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沉璧眸光轻颤,双手去试图挣脱。可不管怎么用力,也无法挣脱萧临渊的桎梏。“太后说笑了,朕怎会杀你呢?”萧临渊唇边漫出笑意,眸光像匹凶悍的野狼,紧紧锁定住她,一字一顿道:“朕恨不得太后身体康健,与您日日行好啊。”
瞬间。
冷寒直窜过她的天灵盖。
姜沉璧眼前一黑,像笼上无数黑雾。
“打开它!”
四周的守卫军一拥而上。
她心里一沉,知道已经没机会了!
头顶黑硬的板子揭开,无数阳光蜂拥灌入——
强烈的光线刺激双眼,她遮住双目,指缝间透出的光灼到她心上。
透过细微的指缝,她看见林统领俯视下来。
他眸光没有惊讶,却有种说不出的复杂。
“通知下去,丢失之物找到了。”
“所有人闭上眼,低头!陛下有令,不可直视,若有睁眼者,就地斩杀!”
她浑身坠落无底的深渊。
身后那象征自由、逃离枷锁的宫门,在她面前重重关上了。
………………
“陛下,找到了,在西侧门。”
林统领说完,复杂的低头看来。
她坐在地,湿漉的衣衫狼狈至极,低垂头颅,秀发垂至脸庞,更添柔弱秀美。
“母后。”
这熟悉的称呼,让姜沉璧一怔。
她许久没听见萧临渊这么叫她了。
主位上的人影一身明黄龙袍,周身气势压人,俊美的脸庞隐没在黑暗中。
他眼眸忽明忽暗,极为瘆人。
“林统领,你退下。”
林统领行礼离开,临走前,眼神瞥了她一下。
“太后偷跑出宫,是不想再回来了?”
萧临渊的嗓音低沉,透着浓重的压迫。
“说话!”
她不自觉抓紧手掌。
说什么?难道要说,我知道你要杀我,所以我才想跑的?
压在头顶的强势目光,无形却令人不安。
她紧紧抠住手,心脏像被只大手反复收压。
她是个没母族、没权势的太后,年纪还比萧临渊小一岁。
她连斗的资本都没有!
终于,那双龙靴停在她眼前。
“太后跑什么,是朕待你不好吗?”
大手掐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上去。
萧临渊俊美无俦的脸庞继承了先皇的容貌,她仰头时,甚至恍惚了一下。
仿佛面前不是萧临渊,而是她那个昏庸禽兽的夫君——早已死掉的先皇。
“这么看着朕,是想到谁了吗?”
愣神之时,掐住下巴的手游离到脸侧。
一阵阵滚烫的酥麻感传来,姜沉璧脸色微变,下意识要躲开,脸侧却被猛然捧住。
“哀家…哀家是太后…萧临渊,你敢放肆…”
那对大掌捧住她的脸,灼热的气息近在咫尺!
萧临渊的眼睛幽深晦暗,眸光游荡在她干燥的唇瓣上:
“你可知,朕盼了多久,才盼到今天呐。”
他的嗓音沙哑,语气诡异又带着股暗潮涌动的癫狂。
面对这喜怒无常的年轻帝王,她心慌紧张,不得不硬起太后的气势。
但细听之下,她的声音还在抖。
“你不能杀我…皇帝…哀家是你…母后!”
姜沉璧眸光轻颤,双手去试图挣脱。
可不管怎么用力,也无法挣脱萧临渊的桎梏。
“太后说笑了,朕怎会杀你呢?”
萧临渊唇边漫出笑意,眸光像匹凶悍的野狼,紧紧锁定住她,一字一顿道:
“朕恨不得太后身体康健,与您日日行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