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靠里面的位置理所当然地给了李知安,钱丰和瞿风特别有眼色压根没往那边看。花容:“……”好气哦。她觉得好像看到了自己气她祖父时候的样子。新兵入伍开始训练,这对花容来说太简单了,每一个动作几乎都是刻在本能里。她觉得以她的本事,弄一个新兵第一轻轻松松,但是有一个人比她更出色。李知安。他的动作倒不是比她更标准,两个人算是旗鼓相当。可花容是花家军的少将军,这些训练是从她五岁就开始练的,现在跟李知安旗鼓相当,就等于她输了。
李知安慢条斯理地说道:“虽然我会武功,但我想比起自幼习武的少将军来说还是自愧不如的。”
“那是自然!本少将军武功高强,跟我分了一队就偷着笑吧。”花容自得道。
李知安又道:“这个位置太靠前了,相反门口的位置最危险,若是有敌来犯,肯定无还手之力,我等都是柔弱的读书人……”
钱丰也连连点头:“我也柔弱的。”
吉祥也跟着说道:“我也柔弱。”
花容看着面前柔弱的三个人,转过头看向瞿风,瞿风道:“听说武艺最高的人都睡在这。”
花容:“……”这是陷阱!但是少将军还是有点虚荣心在身上的。
那个靠里面的位置理所当然地给了李知安,钱丰和瞿风特别有眼色压根没往那边看。
花容:“……”好气哦。
她觉得好像看到了自己气她祖父时候的样子。
新兵入伍开始训练,这对花容来说太简单了,每一个动作几乎都是刻在本能里。她觉得以她的本事,弄一个新兵第一轻轻松松,但是有一个人比她更出色。
李知安。
他的动作倒不是比她更标准,两个人算是旗鼓相当。可花容是花家军的少将军,这些训练是从她五岁就开始练的,现在跟李知安旗鼓相当,就等于她输了。
训练他们的教头有意打压花容(众所周知,花容在花家军没什么人缘),于是教头一个劲儿的夸赞李知安,就是不提花容。
瞿风以为花容会不高兴,找李知安的麻烦,谁知她一整天下来态度都很平和。
“你,你不生气啊?”瞿风问道。
花容莫名:“有什么好气的。”
“……没想到你竟如此大度。”瞿风神色复杂地说道。
花容道:“本少将军一向是心胸开阔,为人豁达,处事大方,才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呢。”
“那你把菜分我点。”瞿风指着她的饭菜道。
“那不行。”
瞿风:“呵呵。”
花容怒道:“我的菜本来就少,你还好意思抢吗?”
瞿风看了一眼,发现她的饭菜确实比别的将士少。
“……军中克扣粮草?!”瞿风惊呼了一声。
李知安蹲在一边说道:“得了吧,就她的少。”
花容看了他一眼,看着就金贵的公子哥,一身的贵气,却和他们一起蹲在地上吃饭。
即使如此,也姿态从容优雅,吃相极佳,和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花容看了一眼他的菜,怒了:“为什么你的伙食这么好?还有肉,居然还有鸡腿!”仔细一看,更气了:“居然还有两个!”
军中的伙食,能看到肉末都算运气了。
李知安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有银子。”
花容了然,一脸羡慕地看着他,“啊,有钱真好。”
李知安看了她一眼,认真地说道:“长得好才是真的好。”
花容:“……”
李知安很有义气,将一个鸡腿夹到了她的碗里。
花容十分感动,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你以后就是我的好兄弟了!”眼神十分真挚。
李知安此时的心情十分复杂,他大费周章的给芙月赎身,只为跟她示好都没用,现在一个鸡腿就做到了。
花容咬了一口鸡腿,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越行他怎么样了。”
李知安:“……”
他的鸡腿是喂了狗了。
从此,花容就在军营里过上了水深火热的日子。
李知安就不明白,她姓花,是花家军唯一的继承人,人缘怎么就能差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