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有重赏。”江白砚沉着声说。话落,一个将士惊恐拱手道:“将军,这件事应该和我有关!”“说。”“当时军里传闻宁姒儿是您的未婚夫,所以她向我询问过陈军师的事情,我一听都是无关大雅的事情,我便告诉了她。”将士惶恐地说。“末将知错,还请将军处罚。”江白砚刚要说话,另一个将士也站了出来。“将军,这件事不能只怪老薛,宁姒儿仗着身份问询那些士兵,他们也不敢不从!”“是啊,而且宁姒儿问的都是陈军师做的吃食是怎么做的,她喜欢什么样的花色衣服,这类奇奇怪怪的问题。士兵们也没什么警惕之心,就这么说了。”
恶意的笑声回荡在耳边,江白砚屏住了呼吸,直到喉管疼得好似撕裂,才喘上气。
士兵走上抓住宁姒儿的双臂,训斥道:“敢拦将军座驾,不知死活!”
“送去大理寺。”江白砚冷静下来,说道。
宁姒儿狰狞着面容怒吼道:“江白砚!你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陈聪死了也是活该!她死了你才能受尽折磨!我诅咒你一辈子也找不到挚爱!死无葬身之地!”
宁姒儿挣扎着,但是没有任何用,她还是被人送走了。
江白砚想着刚才她的诅咒,心里并没有生气,反而有种想法。
如果他真的死无葬身之地能换来陈聪复活,他也心甘情愿。
可惜,没有如果。
马儿喷了一下鼻息,江白砚回过神,拍了拍他的马儿:“继续走吧。”
马蹄抬起,往军营走去。
到了军营,江白砚发现众多士兵正在奋力训练。
副将说:“陈军师的事情激励了大家,这里大部分人当年都受过陈军师的照拂,所以他们今早就开始玩命的训练。”
江白砚目光灼灼:“这是好事,吩咐下去,这几日的伙食做好一点。”
“谢将军厚爱!”
江白砚进了自己营帐,然后叫来几个管人的将士,询问宁姒儿从哪里弄到的情报。
将士们面面相觑。
“说实话有重赏。”江白砚沉着声说。
话落,一个将士惊恐拱手道:“将军,这件事应该和我有关!”
“说。”
“当时军里传闻宁姒儿是您的未婚夫,所以她向我询问过陈军师的事情,我一听都是无关大雅的事情,我便告诉了她。”将士惶恐地说。
“末将知错,还请将军处罚。”
江白砚刚要说话,另一个将士也站了出来。
“将军,这件事不能只怪老薛,宁姒儿仗着身份问询那些士兵,他们也不敢不从!”
“是啊,而且宁姒儿问的都是陈军师做的吃食是怎么做的,她喜欢什么样的花色衣服,这类奇奇怪怪的问题。士兵们也没什么警惕之心,就这么说了。”
一番话下来,江白砚算是明白了。
宁姒儿也不是愚钝之辈,都通过拐弯抹角的方法打探情报,这到底是她本性如此,还是她受过这一类的训练?
江白砚想了想说:“宁姒儿已经押去大理寺,你们回头和那边配合一下,查明宁姒儿的身份!”
“是!”
众将士散去。
江白砚处理了一些事情后,就要离开军营。
他打算去一趟大理寺,找一下外公,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就在江白砚走出军营的时候,外面传来吵杂的声音。
“轶云你怎么回来了?”
刚听到这句话,江白砚抬头就看到弟弟江轶云气势冲冲的冲过来,抬手就朝他脸上砸了过来。
江白砚没有躲。
砰的一声响,整个人栽倒在地。
“江将军!”
所有人惊恐大喊。
江轶云握紧拳头愣了一下,旋即他不禁冷笑:“你还知道不能躲?!这一拳都不够你还陈聪的!”
江白砚垂着头,没说话。
他擦去嘴角的血迹,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