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不改色地把酱肘子放进嘴里,吃下去才说:“我觉得……只要摄政王相信花家就够了。至于天下人,”她扬起眉头,目光带着几分张扬:“花家军只负责守护天下安危,不负责为自己辩解,一切自在人心。”花承义眼神里溢满了笑意,满脸都是骄傲。他微微颔首:“不错,阿容的话就是我想说的。”他神情严肃:“花家百年清誉,公道在在人心,对错自有公道。”花远山深深地看了花承义一眼,默默地低下头。他儿子就是比他儿子的儿子强。
花承义对江越行的态度也很温和,“江县令听说与阿容相处的十分融洽?阿容这孩子心思单纯,为人赤诚,却没什么朋友。难得你们聊的来,又是年轻人,该多多接触才是。”
江越行:“……”
这一刻,江越行觉得花承义心机城府绝对不简单。但凡是个正直的人,都说不出如此夸赞花容的话来。
“是,我和少将军确实很投缘。”江越行随口敷衍道。
但花容却当真了,眼睛一亮:“越行也是这么想吗?”她笑得的双眼亮晶晶:“我也觉得,和越行特别特别的投缘,第一眼就投缘了。”
他的脸特别投她的缘!
江越行看懂了她的言外之意,感谢他的脸吧。
江越行看向花远山:“老将军,二将军,实不相瞒,下官此次是为了追查定国策而来。定国策遗失,摄政王十分担心,唯恐动摇国本。”
花承义神色不变。
花远山道:“我们有这么多的将士,朝中还有这么多的大臣,新一代中还有江大人这样的人才。我大乾人才济济,国运顶盛,岂是一个定国策可以决定国运的?”他语气里全是对定国策的不以为意。
花远山毫不客气:“摄政王英雄一世,如今年纪也不大,怎地倒也如此重视这定国策了?”
整个大乾,能用这种语气提起摄政王的,只有花远山了。
摄政王和花承义年纪差不多,当初摄政王上战场时,就是在花远山的麾下。
江越行抿抿唇,心中有些不悦,他道:“摄政王一心为国,不想让定国策落入贼人之手。”他说着试探地说道:“听闻另一半的定国策在花家,摄政王也很担心……”
花远山挑了挑眉头:“什么定国策?老二,你听说过吗?”
花承义面不改色地说道:“定国策一直放在太庙中,怎会留在我们花家?”
江越行微微颔首:“摄政王也是这么想的,这不过是妙手空空的片面之词,不足为信。摄政王不信,但天下人却未必有这样的智慧。天下人会相信,岂不是误会了花家军?”
摄政王千挑万选送过来的人,确实有点本事。
花远山刚要开口,花承义却看向花容:“阿容,你觉得呢?”
正在去夹酱肘子的花容握着的筷子一顿,她抬起头,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她。
她面不改色地把酱肘子放进嘴里,吃下去才说:“我觉得……只要摄政王相信花家就够了。至于天下人,”她扬起眉头,目光带着几分张扬:“花家军只负责守护天下安危,不负责为自己辩解,一切自在人心。”
花承义眼神里溢满了笑意,满脸都是骄傲。
他微微颔首:“不错,阿容的话就是我想说的。”他神情严肃:“花家百年清誉,公道在在人心,对错自有公道。”
花远山深深地看了花承义一眼,默默地低下头。
他儿子就是比他儿子的儿子强。
江越行的神色微僵,纵使他天纵英才,但对上花承义还是显出了几分稚嫩。
花承义并没有故意威压他,他只是温和平缓,却足以表明他的强大。
江越行缓缓地吐出一口气:“二将军所言甚是。”
花承义这是否认了另一半定国策在花家了,可是妙手空空从未食言。
江越行说道:“不过妙手空空不这样认为,他不知从何处听说,定国策就在花家,他又发了预言,以他的为人定会来花家盗取定国策。这是唯一能抓到他、找到定国策的线索,还请二将军配合。”
花承义点了点头:“事关国运,花家自然重视,定会助江县令一臂之力。”
江越行还没等高兴,花承义又道:“阿容,你全权配合江县令,抓到妙手空空、寻回定国策。”
花容眼睛一亮:“好嘞,二叔,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