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宽了心,但没放下梁陌泽,所以她离开了。可为什么皇上又要将他派到这儿来,姐姐知晓这事儿吗?许粟忧心忡忡地回了家,只是还未走近,远远的就瞧见自家门口站着五六个小厮模样的人,一副要砸店的气势。她一怔,皱着眉头走上前:“请问有什么事吗?”闻声,小厮们都纷纷回声望去,许粟也看见被簇拥着的一位贵公子。他面貌清俊,身形修长,能和梁陌泽有的一比。可他一身紫色滚金袍,手摇一把画着月下牡丹的折扇,眉梢眼角都带着轻佻。
因着沈知言还有不到半个时辰就该去上学了,许粟只能带着他去了后街的一家酒楼里吃了饭。
看着他奔向学堂,许粟心中百感交集。
在这不输长安的扬州城中,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又有沈知言的陪伴,她爱极了这样平凡的日子。
她放宽了心,但没放下梁陌泽,所以她离开了。
可为什么皇上又要将他派到这儿来,姐姐知晓这事儿吗?
许粟忧心忡忡地回了家,只是还未走近,远远的就瞧见自家门口站着五六个小厮模样的人,一副要砸店的气势。
她一怔,皱着眉头走上前:“请问有什么事吗?”
闻声,小厮们都纷纷回声望去,许粟也看见被簇拥着的一位贵公子。
他面貌清俊,身形修长,能和梁陌泽有的一比。
可他一身紫色滚金袍,手摇一把画着月下牡丹的折扇,眉梢眼角都带着轻佻。
许粟心底划过一丝嫌恶,紫色贵气,偏偏被他穿出一种风流之意。
这到底是哪家的花花公子?
“你是这儿的老板?”打头的小厮很是高傲地问道。
看着他恨不得鼻孔朝天的模样,许粟暗自冷哼一声:“是,怎么了?”
“我们家少爷要吃芙蓉饼。”
小厮满是命令的语气让许粟更觉反感,她眼神渐渐鄙夷起来:“不巧,今天我们店不做生意。”
“你……”
“啪”的一声轻响,那公子收扇拦住那小厮。
他上前走了几步,桃花眼一弯,尽显风情:“在下唐少白,不知姑娘芳名?”
姑娘?
许粟顿觉好笑,她的确是个姑娘,但也是个老姑娘了,瞧着这男子还比她小上三四岁呢。
唐少白,莫不是江南有名的富商唐林的独子?
许粟忍着不耐,淡淡道:“今日本店的确不做生意,请公子见谅。”
说着,直接开门走了进去,“嘭”的一声将门给关上了。
小厮一看,正要上去踹门,唐少白呵道:“站住!”
他看着紧闭的门,倒是生了几丝兴趣。
扬州城中没有人不认识他,甚至不少未出阁的姑娘都盼着嫁给他享清福。
只是这小小糕纺老板,居然还甩脸子给他。
唐少白非但不生气,反而觉得奇怪,想了解一下这位姑娘了。
“少爷,这怎么办?”小厮也被他弄得没了主意。
唐少白“哗”的一声打开折扇,风轻云淡道:“既然今天她不卖,明儿再来。”
说完,抬腿就走了。
容府。
当守门小厮将一篮子的透花糍交给梁陌泽时,他愣了一下:“那人呢?”
小厮道:“她说铺子有事就先走了。”
闻言,梁陌泽皱起眉,他看着那一篮子透花糍,总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难道是因为同是长安人?
可又不像,这种感觉,竟如将见许粟一样……
快过申时了,下学了的沈知言撒欢儿似的跑回了家。
正在洗菜的许粟看他跑的满头汗,忙擦了手拿出手帕给他擦着汗:“以后别跑,小心摔着儿。”
沈知言微微喘着气,眼中满是欣喜:“娘,先生今天夸我了。”
许粟听了,一天的忧思像是消散了,也跟着笑了:“知言聪明,先生当然会夸了。”
“对了,先生说,过两天有个什么府丞大人来,要给我们换一个大的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