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是一个白眼:“行行行,以后不摸了。”说完她就捡起了稿子,盘腿坐在了床尾。这次她坐得距离沈京墨远远的,生怕被沈京墨讹上了一般。她这般表现,沈京墨却是没有一点打跑了臭流氓的成就感,反而心里总有一些不是滋味,但又说不上来为什么。他只好把这奇怪的感觉撇开,才故作淡定地开口:“你写的东西里有些地方的表述有些词不达意,因此我给你修改了一下。再就是一些相对来说比较容易产生歧义的地方,我也帮你阐述明白了,最大可能地避免有人因为这个故事而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陈夫人的院子占地面积比沈京墨的还要大,而沈云礼也住在这个院子里,不过跟陈夫人是一个住在东边一个住在西边。浿
这自然是因为沈云礼不愿意总是被他娘管着,因此恨不得离陈夫人的院子八百米远。
其他姨娘或者侍妾的院子分散得更远一些,再加上下人们的住所以及各种功能性的建筑,组成了一个庞大的靖安侯府。
楚清荷在游览靖安侯府的时候都刻意避开了陈夫人的院子,就是因为她一点不想看见那两母子。
这会儿天色已经很暗了,楚清荷带着百灵回了沈京墨的院子。
她没有直接回卧室,而是先去了浴房,让百灵去叫了下人提了热水来泡了个澡之后,才舒舒服服地回了卧室。
不过看着倚在床头的沈京墨,她又是一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模样,哼哼了两声,就脱鞋上了自己的床。
沈京墨轻咳了一声,把手里的文稿递了过去:“你写的东西我看完了,我帮你修改了一下,你要看看吗?”浿
“你什么水平?居然敢改我的稿子?”楚清荷嘴上虽然这么说的,但还是跳下了床,也不穿鞋,踩着凳子就跳到了沈京墨的床上。
沈京墨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楚清荷就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翻看着被沈京墨修改过的稿子。
只是沈京墨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脚沉重了许多,他脸上不由得又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女人,你坐到我的脚了。”
楚清荷有些诧异地抬起头来:“咦?你的脚已经有知觉了吗?看来果然史诗级的祛毒丸效果不错。”
她把文稿丢到一边,身体往前一探,直接捞过了沈京墨的手,放在他的腹部就这么开始把脉。
沈京墨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的大腿上,一只手撑在他的腹部,另一只手搁在他的腹部,触感十分明显。
这让他的脸越来越红,喉结也不由得上下滚动了一下。浿
只是看着楚清荷那认真的模样,沈京墨也觉得自己的思想似乎有些不健康,忙强迫自己定下神来,才开口询问:“如何?”
楚清荷把完脉,还不忘在他的腹肌上摸了一把:“嗯,情况的确有所好转,看来这药跟你的适配性很高。祛毒丸可以暂时先不换药方,平时吃的汤剂我再给你改一改方子。”
她说得正经,沈京墨的脸上却已经又浮现出了一抹薄红。
这女人先前还口口声声地说不会对他做什么,可她刚刚分明是在占他的便宜!
楚清荷是个很坦率的人,她不仅占了便宜,她还得点评一番:“芜湖!没想到世子殿下在床上躺了一年,腹肌还是硬邦邦的,不错哦!”
这一瞬间沈京墨有了自己像是一个良家妇女被臭流氓调戏了的错觉。
他有些羞恼地开口:“女人,你不要得寸进尺!忘记自己说过的话了?”浿
楚清荷嘴角一抽:“世子殿下怎么这么双标呢?你之前说什么没有答应过不会对我做什么……怎么我就顺手摸了一把你的腹肌,你的反应就这么大?”
她又是一个白眼:“行行行,以后不摸了。”
说完她就捡起了稿子,盘腿坐在了床尾。
这次她坐得距离沈京墨远远的,生怕被沈京墨讹上了一般。
她这般表现,沈京墨却是没有一点打跑了臭流氓的成就感,反而心里总有一些不是滋味,但又说不上来为什么。
他只好把这奇怪的感觉撇开,才故作淡定地开口:“你写的东西里有些地方的表述有些词不达意,因此我给你修改了一下。再就是一些相对来说比较容易产生歧义的地方,我也帮你阐述明白了,最大可能地避免有人因为这个故事而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楚清荷也很快就翻到了沈京墨修改过的地方。浿
与原主那一手秀气的字不同,沈京墨的字苍劲有力,又俊秀飘逸,笔锋却又透着凌厉感,看着着实不像是一个病弱世子的感觉。
楚清荷也看到了沈京墨说她词不达意的地方,这其实怨楚清荷自己,毕竟跟这具身体本身的记忆比起来,她虽然已经刻意采用原主的笔记,但是在现代社会而是多年的记忆要比原主这十七年深刻得多,因此在遣词造句的时候,无意识地就延续了她在现代写文章的习惯。
而沈京墨修改过之后,这篇文的语境更符合当下时代。
扬了扬手里的文稿,楚清荷又跳回了自己的床上:“那谢谢世子殿下了!不知道世子殿下什么时候把这个活字印刷术的东西给搞出来。,这样我们就可以进行刊印了。”
沈京墨沉吟了一下:“我会让人去办这事儿的。”
得到了沈京墨的答复,楚清荷也就放下了心,躺在床上头一歪,就睡了过去。
不得不说,她的睡眠质量是真的让人羡慕。浿
确定她睡熟之后,暗一又跟幽灵一样地出现:“阁主,前几日暗十四去调查去年太后生日宴的时候,意外打听到一件事,跟后妃有关系。”
沈京墨微微皱了皱眉:“说来听听。”
“就在太后的生日过去不过几天,宫里的贺昭仪在明月湖溺水而死了,”暗一又解释道,“因为贺昭仪的位分不高,且与殿下想要调查的东西相差甚远,他们便没有详细调查这事儿。只是我觉得这其中说不定会有什么联系,所以派人查了一下。”
沈京墨的目光也暗了下来:“这位贺昭仪是什么人?”
“阁主,这位贺昭仪原名贺婷薇,是渠南县县尉的女儿,入宫三年,今年刚十九,并不如何受陛下宠爱,也未成生育子女,居住在韶乐宫的偏殿,”暗一显然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把贺昭仪的身份说了一遍,才又说起贺昭仪溺水而亡的具体经过,“听说是那个晚上,贺昭仪从云妃娘娘的离妄宫离开回韶乐宫的时候,突然想要去明月湖赏月景。当时有两个宫女跟着她,也就一起去了明月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