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孩子的哭声还是没有停下,反而越来越大。侍女杉儿见状跟梁思雨出着主意:“小姐,何不借此将城主叫过来。”“呵,他只怕比我更不喜这个孩子,出生至今,他一次也没有来过。”梁思雨苦笑着。杉儿也低下了头,城主确实十分不喜这个孩子。梁思雨崩溃的捂着耳朵,大声尖叫:“给我把她带走。”乳母松了一口气,忙不迭的想将孩子带下去。却不料慌忙中撞上了刚好进来的陆竘。“奴婢眼瞎,请城主恕罪。”乳母连忙跪下。陆竘一言不发,绕过眼前的人,径直走了进去。
落云院的合欢花自从两年前开始,就不再开花了。
任凭请了无数的花匠,任凭如何悉心的栽培,仍然是没有成效。
“罢了,她的花自然跟她是一个性子,或者哪天想开了便开了。”
陆竘挥退众人,独自坐在院内。
刚立秋,院里的树叶便已经零落了,满地的金黄。
他从怀中拿出那个蓝色的荷包,荷包的边角已经泛白,想必是被人经常摩挲着。
当年,陆竘翻遍整个无望崖,却找不到任何的踪迹。
他们都说,这么高的地方早就粉身碎骨了,可是他不信……
“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城主,属下有事禀报。”是卫青的声音。
陆竘收起荷包,恢复往日淡漠的神情:“进来!”
卫青上前递上一封请柬:“城主,城际大会发来邀请,请您务必要去!”
城际大会的各城主之间自行举办的一种联谊大会,目的就是巩固各城之间的关系,友善往来,以求和平。
陆竘微微皱眉,神色不耐。
卫青知道自从两年前,城主大病一场之后,便称病不出。
所以的宴会都是由他代替,可是这次不同。
“这次墨月城消失已久的少主也会露面。”
陆竘脚步一怔,面色终于有了变化。
倚春院。
婴孩的啼哭声震耳欲聋,梁思雨端着酒杯,不耐烦的看着乳母手中哭得面红耳赤的小人。
“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直哭?”她姣好的脸庞因为生气有些扭曲。
乳母不停的轻晃着,也有些着急:“小姐,小小姐不知为何,一直哭闹不止。”
“那你不会想想办法吗?难道就让她这么哭下去吗?”梁思雨受不了的大吼着。
乳母被这么一吼,更加小心翼翼的哄着怀里的孩子。
可是孩子的哭声还是没有停下,反而越来越大。
侍女杉儿见状跟梁思雨出着主意:“小姐,何不借此将城主叫过来。”
“呵,他只怕比我更不喜这个孩子,出生至今,他一次也没有来过。”梁思雨苦笑着。
杉儿也低下了头,城主确实十分不喜这个孩子。
梁思雨崩溃的捂着耳朵,大声尖叫:“给我把她带走。”
乳母松了一口气,忙不迭的想将孩子带下去。
却不料慌忙中撞上了刚好进来的陆竘。
“奴婢眼瞎,请城主恕罪。”乳母连忙跪下。
陆竘一言不发,绕过眼前的人,径直走了进去。
乳母起身,发现身上的汗水已经汗湿了衣襟。
梁小姐生完孩子后脾气就不好,城主更是喜怒无常。
这两年府内的下人都忍不住暗自叫苦。
梁思雨见陆竘过来,也不起身,只是坐着垂泪。
陆竘看着她妆发散乱,浑身酒气的样子,又听着小孩的哭声隐约在耳边。
他忍不住皱起眉头:“你是她母亲,不该如此。”
梁思雨听着他指责的语气,冷笑着:“我宁愿不是她母亲,我到今天的地步都是拜她所赐。”
梁思雨站起来指着陆竘,情绪激动,眼眶通红。
“你口口声声的说着,不会亏待我们,但是你整日的住在那个院子里,守着那株不开花的树,你又何尝想过我跟欢儿?”
陆竘冷冷的看着眼前发疯的人,对她的质问并不反驳。
杉儿赶紧上前搀扶起梁思雨:“小姐,你糊涂了,这可是城主啊!”
“我当然知道他是城主。”梁思雨一把甩开杉儿的手,瘫坐在地上。
“我不过是受思渊的临终所托,你我之间又何尝有过什么?这孩子我会视若己出,你也可以继续当你的梁小姐。”
陆竘冷着脸说完这句话,想转身离去,却被地上的人抓住衣袖。
“你别走!”梁思雨哀求着。
陆竘侧过头对侍女说:“我不想再看到这里出现酒。”
说完不宋梁思雨的呼喊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