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柚睁开了眼,盯着帐顶看了许久,脸颊又开始泛起了可疑的红晕。她幽幽地叹了口气,谁能想到啊,眼高于顶从不将任何男人看在眼里的玄门少主,竟然看上了一抹生魂!“醒了?”景奕略带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轰!姜绾柚浑身一颤。她怎么忘了身边还有个男人!“你怎么还在这里?”姜绾柚捏了捏拳,强烈的羞涩感在她脑中叫嚣着,害得她根本不敢去看景奕。“本王自己回不去肉身。”景奕好心情地勾着唇。
“怎么样?还满意吗?”
景奕唇角勾着邪魅的笑容,姜绾柚盯着“他”看了许久了。
咕咚!姜绾柚吞了吞口水,她迷离的抬眼盯着他带笑的眉眼,不敢说自己有点满意过头了。
下一秒,姜绾柚身前一凉,她这才彻底反应过来……
姜绾柚耳根一红,扯过一旁的被子蒙在了头上。
惹得景奕一阵轻笑。
陡得,他欺身上前薄唇寸寸下移……
“疼吗?”
景奕突然停下了。
姜绾柚眼神迷离地摇了摇头,下一秒……
景奕让她知道了什么叫疼……
接下来的几次,姜绾柚简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谁能想到,初尝滋味的战王竟会如此勇猛,要了一次又一次,姜绾柚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在她身上将所知道的姿势都试了一遍……
整个驿站所有人都将耳朵给堵住了,爷的墙根他们可不敢听……
姜绾柚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累到睡觉了,还是直接累晕过去了。
甚至就在梦里,都是她与景奕纠缠的场景,他修长的双腿,紧窄的腰身,流畅的线条,紧致的肌肉……每一样都对她有着致命的诱惑。
姜绾柚睁开了眼,盯着帐顶看了许久,脸颊又开始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谁能想到啊,眼高于顶从不将任何男人看在眼里的玄门少主,竟然看上了一抹生魂!
“醒了?”
景奕略带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轰!
姜绾柚浑身一颤。
她怎么忘了身边还有个男人!
“你怎么还在这里?”
姜绾柚捏了捏拳,强烈的羞涩感在她脑中叫嚣着,害得她根本不敢去看景奕。
“本王自己回不去肉身。”
景奕好心情地勾着唇。
姜绾柚不由分说,抬手就掐了几个诀朝着他丢了过去。
一阵金光过后生魂消失了……
“啊……丢死人……”
姜绾柚将被子扯过头顶,闷在被窝内手脚不断踢蹬着,一副小女儿家般的娇羞模样。
隔壁房间。
景奕睁开了眼。
“爷!您醒了?”
初一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昨日他可真是开了眼了,不仅见到了黑白无常和身形巨大的鬼王,甚至还听到了王爷一抹生魂状态下把未来王妃弄得直求饶……
景奕冷冷瞥了他一眼,一言不发的起身。
“让大家准备一下,用了早膳就出发。”
生魂归位的景奕恢复了以往的冷淡模样。
初一不敢耽搁,麻溜地去办了。
用早膳的时候姜绾柚没有下来,景奕便亲自将膳食送了过来。
开门的时候,姜绾柚看到是他,耳根刷的一下又红了。
“不想见本王也不能委屈了自己的肚子。”
景奕看穿了她的心思,语气里没了一贯的淡漠,多了几分几不可查的柔情。
“谁不想见你了?我是累了!”
姜绾柚埋怨地瞪了他一眼。
就算是中了情契也不能毫无节制吧?一晚上几次了?
她真怀疑这男人是不是这些年憋得狠了,逮着她就使劲糟蹋。
弄得她走路都扯得疼……
“是本王不对,下次本王会注意的。”
景奕认真地道歉。
姜绾柚双眼陡得瞪大,不敢置信地拔高了音调:
“下次?景奕!你还想有下次呢?”
帮他解情契已经是她头脑一热做的决定了,谁叫她禁不住男色的诱惑呢?
但是,景奕这渣男竟然还想有下次?
也就是她是穿越来的,才没有根深蒂固的守身思想,要不然昨日就是景奕的死期了!
呸!还想下次!
楼下,姜绾柚的声音惊得一众侍卫大气都不敢喘!
他们好像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他们爷竟然是个妻管严?
这可是个大情报啊!回去告诉其他没能来的兄弟们,他们绝对震惊!
“本王娶你之后……难道……”
景奕的话被姜绾柚打断了。
“我不想嫁人。”
嫁人这种事情,姜绾柚两辈子都没想过。
前世的她一门心思都放在了修炼上,前来求娶的男儿将门槛都给踏破了,她也没看上谁。
更别提她才穿越过来没多久了,女人不好好搞事业,一门心思想着嫁人生子,那多没意思?
景奕……
他是真的被气到了,他好不容易动了成婚的心思,对方竟然不想嫁他。
最让他受伤的不是姜绾柚拒绝他,而是她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累赘。
高高在上的战王,生平第一次受到了打击。
“不论你嫁不嫁,本王都会求娶。”
景奕也是执拗,他认定了姜绾柚。
姜绾柚气得把他给推了出去,直到队伍重新出发,姜绾柚都没再跟景奕说一句话。
初一忙着把驿站后续收尾的事情交代下去后,便一路守在了马车旁边,他竖着耳朵仔细留意着马车内的动静,却一点声音也没听到……
前往边关,途径十几座城池。
待出了皇城百里之后,景奕便弃了马车,带着姜绾柚和初一和一队精锐先一步悄悄往边关赶去。
其他人仍旧按照原定计划前进。
疾行半日后,一队人马在河边休整。
“你可认识昨日那鬼王?”
姜绾柚思来想去觉得不对,顾不上与景奕还在闹别扭,又开始担忧起他的安危。
“不认识。”
景奕摇头,随手往河里丢了颗石子,溅起了层层涟漪。
“我推算了一下,只怕那鬼王是受制于人。”
“怎么说?”
景奕蹙起了眉,神色认真。
玄学这方面他不懂,只要是姜绾柚说的,他都会仔细听。
“一个人死后想要修为达到能够称王的地步,没有上千年是不可能的。
而且,他逃走时给你下的情契是邪修的功法。
也就是说他死之前就已经是一个邪修了,那你与邪修有交集吗?”
姜绾柚一开口就直奔要害。
景奕果断摇头:“与本王有交集的除了官场权势之争之外,就是两国邦交的利益之争,其中并无邪修这等。”
姜绾柚给了他一个了然的表情。
“我怀疑控制鬼王的幕后之人和让你生魂离体之人是同一人,就算不是那也有瓜葛。”
姜绾柚神色坚定,驿站内的那些局最终的目的是让景奕生魂离体。
对方明显是想要夺取他的肉身,思及此姜绾柚紧紧盯着景奕身体打量了起来。
那赤裸裸的眼神,盯得景奕浑身发毛。
“啧啧啧……想不通那人究竟有什么癖好,竟然想抢你的肉身。”
姜绾柚打量完,一阵摇头。
景奕……
其他人一个个神情紧绷,想笑又不敢笑,别提憋得多难受了。
“快看!那是什么!”
初一蹲在河边,打算洗个手去烤些野味吃,刚一低头就看到上游有什么东西飘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