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什么时候耍过阴招?我做事从来光明磊落。”白景文嗤笑一声:“光明磊落?当年江晚为什么会和你结婚?是喜欢你吗?是你光明磊落吗?”江晚原本哄着蕊儿,听到这话,头抬起来,看向白景文和贺则也。“当年,江晚是自愿跟我结婚的,你还能不知道吗?”“你!”“她明明是被逼的!那时候我们都准备......”贺则也走近了一步,一字一顿跟白景文说着:“我从来不屑于你当我的对手。”“贺则也!你别忘记了你答应我的!”
贺则也看着谢韵韵在媒体前的回答,瞬间明白是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的手里,只有谢韵韵一个人?”
电话那头的人,笑了起来,似乎比以前更加猖狂了。
“谢韵韵不过是你的一枚棋子,既然她对你用处不大,不如我拿来二次利用一番。”
“你是打算站在我的对立面?”
“我们不一直都是吗?”
贺则也冷笑了一声,他回应着对方:“以前你就没有赢得了我,以为现在可以?”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没想到贺则路比以前长本事了,在英国呆了几年,以为自己能有能力与自己抗衡了?
“下周末带上江晚和蕊儿,回家吃个便饭吧,则路回来了。”
电话刚挂断,贺老爷子的消息就进来了,看来贺则路这次是实打实冲着自己来的。
“晚饭。”
过完了周末,江晚收拾了这段时间起起落落的心情,上班去了,设计大赛迫在眉睫,江晚这几天都是在办公室加班到了深夜。
“怎么还没回来?”
在她加班了第四天之后,一向不在工作时间轻易打扰她的贺则也有些心疼地打电话给她。
“马上设计赛了,我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开门。”
她朝着办公室门外望去,贺则也拎着一个一个保温袋和一杯热牛奶出现在门口,今天还下起了一点小雨,他正好在门外的风雨中朝她走来。
“你......你怎么来了?”
“想着你这几天加班,晚饭没好好吃,”说完他把炖的汤和燕窝,递到了江晚面前,顺便参观了一下,他的产业。
“对了,周末,去一趟西苑。”
江晚嘴里的汤,深深让她觉得是贺则也拿来“贿赂”她,让她一起回西苑去上演夫妻恩爱的戏码。
“你要是不愿意,也没关系。”
贺则也随口说着一句,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喝着手里的温水。
“一起吧,带着蕊儿一起。”
江晚不得不承认,蕊儿更依赖贺则也,自己和她的关系还在逐步亲密的阶段,蕊儿上次回西ʝʂɠ苑就知道她并不太喜欢。
“那一会一起回家。”
贺则也装作无事,在办公室里坐着,静静地等着江晚忙完,两个人在暖黄的灯光下无言地呆着,各忙各的,只是江晚的眼睛一直盯在设计稿上,而贺则也时不时将眼神放在江晚的身上。
“十一点了?走吧。”
车上,江晚睡得很安稳,贺则也将车开回家之后,江晚还是没有醒,他干脆轻轻解开了江晚的安全带,将她小心地抱起来。
“嗯?我自己可以......”
“别动,我抱你进去房间我就走。”
江晚听着他有些命令的口吻,不容拒绝,直到他将自己放到了房间的沙发上,他们之间都没有一句多话。
“睡吧。”
贺则也轻轻关上了房门,江晚偶然间有一种错觉,他们好像一对相濡以沫多年的夫妻,只是最近吵架了,所以分房睡。
甚至她也在问自己,之后真的要完全搬离出去吗?
她转头看向窗外,那只白孔雀正昂首阔步在庭院里散着步,贺则也将它喂养得很好,毛色洁白,姿态优雅,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这不正是她?
江晚摇了摇头,不!她不能就这样禁锢在贺家。
“妈妈,来看您了。”
周末的清晨,冷风夹杂着细雨,蕊儿趴在江晚的肩头还在睡着,贺则也一脚油门便开到了陵园。
江晚还是如往常一样,放了一株妈妈生前最喜欢的乒乓菊在墓前,蕊儿也乖乖地给奶奶和外婆鞠着躬。
“晚晚。”
白景文也带着一株乒乓菊出现在陵园,阿威本想上前拦住他,贺则也挥了挥手。
“你怎么来了?”
“我作为江晚的男朋友,来祭拜她妈妈不应该吗?”
“那你的好意,我替天上的岳母心领了。”
贺则也有些粗暴地接过了白景文手里的花束,蕊儿躲在江晚的身后,抱着她的大腿,江晚撇过头去,不看他。
“晚晚,我是不会放弃你的!贺则也从前就抢走了你,这次别想!”
白景文人瘦了一些,精神也差了一些,他说他申请调到了海市的医院,不在蓉城了。
“蓉城是白家的地盘,来了海市,你没了白家这棵大树,你会很辛苦吧?小白少爷。”
“贺则也,你别欺人太甚!你以为你在海市真的就能只手遮天吗?我的工作,你不会也用阴招吧?”
“笑话,我什么时候耍过阴招?我做事从来光明磊落。”
白景文嗤笑一声:“光明磊落?当年江晚为什么会和你结婚?是喜欢你吗?是你光明磊落吗?”
江晚原本哄着蕊儿,听到这话,头抬起来,看向白景文和贺则也。
“当年,江晚是自愿跟我结婚的,你还能不知道吗?”
“你!”
“她明明是被逼的!那时候我们都准备......”
贺则也走近了一步,一字一顿跟白景文说着:“我从来不屑于你当我的对手。”
“贺则也!你别忘记了你答应我的!”
江晚上前,对着贺则也说着,他这才放开了白景文。
“谢谢你来看我妈妈,我们之间......或许很难有以后了。”
白景文眼眸深陷,他没想到江晚就这样彻底击垮了他最后的一丝希望。
“晚晚,我们在一起前前后后加起来,一共五年多,你就这么不要了吗?”
江晚不说话,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说了我可以带你走,如果你想要蕊儿,也可以带着蕊儿一起......”
“不可以!”
贺则也和江晚异口同声厉声拒绝,吓得白景文都不知道继续说什么了。
“想要把蕊儿从我身边带走,除非你活腻了。”
贺则也揪起白景文的衣领,眼底一丝愤怒,江晚和蕊儿就是他的底线,谁碰都不可以。
“白景文,你口口声声爱江晚,当年明明你有很多次的机会能在我之前将江晚带回家,娶回家,你为什么没有?为什么还背着江晚,跟你家人安排给你的相亲对象见面?为什么还跟你的相亲对象去喝咖啡,一起去家族聚会?当初你和贺亦如在一起聊这些的时候,差一点就成了我的妹夫,这些,江晚都知道吗?”
“我......我......”
江晚也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这些她从来都不曾知道,她一直以为她和白景文之间就是因为贺则也的手段才散的,为什么这些事,贺则也都知道,她却被瞒得死死的。
“可我对江晚,从头到尾,都非她不娶,你做不到,就别怪是我手段毒辣,抢了你的人,她根本就不属于你。”
白景文不发一言,他不知道如何跟江晚解释当初的一起,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走远,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