状眸色发冷:“妹妹,殿下已经无事了,你不必做出这副模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殿下伤得多重呢。”
沈纾妍的眼泪却依旧簌簌落下,她的视线落在一旁的病榻上。
那里,皇后正守着萧承璟,神色尽是担忧,她哽咽着擦着眼泪:“璟儿,昨夜好好的,你怎么偏去了御花园……”
沈纾妍心头咯噔一下,眉头微蹙起来。
她还想再看一眼萧承璟的状态时,思绪却被江淮肆拉了过去,“纾妍,孤想喝水,你端来。”
应声回头,正撞入江淮肆黑沉的眸子。
沈纾妍收回目光,垂眸应:“是。”
她去端来茶水,轻轻喂给江淮肆。
过了一会儿。
皇后转头看了过来,拧眉问:“太子,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和你二哥那么晚去了御花园,那刺客又是什么人,你们可知?”
沈纾妍的动作不觉也一顿,跟着紧张看向江淮肆。
却见江淮肆眸色微沉,只道:“母后,昨夜儿臣是睡不着才去御花园散心,正好遇上同去赏月的二哥,便与他同行,那刺客就出现了,那刺客蒙了面,儿臣未能看清其长相……”
顿了下,他记起什么来,忽地又道:“不过儿臣在那刺客离去前,以匕首刺在其右小腿上,可以此排查。”
皇帝当即下令派人去了。
皇后的眼眶依旧红着,她看着榻间仍昏迷不醒的萧承璟,满是担忧。
“父皇,母后,儿臣回侧院去休憩,让御医在这好好医治。”
江淮肆说完,不由分说便让沈纾妍搀扶他往外去。
回到侧院。
沈纾妍心里惦记着萧承璟,仍有些心不在焉。
直到江淮肆倏地将一个茶杯狠狠摔在地。
“沈纾妍,你刚刚到底是在担心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