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拱身体故意贴近姜伯长,扭着腰肢若有似无摩挲他硬硬的地方。炽热的呼吸喷在脖颈,痒痒的,酥麻麻的。“阿长,嗯……阿长……”周南纬眼尾发红,绵软的声音渴望得发颤,恨不能将姜伯长揉进身体里,一丝缝隙都不要留。“啪!”姜伯长突然腾身坐起,狠狠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周南纬吓一激灵:“阿长,你怎么了?”心脏突突的,是不是自己药下猛了,她是怕一包药效不够才多下了半包的。姜伯长浑身通红,东西看着都要顶破裤子,看着难受极了。
周南纬身体发紧,白藕般的双臂紧搂住姜伯长的脖子,娇嗔地装不明白。
“你咬疼人家了,什么药啊?”
她上拱身体故意贴近姜伯长,扭着腰肢若有似无摩挲他硬硬的地方。
炽热的呼吸喷在脖颈,痒痒的,酥麻麻的。
“阿长,嗯……阿长……”
周南纬眼尾发红,绵软的声音渴望得发颤,恨不能将姜伯长揉进身体里,一丝缝隙都不要留。
“啪!”
姜伯长突然腾身坐起,狠狠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
周南纬吓一激灵:“阿长,你怎么了?”
心脏突突的,是不是自己药下猛了,她是怕一包药效不够才多下了半包的。
姜伯长浑身通红,东西看着都要顶破裤子,看着难受极了。
周南纬挪动身子挨近他,不知该怎么办地打起了哭腔:“阿长,你难受就抱我,抱我吧……”
然而姜伯长却一把挥开了她手。
“我是人,不是畜生!”
话落,姜伯长翻身下床,冲出了房间。
周南纬愕然一愣,连鞋都来不及穿,赶紧追了出去:“姜伯长,你听我解释!”
屋外漆黑一片,男人已经一无所踪。
周南纬急得不行,又不敢大声叫喊怕惊醒了睡一个院里的婆婆,硬着头皮轻手轻脚往外走。
上次姜伯长就泡在水塘子纾解,周南纬摸黑往水塘子方向去寻。
她摸着黑前进,夜风一吹人也清醒了。
“我是人,不是畜生”这话像凿子一样凿着她太阳穴。
姜伯长是很要脸的人,自己为了达到目的伤了他自尊。
她不该那么急的,可是她也是真想跟他好好过的……
抽抽噎噎的终于到了水塘子边。
月色昏暗,周南纬瞪大了眼瞧,却没有瞧见男人的身影。
她扶着腿,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急切地喊:“姜伯长,你在哪里!”
“你答应我一声好不好?”
她担心得不行,万一要是中了药溺在水里了,可怎么办?
挽起裤腿她就要下水去探,就在这时,身后突然响起脚步。
周南纬呜咽了一声,急忙转身将人抱住。
“姜伯长,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溺水塘子里了!”
周南纬边哭边说,鼻子一吸,却闻到了一股烟味。
姜伯长是不抽烟的!
“你是谁!”周南纬一脚踹开,看清了是林伯云。
“纬纬,我都知道了你家男人不行,你跟我吧,我肯定能满足你!”
林伯云猥琐的声音在周南纬耳边炸响,双手擒住她的腰肢往地下一推。
随即,周南纬被死死地摁在地上,
周南纬睁大眼睛,拼命地伸腿想要踹开他:“放开我,你个王八蛋!”
“我守一辈子活寡也不跟你!”
周南纬拼命的咽着口水,用尽了力气。
可下一秒,腿也被林伯云摁住。
“纬纬~”林伯云闷头往她双峰间扎去,借着月光就要亲她的嘴。
周南纬伸手狠狠扇了林伯云一个巴掌。
宁静的四周让她崩溃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林伯云被打红了眼,反手还了她一耳光:“跟你说好话你不听是吧,那就别怪我用狠的了!”
周南纬被打的晕头转向,失去了抵抗。
粗粝的大手探进了她衣服下摆,隔着小背心发了狠地揉。
死也不能从他!
周南纬摸了块趁手的石头,抄起猛砸林伯云脑袋:“去死吧!我砸死你个王八蛋!”
然而砸不过两下,铁拳照着她脑袋呼下来——
几拳落下,周南纬只剩痛苦呜咽:“嗯……”
模糊的视线里,林伯云站起身解开裤带,按住她脑袋扶着往她嘴里刺去——
“我弄不死你!臭贱人!”
话落,一道庞大的黑影罩了过来。
“砰”地一声,林伯云闷哼一声,栽倒在周南纬身旁。
周南纬的意识再也支撑不住了,任由双峰被人搓圆搓扁,痛苦和舒服交织。
残存的理智让她抵死抗拒:“别……碰我……”
她抬手抓挠,却被钳住按在了头顶!
男人抓住机会剥了她裤子,狠狠朝前一顶。
周南纬被拉了起来,深深坐了下去。
她猛地睁开迷离双眼,对上了一双灼灼冷目,挺鼻薄唇,俊美无俦。
她定睛一看,分明是她心心念念的丈夫姜伯长,登徒子林伯云赫然昏死在他俩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