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愿放轻了点力度。“好了。”给他手臂上涂了紫药水后,姜愿准备收东西洗手。“还有额头。”傅砚礼有些不悦姜愿的敷衍。换成以前,他指甲盖少一块她都要大惊小怪,今天他受这么多伤,她竟都没发现。姜愿瞧了眼傅砚礼的额头,太阳穴靠近鬓角的地方确实有个伤口。大概是碎玻璃给溅到的,已结了点血痂。她没出声,继续帮他处理。傅砚礼坐在沙发,姜愿为方便处理伤口,站于他的身侧。她离他很近,纤腰微微弯着,几缕发丝扫在了他的脸上
“去哪儿,你替我擦药!”
“不好意思,我不是医生,我也没有这个义务。”姜愿冷冷拒绝。
傅砚礼的不爽更盛,刚才明明很着急很关心,一转眼就变了脸,翻脸简直比翻书还快!
“你没这个义务?好好想想我的伤是为谁受的!”
姜愿想说,你要不是自己斗气撞车就不会受伤。
可傅砚礼摆明一副要跟她算总账的势头,姜愿实在没心情跟他掰扯。
涂个药而已,很快。
王婶已取来了药箱,姜愿便拧着秀眉拿起了棉签和酒精。
“先生,太太,我先去忙了,有事叫我。”
王婶走了,姜愿开始给傅砚礼处理伤口。
他的划伤虽不是很严重,但不少地方露出了皮肉,血也流了不少。
酒精涂在伤上有些刺疼,傅砚礼蹙了下眉峰,没有出声。
姜愿放轻了点力度。
“好了。”
给他手臂上涂了紫药水后,姜愿准备收东西洗手。
“还有额头。”傅砚礼有些不悦姜愿的敷衍。
换成以前,他指甲盖少一块她都要大惊小怪,今天他受这么多伤,她竟都没发现。
姜愿瞧了眼傅砚礼的额头,太阳穴靠近鬓角的地方确实有个伤口。
大概是碎玻璃给溅到的,已结了点血痂。
她没出声,继续帮他处理。
傅砚礼坐在沙发,姜愿为方便处理伤口,站于他的身侧。
她离他很近,纤腰微微弯着,几缕发丝扫在了他的脸上,属于她的馨香全数涌入了傅砚礼的鼻中。
傅砚礼突然觉得有些闷热,他伸手解开了喉结处的几颗纽扣。
“别动。”姜愿用手固定住了他的脑袋。
温软的小手贴在他额头的皮肤,傅砚礼觉得喉咙都干涸了起来。
他抬起眸,想分散下自己的注意力。
却看到姜愿专心致志的小脸。
这会儿的她,皮肤白皙透亮,细腻得连细微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鼻头小巧,樱嘴饱满又晶莹。
诡异的,傅砚礼有了要咬一口的冲动。
心随意动,他伸手搂住了姜愿的脖子。
姜愿措不及防往下一扑,在即将碰到他嘴的瞬间往旁扭了下脑袋——
她的脸蛋压在了他唇上。
细腻与嫩滑的触感伴着淡香同时袭来,傅砚礼手上力度加重。
“你干什么!”姜愿挣扎着站起,怒目瞪着他。
傅砚礼清醒了过来,他冷淡着脸,“擦个药而已,别总想着勾引我。”
“有病。”
姜愿气得甩下手中棉签,转身上了楼。
看着她扭动的腰枝,傅砚礼脑中莫名想起之前她摔倒时,他扶她时的柔软纤细感。
捻了捻指腹,傅砚礼突然又觉得口很渴,他去厨房倒了杯冰水。
这边姜愿回房倒在床上,心里充斥着挫败与懊恼。
明明决定了不再痴恋傅砚礼,却在得知他受伤时无比紧张。
傅砚礼更觉得她提离婚是在假模作样了吧。
……
第二天傅砚礼没去公司,姜愿也避着他整天。
到第三天,姜愿睡醒起来,对自己的行为突然释怀了。
她是决定了这一世远离傅砚礼,但感情不是说剔除就可以马上消失的东西。
毕竟爱了八年,有些习惯一下子改不过来也属正常。
她总会成长,会放下,会拥有更多。
跳楼的伤基本好了,今天去看外公吧!
姜愿换上了清爽的T恤牛仔裤。
为了符合霍太太这个身份,她已经很久没有穿得这么简单随意了。
走下楼,姜愿发现傅砚礼没去公司,而厅里多了位不速之客——白依依。
白依依穿了套精致的OL风格的套装,脸上妆容适宜,正坐在沙发跟傅砚礼轻声说笑。
“时念,你起来啦。”
听到她下楼的动静,白依依大方又自然地招呼,语气熟络得仿佛她才是这家的女主人。
傅砚礼也抬眸朝她看来。
不知道是不是手臂的伤没好全,傅砚礼的俊脸上不如平时有精神。
也没和以前一样,一见她就露出不耐跟冷漠,视线反还在她身上多停了几秒。
姜愿没理他,对白依依浅笑了笑,“白小姐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