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璇楚看着坐在自己对面闭目养神的楚鹤汀,此时此刻的楚鹤汀倒不像是一个大夫,反倒像贵族了。她看着他腰身系的白玉佩,心中思索,那上面的纹样,像是邻国北凉才有的?难道楚鹤汀是北凉人?晚上,马车停下,一行人在路上的客栈歇脚。贺璇楚去了自己房间,迟迟睡不着,一摸自己额头,发现正烫着,像是着凉发烧。她忍着身体的不适,拿起床上楚鹤汀给的狐裘披在身上,一步步沉重地走出房门,脸上发热,呼吸急促,想去找热水和草药。突然,她一下子撞到楚鹤汀。
楚鹤汀没说话,只是将身上的白色裘衣解下,披在贺璇楚的身上:“风雪很大,你注意保暖。”
贺璇楚攥紧手,楚鹤汀宽大的裘衣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住。
她一下子抓住楚鹤汀的手:“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楚鹤汀的眸子像是要将人吸进去:“璇楚,是你执意要跟我离开京都的,若你现在害怕,我可以送你回尚书府。”
贺璇楚扑哧一声笑了:“我有什么好怕的?”
她将楚鹤汀骨节分明的手举起来,将手掌心正对上面:“鹤汀,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注意到了,你手上有习武之人才有的茧。”
楚鹤汀头一回微微勾起唇角,像是满意贺璇楚这么细致入微地观察到这一点:“或许也只是采摘草药才留下的。”
贺璇楚摇头,她展示自己的手掌心:“这几个月来,我一直在跟着你做事,采摘草药和抓药捣药一个没落下,但你看,我掌心被磨损到的地方,跟你掌心被磨损到的地方完全不一样。”
楚鹤汀被握着的手一个翻转,反而将贺璇楚的手托举起来。
他细细地看着贺璇楚的掌心,像是不将任何一处纹路放过。
这认真的神情反而让贺璇楚的耳尖有些红了,只见楚鹤汀冰凉的指尖轻轻摩梭在她手掌心,痒痒的,像是要将每一处都感知。
贺璇楚一下子收回手,她手握成拳头咳了咳:“所以,你究竟是谁?”
楚鹤汀的神色像是日光下开始融化的雪:“你很快会知道。”
说完这话,楚鹤汀就没有再提这个话题。
贺璇楚原本还想再问,可风雪逐渐变大,她也不想耽误行程。
她很快跟着楚鹤汀出发,同坐在一辆马车上。
贺璇楚看着坐在自己对面闭目养神的楚鹤汀,此时此刻的楚鹤汀倒不像是一个大夫,反倒像贵族了。
她看着他腰身系的白玉佩,心中思索,那上面的纹样,像是邻国北凉才有的?
难道楚鹤汀是北凉人?
晚上,马车停下,一行人在路上的客栈歇脚。
贺璇楚去了自己房间,迟迟睡不着,一摸自己额头,发现正烫着,像是着凉发烧。
她忍着身体的不适,拿起床上楚鹤汀给的狐裘披在身上,一步步沉重地走出房门,脸上发热,呼吸急促,想去找热水和草药。
突然,她一下子撞到楚鹤汀。
楚鹤汀扶住她:“这么晚了,还不睡?”
他只是起夜来赏雪,没想到会看到贺璇楚也出来。
贺璇楚说起来话来磕磕巴巴:“药……”
楚鹤汀此时才注意到贺璇楚的不对劲,他探着她额头:“怎么这么烫,我给你煎药。”
贺璇楚迷迷糊糊被拉到楚鹤汀的房间,周围药香四溢,比在自己房间睡得安心多了。
不一会,楚鹤汀来找贺璇楚:“起来,我喂你喝药。”
贺璇楚却像是在做噩梦,靠在床边口中念念有词:“倪翊风……你为什么要负我?”
楚鹤汀皱眉,倪翊风?
他还没有来得及想清楚倪翊风和贺璇楚是什么关系,下一秒自己就被贺璇楚抱住,唇上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