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空包厢里穿上灰色的长袍外套,戴着兜帽遮着自己大半张脸,从酒吧里走出来。才出门,猛然听到背后许霖尘的声音响起。“许流月,你在这里做什么?”我一惊。他怎么会在这里!我的计划才刚刚开始,不会这么快就暴露了吧?我不敢回头,撒腿就跑,跑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飞快地跳上了车。许霖尘的电话随后就追过来,我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根本不敢接。他不死心,开车追了上来。“师傅,甩掉后面那辆车。”出租车在路口飞快地绕了几个弯,顺利甩掉了许霖尘,把我送到了家。
明铮愣了一下,随即包厢的大灯亮起来。
我像条滑溜的泥鳅似的脱出身来,整理衣裳,咬着红唇,冲他挑眉而笑。
“不好意思,走错包厢了。先生还是换人收拾吧,拜拜~”
转身时,我拿出一个银色的面具,戴到脸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一个敢于拒绝他,还试图挑衅他的女人,会让人有强烈的征服欲,如果这个女人漂亮又火辣,这种感觉会加倍。
明铮看得呆住了,好半天才想起来追出去,可哪里还能寻得到我?
我就躲在对面一间空包厢的门后面,把自己藏在暗处,看着明铮眼含失落地回到自己的包厢,喝酒都变得索然无味。
我在空包厢里穿上灰色的长袍外套,戴着兜帽遮着自己大半张脸,从酒吧里走出来。
才出门,猛然听到背后许霖尘的声音响起。
“许流月,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一惊。
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的计划才刚刚开始,不会这么快就暴露了吧?
我不敢回头,撒腿就跑,跑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飞快地跳上了车。
许霖尘的电话随后就追过来,我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根本不敢接。
他不死心,开车追了上来。
“师傅,甩掉后面那辆车。”
出租车在路口飞快地绕了几个弯,顺利甩掉了许霖尘,把我送到了家。
可我刚进门,就听到许霖尘的车声。
他也到了,脚步声紧跟着就上了楼。
“许流月!”
我飞快地往身上罩了一件睡裙,缩进被子里。
就在这个瞬间,许霖尘已经推门而入,“啪”的一下开了灯。
灯光刺激着双目,我眯着双眸,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揉眼睛。
“哥,发生什么事了?”
嗓音里都带着朦胧的微哑。
许霖尘冷冷地看着我,“呵,长本事了,大晚上的跑到酒吧去做什么,还大跳艳舞,谁教你的这些东西?”
我打了个哈欠,佯装不知。
“哥,你在说什么啊?”
许霖尘见我不承认,一把把我从被子里拎了出来,抵在墙上。
他的脸在我眼前放大,呼吸可闻,目光落在我宽松的睡裙上。
“这里面穿的是什么?”
我下意识地捂紧了睡裙。
我前脚进门,他后脚马上就进来了,时间根本不够我脱掉一套紧身的比基尼。
许霖尘眼里逐渐染上一抹暴戾,他咬着腮帮子,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
“脱了!”
我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像只遭了非礼的小白兔,眼神无辜又羞怯。
“哥……”
“脱啊!”
我红着脸,在许霖尘怒火中烧的注视下,抬手缓缓地解开了胸前的纽扣。
质感垂顺的丝质睡裙滑落到地上,我站在他面前,一丝不挂。
里面什么都没穿。
灯光下,少女芬芳美好的胴体展露无疑,美得像一幅油画。
刚才在出租车上的时候,我就悄悄地把手缩进长袍里面,把比基尼给脱下来了。
我跟他前后脚进门,时间不够脱掉一套比基尼,但足够我脱掉一件宽松的长袍。
我满脸羞怯,许霖尘愣了一下,气氛微僵。
刚好这时候,他的手机响起来,他丢下我,出去接电话去了。
我松了一口气。
许霖尘讲完电话,就出了门。
我重新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忽然看到顾妙端着一杯红酒,就在走廊上面站着!
见我从屋里出来,她微微抬眸,眼里有种像是淬了毒一般的光芒,转瞬即逝。
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才许霖尘逼着我脱衣服,她不会看见了吧!
但她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就转身进屋了,什么都没说。
我有种预感,顾妙不会放过我的。
果然,第二天放学的时候,是顾妙来接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