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安抽过身旁侍卫的刀,朝梁心冲了过去,可未至梁心身边便被修挡了回去。“修,放开他。”尚夏听到梁心的话将眼神移向修,目光楞了一下,又转身看了看自己身后的简,低头沉思。“真没意思,这大戏也落幕了,咱走吧!”梁心拍了拍修的肩膀。“是,小姐。”修跟着梁心的身后,走出了尚府大门,出喜堂前眼神扫了扫尚夏身后的简。半晌静安吸了吸鼻子,将眼泪逼了回去,慢慢转身,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夏哥哥,我们来说说今日之事吧!”
“吉时到,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大夏帝着实喜欢静安,挨不过静安的请求,亲临喜堂。
可没曾想,喜婆刚喊过二拜,异变陡生,不知从何处窜出的黑衣人,手中抄着明晃晃的大刀冲向大夏帝,顿时,喜堂上一片混乱,大夏帝被侍卫保护在中间,向后撤去。
“皇上!”
静安听到一声叫喊,连忙拽下头上盖头,望向大夏帝在的地方,却见被团团保护的大夏帝心口正中箭羽
静安目色憎裂,冲向大夏帝所在的地方,大声哭喊:“父皇!”
众官员闻声皆看向大夏帝,顿时场面静止,只剩静安哭喊的声音。
静安坐在地上看着躺在她怀中的大夏帝,渐渐没了声息,轻轻将大夏帝放在地上,缓缓站起身:“为什么?夏哥哥,为什么?”
静安双目含泪看着手中持弓的尚夏,哭着问道。
“……”
“啧啧,真是一出好戏啊!”梁心看着静安和尚夏对峙的场面,讽刺道。
“梁心!”
“静安公主,多日不见,过得还好?”
静安看着悠闲的梁心,又想起父皇的死,怒从心起:“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设计害得夏哥哥杀了我父皇!一定是你!”
“唉!”梁心叹了口气,怜悯的看向静安,“我真是不知该说你傻,还是什么?明明事实就摆在眼前,你却还是要为他找理由。”
梁心走向静安,手拂过静安的头;“你说要是疼爱你的父皇知晓你为了一己私心,放过了真正的凶手,还千方百计的为他找理由,会不会被你气的活过来!”
“你!”静安无力反驳,只好寄希望于尚夏,“夏哥哥,你告诉静安,这一切都是梁心设计逼你做的!这不是你本意!你没想过要杀了我父皇的!对不对!夏哥哥,你说话啊!”
“静安,这一切都是我布置的!”
“我就说这一切……”静安不敢相信的看着尚夏,“夏哥哥,你……你刚刚说什么,静安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
“他说,这一切都是他布置的!”梁心看不过去,就重复了一遍,“虽说这黑衣人是我带来的,可你父皇真的是尚夏杀得!”
“你闭嘴!”静安转头看着梁心,满目赤红,“我不信!梁心,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一定都是你!我要杀了你!”
静安抽过身旁侍卫的刀,朝梁心冲了过去,可未至梁心身边便被修挡了回去。
“修,放开他。”
尚夏听到梁心的话将眼神移向修,目光楞了一下,又转身看了看自己身后的简,低头沉思。
“真没意思,这大戏也落幕了,咱走吧!”梁心拍了拍修的肩膀。
“是,小姐。”修跟着梁心的身后,走出了尚府大门,出喜堂前眼神扫了扫尚夏身后的简。
半晌
静安吸了吸鼻子,将眼泪逼了回去,慢慢转身,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夏哥哥,我们来说说今日之事吧!”
“你想知道什么?”
“知道什么?”静安闭上眼,“不如夏哥哥从头给静安讲一下吧!”
静安缓缓张开双眼:“你与梁心的故事,还有我在你们之间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我与梁心,杀父弑母,灭门之仇!至于你……”尚夏似是不忍,紧了紧拳头道,“你,只是一枚棋子!”
“呵哈哈哈……”静安闻听此言癫狂大笑,“棋子,好一枚棋子!那你可对这枚棋子有一分一毫的感情!”
“……”
“沉默!又是沉默!”静安失望的看着不发一言的尚夏,“你知道么,我最讨厌的就是你的沉默!每次你沉默,我就在想,是不是我又有失言的地方了?我是不是又问到什么不该问的事了?我是不是又惹你不喜了!”
静安无力地靠在椅子上:“尚夏,你知道么?我从不知晓喜欢上一个人竟如此之累!嬷嬷告诉我说:男欢女爱是这世上最开心之事,如蜜般甜。可自从我喜欢上你,我却日日愁苦,体会不到一丝甜意!”
“静安,我尚夏苟活二十余载,真正对不起的人只你一个!”尚夏看着不复以往面容的静安,心中闪过一丝愧疚,“日后你若是有何事要我帮忙,我定会帮你,绝不推辞!”
“……”若说刚刚的静安只是失望,那听闻这句的她便是绝望了:“要你帮忙的?”
静安嘲讽一笑:“如今父皇死了,还是死在我的喜宴上,你觉得我有何颜面回宫见母妃!见我的兄弟姐妹!”
静安慢慢从椅子上起身,看着尚夏:“算了!原就是我一厢情愿,如今这下场自是我应得的。尚夏,记住你刚才的承诺!”
静安转身背起夏帝的尸体,步履蹒跚的走出尚府。
“修,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尚夏目送着静安离去,闭上双眼,捏了捏眉心。
“尚夏,我……”简面露尴尬的看着一脸疲惫的尚夏说道,“我不叫修,我名字是简!修是我哥,我们是双胞兄弟,前两日在你府中的是我哥,我是在梁心被送进青楼那日才回来的。”
“那么说,你也是孟家的人?”
“……是”
尚夏缓缓舒了口气,张开眼睛,面色冷然的看向简:“你我情谊,就此为止!他日相见,我定杀你!”
“尚夏!我……”
“走!”尚夏抽出腰间软剑,挽了个剑花将剑架在了简的脖子上,厉声喊道。
“……”简无奈的走出了尚府,“尚夏,等你消气了我再来找你!”
尚夏缓缓将手垂下,手中失了气力,剑掉落在了地上。
“爷!您……”尚林心疼的看着呆立在堂前的尚夏,上前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