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吟知在她各处的敏感点煽风点火,她觉得自己的身躯越来越软,好像有水渍从小腹之间蔓延。她闭了闭眸,心里寻思,要是萧吟知当真想要发泄,她也可以虚以为蛇。毕竟萧吟知是她的夫君,有着夫妻这层关系的桎梏,她没办法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只要不被他发现自己不是处子身就可以了,林豆蔻能用别的方式帮他纾解纾解。就在林豆蔻打算认命的时候,萧吟知倏地来了一句。“别动。”她一下子如遭雷击,记忆不住地被拉回密室里的温柔缠绵。
林豆蔻脑中嗡鸣,颤着声音道:“请王爷以正事为重,御史台那些无辜的御史们已经在流放路上了,青苗法拖一日,他们就多受一日的难,您不能为一己私欲,让他们遭受更多的苦难……”
萧吟知冷笑了一声,眼尾微微上扬,墨黑如夜的瞳孔里隐约藏着欲火。
她在腿上扭动,左支右突又点起更多的火焰。
他不想放过她了。
“这时候,你总是更能说会道。本王以为,让你去做御史更好,你非但能够舌战群儒,胆子也是通天一样的肥。”
他腾出一只手,摸上她白皙羸弱的脖颈,“你胆子一向大,除了现在。”
林豆蔻的耳根、脖子都红了,又羞又恼,暗暗把内力都使了出来,想要推开他。
可是他坚如磐石,不动如山。
最尴尬的是,随着她动来动去,她察觉到男人某些特殊的变化,正在昂扬……
林豆蔻呼吸一滞,又不住地挣扎起来,道:“现在是白日,这里是书房,王爷,您就算不为旁的想,也该为您自己个儿的清誉着想啊!”
话虽如此,但是林豆蔻已经几乎麻木了。
萧吟知在她各处的敏感点煽风点火,她觉得自己的身躯越来越软,好像有水渍从小腹之间蔓延。
她闭了闭眸,心里寻思,要是萧吟知当真想要发泄,她也可以虚以为蛇。
毕竟萧吟知是她的夫君,有着夫妻这层关系的桎梏,她没办法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
只要不被他发现自己不是处子身就可以了,林豆蔻能用别的方式帮他纾解纾解。
就在林豆蔻打算认命的时候,萧吟知倏地来了一句。
“别动。”
她一下子如遭雷击,记忆不住地被拉回密室里的温柔缠绵。
萧平楚也与她说过“别动”。
因为二人是同胞兄弟,声音也十分相似。
可是,她能听出区别!
萧平楚是温柔的,谦和的,纵使被药物所支配,话语里也有揉不开的商议与哄劝。
萧吟知和他完全不一样,萧吟知就像是个禽兽!
想要的时候召之即来,不想要了就像是扔破布娃娃似的,把她扔进冷苑,冷嘲热讽,百般羞辱。
就连动情了,说话也居高临下的,带着强迫和要挟。
和萧平楚欢好才叫情事,帮萧吟知做那事,跟被狗啃了有什么区别?
脑海里有了旁的男子,林豆蔻便不能骗自己忍耐一时,她是个人,又不是骡子牲口!
萧吟知原本已经察觉到林豆蔻的反抗弱了下来,开始欲拒还迎,可是,蓦然她的脸色霎时间变冷。
那双秋水菡萏的明眸噙着嘲弄,像是在讥讽他的表里不一。
分明是厌恶她的,为什么要对她动情?
萧吟知只觉得一盆冷水兜头淋下,拆解她衣衫扣子的手指骤然顿住。
下一瞬,他的下颚一阵生疼。
“啪!”
这一巴掌打出来,林豆蔻本人也震惊了。
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居然给了高高在上的墨王一耳光!
墨王比她高出不少,姿势又在上,所以这一耳光并没有扇在他的脸上,而是打在了他的下颚上。
他的下颚是有棱有角的,林豆蔻反而觉得手疼。
当然,比手疼更难捱的是心慌。
她一骨碌从萧吟知的禁锢里挣脱出来,行了个大礼,口中喊道:“妾身有罪,请王爷大人大量,饶恕妾身!”
萧吟知身上一轻,下颚的痛感告知他,这一切都不是虚假的。
他居然被一个女子给打了!
他望着林豆蔻,所有的动情都消散,只余怒极。
“若是本王不肯饶恕你,便不是大人大量,而是小器至极?本王真想拆了你的巧嘴,看看你的舌头是什么做的!来人!”
她的矫情已经过了界,萧吟知的耐心全无,决定要给她两分颜色瞧瞧。
“是!”
一个侍卫推门而入。
“王爷,属下有要事……”
与此同时,一个暗卫也扑了进来。
“哎哟!”
书房的门狭窄,侍卫躲闪不及,两个人撞成一团,在地上抱着滚了好几圈,直到撞在书房的花瓶架上,才停下来。
“砰——”
“噼里啪啦!”
贵重的甜白釉花瓶碎了一地。
侍卫和暗卫顶着一脑门的碎瓷片抬起头,迷茫地看向对方,又无措地看向王爷。
咦?
奇怪,王爷的下巴上怎么有一个五指印?
再一瞅,王妃也跪在书房里呢。
王爷被打啦?
王爷被王妃给打啦!
暗卫瞠目结舌,一时间表情管理彻底失控。
萧吟知正皱着眉头,冷冷地盯着那暗卫,眼神择人而噬。
暗卫如坠冰窟,连忙一个鹞子翻身,噗通一下换成了跪姿。
萧吟知冷笑道:“你最好是真有要事。否则本王会让你真的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