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撒在脖子上,痒痒的,姜伯长没忍住喘了口粗气。他的手没忍住地想要放在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周南纬呼吸跟着一紧,来了来了,她期待了两辈子的初夜终于要来了。偏在这时——屋外老太太一声惊叫:“好大的耗子!”猛地打断了俩人。姜妈在外面焦急的喊:“纬纬,伯长,你们睡了吗?我房间有只耗子上蹿下跳怎么都抓不住!”姜伯长一个激灵,马上推开周南纬:“你先睡吧,我去给妈抓耗子。”望着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周南纬气恼跺脚:自己好不容易把气氛弄到这儿,又被打断了!
姜伯长呼吸陡然加重,他立即挥开那只蠢蠢欲动的小手。
“周南纬,别闹,忙了一天,累得慌。”
周南纬有些无语,都到这份上了,男人都不为所动。
“姜伯长,我是你女人,怎么喊你交个粮都磨磨唧唧的?”
姜伯长嘴角一撇:“你还知道你是个女人……”
周南纬借势窝进他怀里,声音又软又甜:“不要总是拒绝我好不好?”
灼热的呼吸在胸腔环绕,软音靡靡,磨人得很。
姜伯长有些不习惯这样的周南纬,身体都绷直了。
他忍不住咳了声,手却不自觉地放开,任由周南纬胡作非为。
察觉到男人的动作,周南纬有些激动。
她踮起脚尖顺着男人胸膛用唇瓣一路滑上去,吻到男人的喉结时,她咽了咽口水。
呼吸撒在脖子上,痒痒的,姜伯长没忍住喘了口粗气。
他的手没忍住地想要放在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上……
周南纬呼吸跟着一紧,来了来了,她期待了两辈子的初夜终于要来了。
偏在这时——
屋外老太太一声惊叫:“好大的耗子!”
猛地打断了俩人。
姜妈在外面焦急的喊:“纬纬,伯长,你们睡了吗?我房间有只耗子上蹿下跳怎么都抓不住!”
姜伯长一个激灵,马上推开周南纬:“你先睡吧,我去给妈抓耗子。”
望着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周南纬气恼跺脚:自己好不容易把气氛弄到这儿,又被打断了!
男人一直没回来,等了好久的周南纬实在没熬住睡了过去。
天亮的时候,周南纬是被院子里砍柴的声音吵醒的。
一声一声的,格外的有力量。
周南纬迅速翻身下床,套了件外衫,来到窗边往外望,不禁看呆了。
院子里的姜伯长穿着无袖背心,挺直了背举起长长的斧柄,再猛地俯身劈下去,圆滚滚的柴瞬间分成几块。
男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了,贴在肌肉上,露出傲人的身材。
周南纬咽了咽口水,没想到一大早上就能看见这么养眼的一幕。
每到这个时刻,她更加肯定自己当初死皮赖脸的倒追姜伯长的决定是对的!
色壮怂人胆,她兴冲冲地拉开门冲了出去。
“伯长,我今天跟你一起去上工。”
姜伯长瞥了她一眼,又继续劈柴。
周南纬看着他圆润挺翘的屁股,没忍住拍了拍:“你还是不信我?”
手感还挺好的,墩实。
姜伯长瞪了她一眼,斧头放边上,一边捡柴一边问:“这话说出来你自己相信吗?”
周南纬噎了下,跟着他的背影继续走。
“阿长,我是打定主意要跟你好好过日子的。”
上一世,和姜伯长结婚后,她就当了甩手掌柜,好吃懒做,用男人赚回来的工分养着自己。
她打心眼里觉得,要是得不到他姜伯长的爱,那就要充分利用他姜伯长的价值。
倒追来的“上门女婿”不听话总不能当大小姐供着吧!
想到这里,她有些愧疚,垂着头却不小心撞上了男人厚实的胸膛。
姜伯长一把推开她,周南纬踉跄了一下差点栽地上。
“我说伯长,你就不能对纬纬温柔点?”姜妈的声音突然间在身后传来。
周南纬转过头,才发现姜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口了。
“妈,你别管。”姜伯长绷直了脸。
老太太皱眉:“都结婚三个月了,纬纬肚子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我能不管吗?”
周南纬站在原地,眼睛突然间一亮。
她立刻凑近姜伯长抱住他的手臂,笑眯眯地为男人开脱。
“妈,这事怪我!”
“阿长为了养家忙得都没时间歇,我想好了从今天起跟他齐头并进,多赚工分多干活,早日生个娃!”
姜伯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怔愣看着换了个人的周南纬,见鬼了样。
老太太却是满意极了:“那就好,那就好!”
一家子其乐融融的吃过早饭,周南纬就提起镰刀跟在姜伯长的身后一起去上工了。
男人的腿很长,走起来又快,周南纬跟得气喘吁吁的,她忍不住喊道:“阿长,你也心疼心疼我呗?走那么快我都跟不上了!”
姜伯长听见她喘气的声音,放慢了步子。
周南纬趁势追了上来,扒住他紧实的胳膊开玩笑:“你说你,长了三条这么长的腿,两条不知道等人,一条又不肯用。”
姜伯长被她露骨的话说的一噎,耳根又红了:“周南纬,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
周南纬还想继续调侃,这时林伯云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纬纬,我在老地方等你两晚上,你不来咋不跟我言语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