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前,她指着疼地缩成一团的嬷嬷,对旁边两个宫女大声喊道:“看住她。”宫女连忙上前,按住了嬷嬷四肢,又想去找绳子捆住。碧柳在旁边紧紧抱着小公主,现在也跑到许知意身前护着,生怕那个嬷嬷又冲上来。许知意猜也能猜到估计是什么毒药,有人想去母留子呗,直接让地上的宫女去给她倒一杯水。她借着喝水,实际喝下了灵泉水。喝下没多久,身上又开始发汗,幸好她平常也有喝一点,现在冒的不是黑水。陆砚耳聪目明,刚才就听见屋内有打斗的声音。
许知意生完两个孩子,虽然没有痛感,实际也很累,整个身子都是软的。
青绿在一旁照顾着,正拿出准备好的百年老参片,要给许知意稳稳身子。
刚产后这段时间,也是要观察的。
只见那嬷嬷,手一抖,手心里粉末就落在许知意的脸上,有的掉落在许知意唇片上。
青绿一个后脚踢就踢飞了嬷嬷,赶紧上前拿来清水先替许知意擦掉唇片上掉落的粉末,又要去擦脸上掉落的粉末时,被许知意拦了一下。
“收集下来,给太医验一下。”
“是,娘娘。”
她给吓傻了,只想着许贵妃出了事情,主子非杀了她不可,居然把这种事情都忘记了。
青绿收集好,就慌忙出去通知陆砚,让他找太医过来。
出去前,她指着疼地缩成一团的嬷嬷,对旁边两个宫女大声喊道:
“看住她。”
宫女连忙上前,按住了嬷嬷四肢,又想去找绳子捆住。
碧柳在旁边紧紧抱着小公主,现在也跑到许知意身前护着,生怕那个嬷嬷又冲上来。
许知意猜也能猜到估计是什么毒药,有人想去母留子呗,直接让地上的宫女去给她倒一杯水。
她借着喝水,实际喝下了灵泉水。
喝下没多久,身上又开始发汗,幸好她平常也有喝一点,现在冒的不是黑水。
陆砚耳聪目明,刚才就听见屋内有打斗的声音。
捏紧拳头看了一眼那边的门
皇帝跟太后,他们仿佛没听见般,还在全身心逗弄着刚出生的小皇子。
皇后现在站在后面,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小皇子,虽然不久以后就归自己养了。
没有血缘关系,又是许知意生的,她总归提不起兴趣来。
屋里声响动的时候,她也听见了,忍不住往那边门口多看了一眼。
不一会,青绿就走出来了,头上还冒着冷汗,声音有些不稳地说道:
“参见皇上,太后,皇后娘娘,我们家娘娘被嬷嬷下了药粉,还望传来太医,来替我们娘娘诊治一番。”
说罢又呈上药粉,旁边的小太监就上前接住,皇帝让他拿着离远一点,现在还不知道什么药,生怕不小心掉到皇子身上,让他生病。
陆砚手心的伤口又被他捏出血了。
皇后现在心里既开心,又担心,开心的是许知意马上就要死了,担心的是自己万一被查出来,只怕就没好日子过了,只能安慰自己说做的很干净,始终都没露过面,应该查不到她身上。
太后听见奴婢的话,第一时间就转头看向皇后。
皇后被突如其来的目光吓的向后退了一步,随即想到tຊ那不是心虚吗,又挺直腰背站住不动。
皇帝面上大怒,他现在再不关心许知意,到底也是刚为他生下小皇子的人,说不定以后还会为他生更多皇子。
他绝不能饶恕这种人。
并且这件事传出去,面上有损,岂不是天下人都要笑他,连个嫔妃都护不住。
“立刻传唤太医。”
太医院所有人马,早已在许知意生产的时候,就守在门外了,就是生怕生产的时候,出点什么意外,迫不得已需要太医的时候可以站出来。
一声令下,王太医就跟顾太医就站了出来,到了产房,隔着帷幔,又在许知意的手腕上垫了层丝巾,两个太医轮番上前把脉。
都觉得她现在的脉搏过于康健,一点不像刚生产完的产妇,又觉得自己把错了,又重复了几遍动作。
最后两个人商议一番才得出一致结论。
进了隔壁屋子,开始向皇上禀告。
“回陛下,许是奴才处理及时,娘娘现在并无大碍,好生休息便是。”
皇帝点了点头,又把这件事交给陆砚,让他务必查地水落石出。
陆砚当即就让青绿去把嬷嬷缉拿出来。
老嬷嬷躺在地上,已经被袜子塞住了嘴,手脚也给捆上了,提起来交给侍卫后。
青绿看他家主子,脸上跟淬了冰一样冷。
觉得这嬷嬷死了都比活着好。
西厂折磨人的手段多了去了。
嬷嬷连夜就被送到西厂私设的水牢里。
陆砚坐在台上,看着她在笼子里挣扎。
先交代了暗卫去抓来她所有的家人。
想起每个嬷嬷进宫前,他都仔细核查过的,居然还能出这种纰漏,他不能原谅自己。
先没让她张口说话,直接让手下给她行刑。
嬷嬷被憋的满脸苍白,身上也被打地遍地鳞伤的时候,才让人把她嘴里的塞着袜子,掏出来。
声音像淬了刀一样:
“说吧,谁指使你的?”
“奴才不知道,不知道,奴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时从宫外抓人的暗卫也回来了。
“他们家所有人,都在我们去前,被人杀了,血都是温热的。”
陆砚扯了一下嘴角,速度挺快啊。
“那就把她的三个小孙子弄过来吧。”
陆砚入宫的时候,自然是留了后手的,每个嬷嬷都会有人质在手上。
嬷嬷本来被打的浑身疼痛,躺在地上,一听自己家里人全死了,就只剩陆砚手里的三个小孙孙了。
自己想必也撑不了太久了。
不再死撑着。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陆砚看着那三个被带回来已经吓傻哭闹不已的小孩,眼里闪过一丝戾气。
“说。”
抬手让人把她从水里捞上来。
“奴婢并不知道是谁,进宫久了,在一处待久了,总觉得有些憋闷,有一天,奴婢心血来潮,想去碎玉轩外面逛逛,出去没多久,就被人打晕,再醒来就被人喂了毒药。”
“那人说我只要在许贵妃产后把这药混到她水里,我就完成任务了,这药也不是会立刻死掉,只是会伤了身子,以后不能再怀孕。”
她停下来,喘了口气,没看见陆砚神情越来越冰,又接着说道:
“我想着,娘娘已经生了一个儿子,我就一时鬼迷心窍办了错事,但是我确实不知道对方是谁,求求大人饶了我们家孙子吧,他们是无辜的。”
说完,又躺到地上,大喘气了。
陆砚懒得再看她一眼,让人把她关了起来。
瞥到那三个还在哭着的孩子,摆了摆手让人送他们下去。
今日是他们龙凤胎出生的日子,他不想杀生。
奴婢端来清水,陆砚擦拭着手指。
冷着声音问侍卫:
“太医那边可验出是什么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