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间,难免不小心乱蹭。喉结轻滚,陆京宴收紧手臂,微微用力将人带了回来。“乖一点,音音,别动了。”落在后颈的鼻息和薄唇滚烫,男人嗓音喑哑。似是叹息似祈求,却又莫名带着危险意味。她长睫轻颤,不敢再动,轻咬着下唇道,“那你不要揉了。”“好,就放着,不揉。”他低声哄着。沈南音被迫缩在陆京宴怀里,任男人身上清冽的冷杉香气丝丝缕缕将她缠绕。指尖蜷了蜷,她自我安慰地想。算了,都强行抱着人家那么多次了,反过来一次,应、应该也没关系吧。
裹着被子的女孩噎了噎,火速移开视线。
但可怕的是,她居然开始思考,和打舌钉的人接吻是什么感觉。
救命,她怎么能想这些有的没的。
粉意不受控制地逐渐蔓延。
陆京宴盯着她,眸色微暗。
“脸红了,陆太太。”他抬手摩挲了一下她的唇角,笑意调侃。
“看来是真的想接吻?”
沈南音立刻将身体往后仰,语气紧张,“我没有。”
胸腔溢出几声笑,“好,没有。”
身体舒服了一点后,她刷完牙,打算去把换下来弄脏的贴身衣物洗了。
走进厕所,却发现脏衣篓空空的。
沈南音懵了一瞬,眼睛微微睁大。
等等,不会是……阿姨刚刚过来把这个也洗了吧!
想到这,她连忙往洗衣间赶。
拖鞋踩在木地板上哒哒哒地响,却猛然在门口停住。
女孩清冷漂亮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她嗓音发颤,“陆、陆京宴,你在干什么。”
洗衣间内,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垂眸认真搓洗着手上的衣物。
听到动静抬头看了她一眼,语气无比自然。
“洗衣服。”
她当然知道是洗衣服,但是,但是!
沈南音整张脸红透了,她张了张嘴,艰难道,“不是,那是我的……”
男人用清水将泡沫仔细冲净了好几遍,然后将其拧干。
“我知道啊。”他懒洋洋开口。
小小的布料在他手上展开,挂到衣架。
晾起来后,他看向沈南音,“怎么了?”
怎么了??
沈南音简直不敢相信。
他居然还问自己怎么了?
陆京宴努力压下唇角笑意,看着面前的女孩。
她脸颊染上的绯色红晕一直蔓延锁骨,表情愕然,含着水雾似的眼瞳眸色挣扎。
手紧紧揪着衣角,结结巴巴你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憋出软绵绵一句。
“我……自己可以洗。”
陆京宴不赞同地说,“生理期不准碰冷水。”
“可是……”
“没有可是。”陆京宴无情驳回。
被赶回床上躺着后,沈南音默默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脸颊温度根本消不下去。
他为什么可以那么心安理得地,给她洗内裤啊。
拿出手机玩消消乐,沈南音企图通过游戏忘记刚刚的事。
可眼前五颜六色的图案,全都幻化成陆京宴的手在她眼下晃悠。
从签合同的冷白矜贵,握在赛车方向盘上骨节凸起的野性。
到现在变成了给她洗衣服沾满泡沫的,daddy感。
她掀开被子,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
沈南音,清醒亿点!
不准再想了!
她又打开抖音转移注意力。
或许老天爷和她作对,她刷到的都是,各种各样的手。
其中一条,博主在自己手上打满泡沫,百万点赞。
沈南音划走后又划回来,她微微皱眉,有些好奇。
虽然最近男妈妈挺火,但是也没这么夸张吧。
为什么有这么多赞。
点开评论,她从刚开始眉眼拢着迷惑,到后面表情越来越僵硬。
整个评论区只能用不堪入目来形容。
沈南音默默关闭抖音,感觉自己思想被污染了。
寝室群里,看到梁宛发来的消息,她才知道热搜的事。
登上微博,词条已经消失。
只剩下应淮发的澄清。
字里行间的慌张和卑微显而易见,让大家以后不要随意揣测,打扰素人。
她垂下眼睫,心情有些复杂。
好在方韵然心大得很,一颗心能站35亿男人。
方韵然:【今天开始本人就是琰宝唯一铁粉,白毛男才是终极xp啊我以前真是瞎了眼!】
【琰宝打鼓那个肌肉,我直接斯哈斯哈!!】
梁宛:【?又爱上了姐】
乌瓒:【爱上中插,那个什么团建必须每个人都参加吗?】
方韵然,梁宛,沈南音:【啊?什么团建?】
翻到班群,才看到辅导员准备组织金融系来个大团建。
地点在隐山庄园,团建内容有点丰富过头。
真人cs,古镇寻宝,户外烧烤……
梁宛:【不是吧阿sir,大三还搞什么团建啊?三年了,孩子上幼儿园知道来奶了,500出辅导员,大脑微瑕】
乌瓒:【很内向,出门只走下水道,不想去。】
沈南音也不太想去,毕竟会碰到顾之言。
正聊着天,身边传来滚烫的热度。
不等她反应,一只手从腰侧探过来,宽大的掌扣住她的小腹。
沈南音被整个搂进怀里,后背严丝合缝地贴上男人胸膛。
他身上好烫,像火炉一样把她瞬间烘得全身热乎乎的。
低哑悦耳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我刚刚洗澡把花洒温度调高了,这样你晚上睡觉会舒服些。”
散发着热度的掌心按在她腹部轻揉,隔着薄薄的衣物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丝缕钻入骨髓。
“你……”
手机霎时掉落在床上,沈南音差点忍不住呜咽出声。
实在太奇怪了,她眼尾漫上湿红,浅棕色瞳孔盈出薄薄一层水光。
“不、不用。”
女孩细白的手抓住他的手指,试图拉开,但力气和小猫没什么两样。
“听话。”
陆京宴低声哄着,薄唇不经意轻碰她敏感的耳垂。
感觉到怀里软乎乎的一团抖了抖,懒散眉眼漾开笑意。
“不然明天肚子会不舒服。”
似乎正经又好心。
只是在关心她,想让她睡得舒适。
“而且你都洗过澡了,”陆京宴轻笑着,懒洋洋重复了那句带点混的话,“哪里都很香。”
哪里二字被他加重,带着点意味深长的旖旎。
沈南音耳尖通红,微微挣扎着想往前躲。
动作间,难免不小心乱蹭。
喉结轻滚,陆京宴收紧手臂,微微用力将人带了回来。
“乖一点,音音,别动了。”
落在后颈的鼻息和薄唇滚烫,男人嗓音喑哑。
似是叹息似祈求,却又莫名带着危险意味。
她长睫轻颤,不敢再动,轻咬着下唇道,“那你不要揉了。”
“好,就放着,不揉。”
他低声哄着。
沈南音被迫缩在陆京宴怀里,任男人身上清冽的冷杉香气丝丝缕缕将她缠绕。
指尖蜷了蜷,她自我安慰地想。
算了,都强行抱着人家那么多次了,反过来一次,应、应该也没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