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嘴哈欠连连,一脸朦胧困意。顾妙转身要走,却忽然一低头,看到了奶油色地板上的半个浅淡的鞋印。很大,明显是男人的,朝着衣柜的方向。她脸色一变,抬手就要去拉开我衣柜。偏巧这时候,楼下传来保姆张妈的大嗓门。“先生,先生您别喝那个凉的,您先坐着,我给您倒杯热茶!”张妈在我们许家工作了二十多年,自然是向着我和我父母。前几天我随手给了她一块许霖尘送我的金表,她乐得跟什么似的,万事都听我的吩咐。顾妙僵硬的表情瞬间舒缓过来,露出了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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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嗤溜”一下从他身上滑下来,房门随即被打开。
“嫂子下班了啊。”
顾妙是个女明星,身上还穿着戏服,是件清宫旗装,上下都遮得严严实实的。
妆化得太浓,灯光下一张脸显得老气又刻薄。
她一脸怀疑地往我屋里看了一眼。
房间不大,除了床和梳妆台外,就剩下衣柜和洗手间,不像她和许霖尘睡的主卧,光是衣帽间就有百来平米。
能藏人的地方,只剩下衣柜,她的好老公,现在就在我衣柜里蹲着呢。
许霖尘一定想不到,我的外衣只有那么简单的几套,一套比一套乖巧保守,可在我的衣柜里,却挂满了琳琅满目的内衣裤,蕾丝花边的,深V性感的,足有上百套,什么款式都有。
我捂着嘴哈欠连连,一脸朦胧困意。
顾妙转身要走,却忽然一低头,看到了奶油色地板上的半个浅淡的鞋印。
很大,明显是男人的,朝着衣柜的方向。
她脸色一变,抬手就要去拉开我衣柜。
偏巧这时候,楼下传来保姆张妈的大嗓门。
“先生,先生您别喝那个凉的,您先坐着,我给您倒杯热茶!”
张妈在我们许家工作了二十多年,自然是向着我和我父母。前几天我随手给了她一块许霖尘送我的金表,她乐得跟什么似的,万事都听我的吩咐。
顾妙僵硬的表情瞬间舒缓过来,露出了一个笑容。
“那你先睡吧。”
她转身离开。
我在她背后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忽然出声:“嫂子,明天还要早起拍戏,别迟到了哦~”
顾妙并没有听明白,但她清楚地意识到我话里有话,沉着脸走出去。
许霖尘从我的衣柜里出来时,眼角都染着赤红的欲。
西裤包裹着他下半身的轮廓,绷得紧紧的。
我此时早已把胸前的扣子全扣上了,一直扣到了锁骨以上,只露出一小段雪白纤细的颈子。
我怯生生地退后一步,“哥哥,你快去哄嫂子吧,不然她又要怪我了……”
许霖尘原本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重重地看了我一眼,迅速离开我房间。
他走了以后,我一个人在屋里笑出了声。
他是有反应的。
若真是只把我当妹妹,又怎么会情动呢?
第二天一早,我故意磨磨蹭蹭,听见许霖尘下楼,才穿着件清凉的小吊带,抓着外袍就急急忙忙地往外跑。
许霖尘果然皱着眉头叫住我。
“许流月,你站住,把衣服穿好!”
我停住,一边把灰色的修女长袍往身上套,一边急得快哭了。
“哥,我要迟到了……”
我睁着清澈的双眸哀求他,“哥哥,今天你送我去学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