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送安琬宁最喜欢的茉莉花!谁能知道她悄悄尾随在他们身后多久了!路人甚至都开始考虑要不要报警——这里有个行为怪异的人。戚时谦的神色微微一变。安琬宁却暗自松了一口气,拉着戚梦梦匆匆跑了出去,还把她手里的花扯了出来丢在桌子上。餐厅里。只剩下冷清清的座位和仍在弹奏的钢琴曲声。戚时谦垂下眼眸,轻飘飘地瞥了一眼安琬宁没有拿走的茉莉花,眼底泛起一抹冷意和失落。昨晚,他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餐厅中。
灯光映照着安琬宁的肌肤,使其显得白皙莹润。
安琬宁缓缓开口问:“时谦,你……找我什么事?”
她对他来到星城并不感到奇怪,也许只是来谈个业务而已。
只是疑惑,他为何会找上自己想要做什么,他从未主动找过自己。
这些年来,无论是聚餐、玩、这些庸俗的项目,戚时谦从来看不上。
餐厅内的壁灯光芒照耀下。
戚时谦的轮廓显得格外柔和,连说话的语气都十分平缓:“安琬宁,我想和你交往。”是以结婚为目的的那种。
话落,安琬宁一愣,不敢置信:“我……听错了?”
戚时谦抿唇,固执的看着她。
这下轮到安琬宁慌乱。
她下意识地想喝口水,一只手摸向旁边。
然而,桌面上并没有玻璃杯,服务员也还未将水送来。
安琬宁抬头,有些慌乱地笑了笑:“你是在开玩笑吧?”
两人只是朋友而已,虽然她对他有些心思。
可是,她是要继承安氏的人,无法做戚家的主妇,让她丢去一切的工作,去做那些洗手做羹的事……
她很清醒,可差点也陷入了他的温柔陷阱。
“不是。”
磁性又清澈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安琬宁抬头,细细的盯着他的眼睛。
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
可他从前的冷淡模样,没有丝毫表现出他喜欢她。
戚时谦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束茉莉花,他的嗓音低醇,宛如平静的湖水:“这是你最喜爱的花。”
他还知道她喜欢什么花。
安琬宁攥紧了衣角。
太过突然了……
直给了安琬宁一个措手不及,她只听见自己的心底“咚”地响了一声。
她望着戚时谦,才发觉戚时谦似乎与从前有些不同,尤其是看向她的眼神。
安琬宁心脏开始疯狂地跳动。
戚时谦很认真很认真的看着她,正要说什么。
一只带有伤疤的手徒然横在安琬宁与戚时谦相交的视线之中。
戚梦梦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一把夺过茉莉花。
花香扑鼻。
她大声嚷嚷道:“好哇,你们竟敢背着我来高档餐厅享用美食。”
还送安琬宁最喜欢的茉莉花!
谁能知道她悄悄尾随在他们身后多久了!
路人甚至都开始考虑要不要报警——这里有个行为怪异的人。
戚时谦的神色微微一变。
安琬宁却暗自松了一口气,拉着戚梦梦匆匆跑了出去,还把她手里的花扯了出来丢在桌子上。
餐厅里。
只剩下冷清清的座位和仍在弹奏的钢琴曲声。
戚时谦垂下眼眸,轻飘飘地瞥了一眼安琬宁没有拿走的茉莉花,眼底泛起一抹冷意和失落。
昨晚,他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梦中,他是个不称职的丈夫……
对妻子异常冷淡,妻子得绝症而死,他却不在她的身边……
虽然梦中的人面容模糊不清,但他却能确定自己的妻子就是安琬宁。
梦醒之后,他满头细汗从床上惊醒,揉着眉心,心中仍萦绕着刻骨铭心的痛楚。
他以为只是一个梦。
却每呼吸一秒,都是痛的。
大街上。
戚梦梦的手腕被安琬宁拽住,什么都没弄清,却鬼使神差的跟着安琬宁一起跑。
“等会,你们刚刚聊了什么啊,你怎么这么激动?”边跑她便喊停,可安琬宁却不理她。
安琬宁拉着她不知跑到了哪,跑了二十多分钟,两人早就气喘吁吁。
天色渐晚,夜幕如潮水袭来。
喧闹的人声散去。
安琬宁停下来,松开了她的手腕。
安琬宁神色晦暗的看着她,就是不说话。
戚梦梦心思敏锐:“他和你说了什么啊?”她现在还是满头雾水,害得她挠心抓肺。
安琬宁轻喃:“他说,他要我和他交往。”可是她不打算和他交往。
“交往?!”戚梦梦骤然拔高了音量。
不可思议。
她父亲什么德行她一清二楚。
这人被她讨厌,纯属活该,如有人有异议,她也是有理有据的可以和别人辩证个三天三夜。
戚梦梦头一个不同意:“不行,先不谈他婚后会忙得不行。”
戚时谦是个大忙人。
比如,她只有在学校打架闯祸的时候,戚时谦才会匆匆赶到学校,冷冰冰的处理一切,然后接着给她换个管家。
至于她为什么打架,当然是有人骂她是怪人。
没有妈妈的怪人。
不喜欢过新年的怪人。
安琬宁一愣,耐心等着她下一句,却听她说。
“就说戚时谦现在,他还有个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