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不来,姜沉璧面上浮现出开怀的笑。“真希望他天天去翻牌子。”天天去,永远别来。要不然她总担心自己会死他手里。“秋瞳…今天我心情好,你把甜酒糕拿来。”“太后,您不能吃。上次您醉倒了,撞见陛下,陛下发了好大的火,您忘了吗?”她咽了下口水。怎么可能忘呢?那日她醉倒,醒来后身上痛的要命。她猜萧临渊肯定是趁她喝醉,偷偷打她了。要不然,她为什么浑身酸痛,双腿都使不上力气。“可今天不一样!皇帝他翻牌子呢,不来请安,好秋瞳,求求你了…”
当夜。
皓月被云层遮住,天边繁星极少。
空气里透着股阴暗潮湿的气息,令人浑身不适。
她坐在亭子里,秋瞳匆匆来报,说萧临渊翻了个秀女的牌子,今夜应该不来请安了。
听到他不来,姜沉璧面上浮现出开怀的笑。
“真希望他天天去翻牌子。”
天天去,永远别来。
要不然她总担心自己会死他手里。
“秋瞳…今天我心情好,你把甜酒糕拿来。”
“太后,您不能吃。上次您醉倒了,撞见陛下,陛下发了好大的火,您忘了吗?”
她咽了下口水。
怎么可能忘呢?
那日她醉倒,醒来后身上痛的要命。
她猜萧临渊肯定是趁她喝醉,偷偷打她了。
要不然,她为什么浑身酸痛,双腿都使不上力气。
“可今天不一样!皇帝他翻牌子呢,不来请安,好秋瞳,求求你了…”
她拉着秋瞳的袖子,一副恳求的样子。
秋瞳叹了口气,“好,我的太后娘娘!”
姜沉璧浅红的唇露出笑,微弯的眼眸宛如皓月。
那张绝色容貌虽才十七岁,但已美貌绝伦,眉眼柔媚又仿若小女孩的天真烂漫。一身华服发钗,点缀几颗东珠,在发间摇曳生姿,宛如含苞待放的艳粉桃李。
她越吃越开心,一双明眸渐渐泛出水雾,秀眉舒展,绝艳的面容潋滟红光。
“秋、秋瞳。”
甜酒糕入口甘甜,像能化出甜水,淌进心口里去,她伸出手,还想再要一块儿。
手向后伸出,却被猛然攥住手腕。
“谁?”
她回头,眼前是萧临渊放大的脸。
“太后,朕来向您请安。”
耳畔响起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以及这张熟悉的脸。
“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想见你…”
她微睁大双眸,下意识伸手推开他,向后仰去。
可萧临渊却更快。
她的胳膊被抓住,手里吃剩一半的甜酒糕被夺走。
萧临渊紧紧注视着她,一口将半个甜酒糕吞下。
那双幽暗阴晦的眸子,伴随吞咽的动作,喉结攒动。
好像吞的不是糕点,而是在吃她的肉、喝她的血般。
“我的…那是我的…”
意识混乱,大脑也分不清什么,一鼓作气,她想去打萧临渊的脸!
“朕今日留下几名秀女,不日之后,就要立其中一人为后。你说朕选谁呢?”
她才不管他选谁。
“可为什么这些秀女,朕哪个都不喜欢。”
她虽已醉糊涂,但却觉得现在的萧临渊更糊涂。
姜沉璧扬起醉醺醺的笑脸。
耳畔的呼吸声重了几分,连带着胳膊上的手也开始收紧。
“太后可知,朕想立谁为后吗?”
“谁?”
浑浑噩噩间,背部骤然落在榻上。
房间里淡淡的龙涎香气味飘进鼻腔,四周极热,热得有些陌生。
好像她不在自己寝宫里了一样…
她不安分的晃动着脚,一只手扣住脚踝,轻轻将靴子脱下。
精神恍惚,她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只觉得口干舌燥,抓住身边人的袖子,呢喃着:
“水,我要水…秋瞳,我要水…”
那只灵活的手,脱下她的长袜。
下一刻,脚落在那人手中。
好热、好烫,像被裹在岩浆里般,顷刻要瓦解。
那人抬起她的脚,贴在温热呼吸的唇边。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