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达秒懂,推着他转身离开。这位少女,就是璟瑶了。看着胤祐这样,她愣住了。姨娘不是说,这招勾引男人最有用了吗?她角度时间都掐得好好的,胤祐怎么会是这样的反应?璟瑶不死心,很快重整旗鼓,蹦蹦跳跳追了上去,手捧鲜花与胤祐平行,并俏皮的朝他眨了眨眼:“我可以给姐夫带路哦,姐夫要怎么谢我呀?”胤祐皱了皱眉,很快又舒展开来。这是夙兮的庶妹,我忍!突然,一片落叶落在了胤祐头上。
爱新觉罗氏转念一想,这话也对:“也罢,不过你要记住,伴君如伴虎,千万不能行差踏错。还有,额娘听说七爷那儿还有两个格格,对于她们,你得拿出当家主母的手段来,咱们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当然,凡事你得占着一个理字,不要让人抓到错处,明白吗?”
“额娘放心,她俩不是我对手!”夙兮这话可没乱说,她一根手指就能碾死她们。
但坐镇后宅刷了半辈子经验的爱新觉罗氏却深知,后宅的女人疯起来有多可怕,各种手段层出不穷。
“总之你得当心,防人之心不可无,特别是有孕后,前三月胎没坐稳的时候千万别声张,额娘跟你说啊……”芭拉芭拉樱之花,以下省略一万字。
夙兮也不像平时,没有半分不耐,认真的听着。
虽然她内心不想听,很多也听不懂,但还是会尽力去理解!
不为别的,只为尊重!
……
和爱新觉罗氏说了好久,夙兮才离开。
而在此之前,胤祐早已结束了和法喀的谈话,被捷达推着朝夙兮未出嫁时的院子而去。
谁知,路过花园的时候,胤祐却遇到了个……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场景。
花园里,少女一身鹅黄汉裙,还梳着汉女的发髻,蹲在花丛中采摘着鲜花,时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浑身都散发着少女独有的单纯和天真。
不经意的回眸间,少女发现了胤祐,眼睛一亮,捧着采摘到的花儿来到他面前,歪着小脑袋道:“姐夫这是要去找嫡姐吗?”
胤祐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手指轻轻敲了三下扶手。
捷达秒懂,推着他转身离开。
这位少女,就是璟瑶了。
看着胤祐这样,她愣住了。
姨娘不是说,这招勾引男人最有用了吗?
她角度时间都掐得好好的,胤祐怎么会是这样的反应?
璟瑶不死心,很快重整旗鼓,蹦蹦跳跳追了上去,手捧鲜花与胤祐平行,并俏皮的朝他眨了眨眼:“我可以给姐夫带路哦,姐夫要怎么谢我呀?”
胤祐皱了皱眉,很快又舒展开来。
这是夙兮的庶妹,我忍!
突然,一片落叶落在了胤祐头上。
璟瑶一见,伸手就要替他拿掉树叶。
胤祐眼神瞬间转冷。
捷达也很有眼色,眼疾手快抓住璟瑶的手用力一推:“哪儿来的贱婢,七爷也是你能碰的?”
璟瑶被推得一个趔趄,刚站好就听到那声贱婢,眼框立刻红了:“对……对不起,我不是贱婢,我是这府里的二小姐,我只是看姐夫头顶掉了片树叶子,好心给他拿下来。”
“我是死的吗?需要你拿?”捷达说着便替胤祐拿掉树叶扔地上,又极其不屑的打量着璟瑶:“还二小姐呢,谁家的二小姐会刻意在花园里摆出那些个死样子?谁家的二小姐会臭不要脸跟在男人屁股后面跑?谁家二小姐会一言不合就对男人动手动脚?告诉你,你别想唬我,会这些手段的女人可不是什么千金小姐,而是勾栏院里的妓! ”
璟瑶又羞又怒,被喷得脸色煞白摇摇欲坠:“我……我不是,刚刚用膳的时候我还跟姐夫坐在一张桌子上,当时你也在啊,我真是二小姐,你……你这奴才,怎敢如此羞辱于我?”
“我羞辱你还不是你给了我羞辱的机会,还有,我可不是奴才,而是七爷的哈哈珠子。”
“你……呜呜……”
璟瑶哭得泣不成声,最后看向一直没说话的胤祐:“姐夫,你就让他羞辱我吗?我可是你的小姑子。”
胤祐看白痴似的看了她一眼,又敲了敲扶手。
捷达秒懂,推着他就走,还附送了璟瑶一个王之蔑视。
来玩笑,咱家七爷在宫里多年,又聪慧过人,什么魑魅魍魉没见过?
以为咱家七爷是三爷那个经常捡女人回家的大种马吗?
更别说这长得还没福晋好看呢,发骚也不看对象!
璟瑶从头到脚被无视,还被一顿臭骂,气得哇的一声哭着跑走了。
她没看到,不远处一个老嬷嬷正冷冷的看着这一幕。
就在她离开不久后,老嬷嬷也离开了。
不一会儿,爱新觉罗氏就知道了这事,气得一拍桌子:“小贱人,跟她姨娘一样的狐媚。”
“夫人当心身子,不要为不值得的人生气。”一旁的老嬷嬷叹息道:“总归七爷是个好的,没有把她当回事,那哈哈珠子还狠狠的羞辱了她一顿,也算是为夫人出气了。”
这不是刚刚花园里的老嬷嬷又是谁?
爱新觉罗氏深呼吸,努力克制火气,冷冷说道:“本来我还想多留兮儿住两天,母女俩好好聚聚,现在看来也不用了,一会儿你去告诉兮儿,让她明儿个一早便回宫去吧!毕竟万岁爷已经赐下了府邸,她也得好好准备入府诸事。”
“是!”云嬷嬷应声,又道:“那二小姐,夫人准备怎么处理?”
爱新觉罗闭了闭眼,良久才隐忍道:“老爷还指着她铺路,不会因为这一件事就厌弃她,咱们不能急,得一步一步来,本夫人可不想弄脏自己的手,给人抓到把柄。”
“是,老奴这就去办。”云嬷嬷福了福身子,转身离开了。
爱新觉罗氏阴冷的看向璟瑶所在的院子方向。
“敢把主意打到本夫人孩子身上,本夫人定不会让你好过!”
……
岁安阁!
这便是原身出嫁前住的院子了。
光看这个名字,就能感受到爱新觉罗氏对夙兮深沉的母爱。
她不希望夙兮大富大贵,也不像法喀似的,巴不得女儿飞上枝头做凤凰。
她只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岁岁无忧,平安喜乐,所以以岁安为她住的院落命名。
夙兮走进这个院子,看着熟悉又陌生的一草一木,心里复杂又新奇。
“福晋,您回来啦!”红蔷收拾了一堆旧衣服从屋里出来,看到夙兮立刻迎了过来。
其中一支竹笛引起了夙兮的注意。
只因为在一堆衣服中,这支竹笛太过显眼。
且一看就有些年头了,笛身明显有了细碎的裂纹,上面刻的两个字也变得模糊,只能依稀看得到个‘八’字,明显是时常被原身拿在手里把玩的。
“福晋,这个……还是让奴婢拿去扔了吧!”红蔷脸色微变,伸手去抢竹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