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傅寒池没喝酒,此刻却感觉自己要醉了。沈鸢得寸进尺,吻住他的唇。脑海空间里,一只脸颊通红的小猫咪,正伸着毛绒绒的爪子捂住眼睛,张开一条小缝偷看着。宿主好勇!大反派好帅好欲!正当旺仔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屏幕啪嗒一声黑掉了。旺仔头顶问号,不甘心地按着屏幕。可是不管它怎么做,还是窥见不了此刻客厅里的景象。沈鸢探出舌尖,细细描绘着傅寒池的唇形,如画笔,爱不释口地勾勒。
没了傅寒池的约束,沈鸢更加放飞自我,小白花人设通通抛之脑后。
她连续灌了好几杯高浓度鸡尾酒,舌尖辛辣,喉管都是滚烫的。
她满足地打了好几个饱嗝,小手渐渐攀上傅寒池的脖颈,像只缺爱的小猫,奶奶地蹭了几下。
带着酒意的滚烫气息如火舌掠过,烧灼着傅寒池的肌肤,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诡异触感。
他眸子暗了暗,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圈,嗓音带上几分低哑性感。
“坐好!”
粗粝大手揽住沈鸢纤细无骨的腰肢,强势拉开两人的距离。
沈鸢嘟囔着嘴,红唇上带着淡淡的水光,被桀骜少年拨开,神情立刻变得可怜兮兮,委屈地摇摇脑袋,语气奶凶奶凶的
“不要!”
傅寒池的眸子越发幽深,女孩嫩滑娇软的肌肤,犹如罂粟般带着难以抵抗的毒性,肆意撩拨。
与女孩相识后,傅寒池并非没有做过某种梦。
只是此刻,娇香软玉在怀,触感真切,刺激着他的感官,一层又一层。
沈鸢醉意朦胧,眸子里雾蒙蒙一片,柔若无骨的小手,已经从少年衣摆,慢慢探进。
微凉的指尖触及少年滚烫如火的肌肤,那一瞬间,两人的身子同时抖了一下。
刺激,酥麻,连心尖都泛着痒意,颤抖着。
少年不受控制地轻嘶了一声,大手紧跟着探入衣摆,准确无误地抓住身上作乱的小手,语气愠怒
“沈鸢!发酒疯是吧?”
这是少年第一次凶女孩。
沈鸢被吓了一跳,先是怔愣了几秒,嘴巴委屈一撇,就要哭出来。
傅寒池眉心跳了跳,不忍心凶眼前的小酒鬼,抓住她的手放了回去。
“摸!让你摸!”
摸到滚烫紧实的肌肉,沈鸢哪里还有委屈的模样,脸上扬起一抹满足地傻笑。
傅寒池人傻了,随即立刻反应过来,他伸出手,青葱如玉的骨节掐住女孩脸颊的软肉,恶狠狠道。
“小骗子!”
这三个字说得尤其重,从唇齿间嗟磨而出。
这处悉悉索索的声音吸引了沈清临的注意。
借着昏暗迷离的灯光,他眯了眯眼,就看到小嫂子趴在池哥身上傻笑。
两人举止亲密,气氛暧昧。
沈清临摸了摸脑袋,觉得自己有些亮。
像一个一千瓦的大电灯泡。
他扯了扯祁承的衣摆,抬抬下巴指向傅寒池两人的方向。
祁承抬眸看去,然后默默移开了目光。
啧,简直没眼看。
祁承起身,伸出长臂搂住沈清临的脖子,将人往外面托。
沈清临吓了一跳,张嘴就要喊救命,被一只苍劲有力的大掌捂住嘴巴。
“唔唔!”你干嘛!
祁承像是能听懂他的支唔声一般,回答道
“你还想呆在这当电灯泡不成。”
“唔唔唔!”那你也不能掐我脖子啊!
祁承冷冷道“闭嘴。”
沈清临立刻从心地闭上嘴巴,任由祁承将他拖到大门外。
另外几个兄弟也十分有眼力见,跟在祁承身后离开。
偌大的别墅内,瞬间只剩下沈鸢与傅寒池两个人。
喝完的酒瓶稀稀拉拉掉落一地,沙发上,地毯上,茶几上。
连空气中,都泛着淡淡的酒意,就像崔秦剂一般,蛊惑着人的大脑。
沈鸢还在傅寒池身前作乱,指甲戳了戳腹肌。
硬硬的,热热的。
触感很舒服。
头顶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傅寒池背靠沙发,仰着头,长睫卷翘,高挺的鼻梁泛着冷光。
他喉间不受控制溢出某种*难以言喻的声音。
终于,酷刑|结束,身前的触感消失。
傅寒池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唇被一股冰凉堵住,带着酒香的气息,拼命往毛孔里钻。
寸寸*深...
入...
傅寒池没喝酒,此刻却感觉自己要醉了。
沈鸢得寸进尺,吻住他的唇。
脑海空间里,一只脸颊通红的小猫咪,正伸着毛绒绒的爪子捂住眼睛,张开一条小缝偷看着。
宿主好勇!
大反派好帅好欲!
正当旺仔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屏幕啪嗒一声黑掉了。
旺仔头顶问号,不甘心地按着屏幕。
可是不管它怎么做,还是窥见不了此刻客厅里的景象。
沈鸢探出舌尖,细细描绘着傅寒池的唇形,如画笔,爱不释口地勾勒。
傅寒池桎梏着她的腰,滚烫大手贴在后背,压着,紧贴,像是要将沈鸢整个人融入自己的身体。
他渴望沉沦,溺死其中,可是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小结巴喝醉了tຊ。
他不能这么做。
傅寒池推开沈鸢,沈鸢又像狗皮膏药贴上来。
傅寒池张了张嘴,嗓音前所有未地哑,欲
“小结巴,不可以。”
沈鸢抬头,视线落在傅寒池的脸上,瞳孔却是失焦的,腔调软成一滩泥。
“为什么不可以..”
嗓音如小猫嗫嚅,染上哭腔。
傅寒池艰涩地咽下颈间口水,颤声道“你醉了。”
沈鸢嘟囔着没有,再次倾身而上,咬住傅寒池的耳垂,口齿不清
“我要。”
啪嗒。
紧绷的弦顿时断裂!
傅寒池深幽如墨的眸子,聚起两团火。
他掐住沈鸢的下颚,逼迫人抬头看他
“不后悔?”
沈鸢没有回答,而是郑重地吻了吻傅寒池的唇角。
这就是答案。
傅寒池定定看着沈鸢,像是要把她的模样刻进心尖。
湿漉漉的眸子,带着几分惊魂未定和期待。
傅寒池突然分不清,沈鸢究竟是醉了,还是没醉。
他扣住沈鸢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强势气息不容拒绝。
“小结巴,这个世界上,我只要你。”
大手穿过腿弯,沈鸢整个人腾空而起。
穿过杂乱的酒瓶堆,客厅走廊,卧室门。
沈鸢被放在柔软的大床上,鼻尖的味道,也是少年身上的气息。
灯关了。
眼前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看不见的时候,身上所有的感官顿时变得十分灵敏。
她能感觉到,黑暗中,有一只张开獠牙的野兽。
她能听到,野兽重重的喘息声。
沈鸢醉醺醺的,却还是出于生理本能的恐惧。
她摸了摸微凉的床单,哭腔明显
“傅...傅寒池。”
黑暗里,传来熟悉的嗓音。
“嗯。”
滚烫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