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姜愿为了能多知道点傅砚礼的事,常给他几个助理秘书塞礼物。周天成一般不收,唯有上次她调制的可以助眠的香熏精油他收下了。姜愿笑道:“改天我再做点送给伯母。”“谢谢太太。”傅砚礼低嗤,“费尽心思讨好所有人,还敢说离婚是认真的。”“你爱信不信!总之你放心,以后这‘所有人’内不会再有你!”傅砚礼一噎,“谁稀罕!”到达龙腾别墅,姜愿先下了车,也没甩傅砚礼,直接进了屋。“先生回来了。”姜愿刚给自己倒了杯水准
莫修远的车撞上的是路肩一个大水泥墩。
车尾车身被撞得几乎不成型。
看上去确实比傅砚礼的车更严重。
这时,救护车响起。
很快有医生将莫修远从车里抬出。
“无明显外伤,无骨折现象,初步判断是安全气囊冲击太大导致晕迷……”
听到医生的话,姜愿莫名松了口气。
同时也奇怪,莫修远跟傅砚礼两人是多大仇多大怨,仅仅因为商业上的对立,会这样玩命的互撞?
……
姜愿和傅砚礼从警局出来,外边的天色已黑。
听闻莫修远已苏醒,身体无大碍,但脑袋撞到方向盘有轻微脑震荡,得在医院休养几天。
莫修远和傅砚礼竟都没有为今天的事揪着不放,表示各负其责。
因为发生事故的路宽且车少,没有造成其它车辆的损失,警局这边也没做过多追究。
姜愿想问傅砚礼跟莫修远之间的矛盾,但傅砚礼一直冷着脸,她便识趣地收起了这份好奇心。
前坪,周天成将车开了过来。
姜愿道:“不耽误你们回公司,我自己坐车就行。”
傅砚礼各种忙,平时就很少回家,今天耽误了这么多时间,就更没空了吧。
可自认体贴的话,却换来傅砚礼的冷脸。
“你是嫌这两天的事不够多,还要继续折腾?”
姜愿莫名,“我折腾什么了?”
傅砚礼用声冷笑代替了回答。
姜愿反应了过来,“离婚我是认真的!撞到莫修远的车纯属意外!”
“莫修远怎会认识你,你一见人就自报了家门?”
这事说起来有点繁琐,而且傅砚礼也不会信,姜愿懒得浪费口水。
“今天给你添了麻烦当我不对,下次这种事你不用管了,我自己能处理。”
傅砚礼沉脸,“还有下次?”
“霍总,太太,现在很晚了,你们应该也累了,不如我送你们回别墅早点休息吧?”
周天成适时的开了口,并打开了后座车门。
姜愿没理傅砚礼,径直坐去了副驾驶。
傅砚礼站着没动。
周天成看了眼脸色阴沉的BOSS,决定装瞎装哑。
他只是个普通的助理,解决不了这么高难度的问题。
傅砚礼到底坐上了车,周身的寒意让整个车内的温度都变低了。
周天成开着车,感觉再这样下去,他要冻成冰窖了,只得跟姜愿找话题。
“太太,你上次送我的香熏精油我妈很喜欢,她睡眠都好了很多。”
以前姜愿为了能多知道点傅砚礼的事,常给他几个助理秘书塞礼物。
周天成一般不收,唯有上次她调制的可以助眠的香熏精油他收下了。
姜愿笑道:“改天我再做点送给伯母。”
“谢谢太太。”
傅砚礼低嗤,“费尽心思讨好所有人,还敢说离婚是认真的。”
“你爱信不信!总之你放心,以后这‘所有人’内不会再有你!”
傅砚礼一噎,“谁稀罕!”
到达龙腾别墅,姜愿先下了车,也没甩傅砚礼,直接进了屋。
“先生回来了。”
姜愿刚给自己倒了杯水准备喝,就听到傅砚礼进门的动静。
“先生你怎么受伤了?”王婶突然发出惊呼。
姜愿转头瞧了过去。
傅砚礼这会已挽起了袖子,露出胳膊上几道深浅不一的划痕,红肿发黑的样子有点触目惊心。
“怎么不早说你受了伤,是不是很疼?”
姜愿快步走到了傅砚礼身边,并焦急地拉起了他的手臂。
这伤应该是他替她挡碎玻璃时,被划伤的。
傅砚礼的黑眸看向她,眸中辩不出喜怒。
瞬间,姜愿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
她赶忙放下傅砚礼的手臂退后一步。
与此同时,一抹苦涩自心底浮出。
深爱了傅砚礼八年,紧张他已成为刻在她骨子里的习惯。
一听到他受伤,她的身体就形成了条件反射。
温热的小手才在胳膊停了一秒就离开,傅砚礼莫名有点不爽,“你觉得疼不疼?”
“疼就擦点药。”
姜愿说完想去楼下,手却被傅砚礼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