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修看着被尚夏轻易激怒的梁心,出言说道,“别中了他的激将法!”尚夏眯起眼看着梁心身后的修,一丝愤怒从心底浮起,冷声道:“梁心,看来我当年之语颇有几分远见!你这副身子还算是好用?”梁心闻言忆起旧事,不由心中大怒:“尚夏!你当谁都像你一样不知羞耻!我与修之间清清白白,岂是你三言两语可玷污的!”尚夏闻言心中似是松了口气,眼神嘲讽的看向修,似是在嘲笑他,近水楼台这么久,却还未向梁心表明心迹。“尚林,退兵!”说罢,就调转马头,朝云城城内驶去。
尚夏看着那抹红色身影在血海里穿行,不知为何心中一紧:“尚林,将战甲取来!”
尚林闻言一愣,不论多重大的战争,自家爷都没说披上战甲,正面对敌,如今这是?
“还不快去?”
“是!爷。”
尚夏骑着白色战马,身披银色战甲,冲向战场,并向尚林打了个手势,尚林会意,敲响战鼓,鸣金收兵!
尚夏坐在战马上,看向立于满地尸体中间的梁心,挑眉道:“果然是你!”
尚林听言将头转向梁心,心中恍然,怪不得自家爷竟会披上战甲,原又是为了梁小姐!
“我道是夏军哪儿来的胆量竟攻上门来找打,原是尚大人来了!”梁心抬头看向尚夏阴阳怪气道,“尚大人不在皇宫里享清福,来这乌烟瘴气的战场作甚!”
“……”尚夏面对梁心的讥讽不发一言,只是淡淡的看着梁心。
梁心被尚夏看的毛骨悚然:“喂!你看着我作甚?”
“啧!”尚夏眼底渐渐露出一丝失望,“你还真是一点进步都没有!还是那么蠢!”
“你!”
“小姐!”修看着被尚夏轻易激怒的梁心,出言说道,“别中了他的激将法!”
尚夏眯起眼看着梁心身后的修,一丝愤怒从心底浮起,冷声道:“梁心,看来我当年之语颇有几分远见!你这副身子还算是好用?”
梁心闻言忆起旧事,不由心中大怒:“尚夏!你当谁都像你一样不知羞耻!我与修之间清清白白,岂是你三言两语可玷污的!”
尚夏闻言心中似是松了口气,眼神嘲讽的看向修,似是在嘲笑他,近水楼台这么久,却还未向梁心表明心迹。
“尚林,退兵!”说罢,就调转马头,朝云城城内驶去。
“是!爷。”
梁心看着离去的尚夏狠狠地吸了口气,尚夏!你给我等着,总有一日,我定会叫你付出代价!
“小姐,你……”修看着盯着尚夏背影沉默不语的梁心,希翼问道,“你还喜欢他么?”
梁心闻言诧异看向修,又转头冷道:“修,你记住,从我进到孟家那一刻起,我对尚夏只有恨!”只不过眼底闪过的那一抹痛,无人知晓。
修闻言眼里闪过一丝光亮,刚要开口却听得梁心说道:“我现在一心只想扳倒尚夏,没有心思去想那些儿女私情!你就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让孟家失望的!”
“小姐……”修的声线有一丝颤抖,梁心转过头看向修,却只见修转身离去,落寞的背影。
梁心不懂修为何突然离去,却也不能撇下大军前去追问,只得收起手中染血的长剑,班师回营。
修藏在树上,看着梁心率兵离去的身影不禁苦笑,“小姐,当初逼你入孟家,我终是错了么?”
耳边回荡着梁心无心却诛心的话:“没有心思去想儿女私情……”
“小姐啊小姐,你是没有心思去想,还是除了尚夏,你心中再也放不下别人?”修无力地靠在树上,“我当初的话,终究是伤了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