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稚意立马抱着孩子跑去军营找车。门口的哨兵已经换岗了,他是个新人,不认识许稚意。哨兵当即拦下她:“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许稚意着急不已:“我是谈锦渊的爱人,孩子发热了,我来申请用车。”哨兵看了一眼发着高热的孩子,安抚道:“你等下,我先打电话确认一下,立马就帮你安排。”许稚意点头,站在那儿心急如焚。可哨兵连续呼了几个电话,谈锦渊都没有接。许稚意的心也一点点沉下去。突的,安安睁开了眼,哭着喊:“妈妈,安安想吐……呕”
许稚意的身形有些不稳。
这件事情。
如果不是从别人嘴里得知,她估计会一直蒙在鼓里。
安安的小手攥紧了许稚意,小声问道:“妈妈,他们是在说爸爸吗?”
许稚意立即回神,不希望安安听到这些,她连忙抱着他走到角落处。
正想着怎么回答。
安安蹦出一个炸弹:“妈妈,爸爸是不是要娶高老师?”
许稚意脸色大变,连忙问:“安安,谁跟你说的?”
见她脸色难看,安安吓到不敢说话了。
许稚意深吸一口气,压住上涌的怒火,笑着对安安说:“没事,安安不要害怕,他们都是在乱说的。”
安抚好安安的情绪,许稚意便往军营大楼走去。
她想去要个说法,却被站岗哨兵拦住:“嫂子,萧营长出任务了,大概要一周后回来。”
许稚意站在那儿,一下子就哑了火。
一周后正好是周日。
许稚意再次来到军营大楼,又一次被哨兵拦下:“嫂子,萧营长不在。”
“不是说今天回来吗?”许稚意皱眉问道。
哨兵只好说:“一个叫高黎的女人喊营长走了,说有急事。”
又是高黎?!
许稚意憋着一口气回家了。
谈锦渊这晚还是没有回家。
晚上11点。
许稚意却猛地从床上坐起,一头的冷汗。
她刚刚做噩梦了,梦里安安不停地哭着。
许稚意心中莫名地不安,起身就冲到了安安的房间里。
只一眼,她便亡魂大冒。
安安小脸通红,一摸额头,更是无比滚烫!
许稚意立马抱着孩子跑去军营找车。
门口的哨兵已经换岗了,他是个新人,不认识许稚意。
哨兵当即拦下她:“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许稚意着急不已:“我是谈锦渊的爱人,孩子发热了,我来申请用车。”
哨兵看了一眼发着高热的孩子,安抚道:“你等下,我先打电话确认一下,立马就帮你安排。”
许稚意点头,站在那儿心急如焚。
可哨兵连续呼了几个电话,谈锦渊都没有接。
许稚意的心也一点点沉下去。
突的,安安睁开了眼,哭着喊:“妈妈,安安想吐……呕”
一说完安安就偏头就吐了。
哨兵见状,也顾不上联系谈锦渊,直接申请了用车。
五分钟后,就到了卫生院。
许稚意抱着孩子跑进去,大喊着:“医生,快来看看我的孩子。”
医生一查看计,才发现居然已经烧到39度。
许稚意想起上一辈子,安安也是一直高热不退。
那个时候川崎病才刚刚被发现,很多医生还没去研究这个病例,导致医生误诊为感冒,生生错过了最好的治疗时间。
许稚意又去看了看安安的眼睛,红色的,又看了看舌头,是杨梅舌。
经历过一次的许稚意无比确定,这就是川崎病。
医生已经开了药:“先输抗生素退热吧。”
许稚意连忙急切说道:“医生,我儿子是川崎病,用抗生素没有,我之前找刘医生买了球蛋白,能先打那个吗?”
医生迟疑一下:“你等下,我去问问刘医生。”
说完,他连忙联系刘医生。
刘医生很快进来了,他看了一眼孩子,沉声道:“的确是川崎病。”
随后,他一脸为难地说着:“只是……那个药可能还要等一等。”
许稚意惊讶无比,声音大了几分:“您不是说药已经到了,让我放在医院保存的吗?”
刘医生一脸尴尬:“这个药,今天被军队紧急征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