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识数十年,从小青梅竹马。在萧容承的眼中,她和沈家竟然这样不堪。荒唐,实在太荒唐!沈知宁心里只剩下无尽悲怆,越来越浓烈,最后反而逼得她凄笑出声。她看着萧容承的脸,一字一顿:“是,是我推了苏沫。”“凭什么我的家人枉死,她却怀着你的孩子和你幸福美满!我不仅恨她日日挑衅我,还恨你有眼无珠,残害忠臣!”“我恨不得你们和那个孩子,都一起死掉才好!”啪!一声脆响,响彻庭院。沈知宁重新被打倒在地,嘴角渗出丝丝血迹。
刺目的血,染红惨白雪地。
沈知宁脸色灰败的僵站在原地,耳边是百姓们的唾弃声。
“真没想到,一直忠心耿耿的沈家竟然是叛徒……”
“还好有景阳王揭发,又亲自行刑,才替我们出了这口恶气!”
沈知宁喉中像是哽着一团刀片,疼得她不能言语。
人群逐渐散去。
沈家的尸首也被侍卫收走,抛去乱葬岗。
沈知宁迈着艰难的步子走到行刑台上,就见血泊中静静躺着一枚如意白玉佩。
是沈祁安三岁时,她亲手雕琢的生辰礼。
家人绝望麻木的眼神仿佛还在眼前。
沈知宁颤抖着手捡起玉佩,紧紧捂在胸口,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不知道是怎么回到王府。
沈知宁摇晃着刚进门,一个耳光便落在了脸上。
她被打倒在地,右脸瞬间泛起火辣辣的痛意。
萧容承愤怒的声音跟着落下:“沈知宁,你竟敢指使你的丫鬟锦春顶撞沫儿,偷走后院钥匙出府!”
“你知不知道你如今的身份有多尴尬,沫儿还险些被你推到流产!”
一字一句,刺痛沈知宁的心。
她缓缓抬起头,红着一双眼看向萧容承:“犯人都有辩驳的机会,王爷竟问都不问我,就定了我的罪么?”
“难道臣妾,不值得王爷半分信任?!”
听出她话中的绝望,萧容承不由得一怔。
他垂在身侧手死攥着,抑住心底的不忍,咬牙道:“你们沈家,没有让人相信的必要。”
话落,沈知宁的心一瞬疼到窒息。
相识数十年,从小青梅竹马。
在萧容承的眼中,她和沈家竟然这样不堪。
荒唐,实在太荒唐!
沈知宁心里只剩下无尽悲怆,越来越浓烈,最后反而逼得她凄笑出声。
她看着萧容承的脸,一字一顿:“是,是我推了苏沫。”
“凭什么我的家人枉死,她却怀着你的孩子和你幸福美满!我不仅恨她日日挑衅我,还恨你有眼无珠,残害忠臣!”
“我恨不得你们和那个孩子,都一起死掉才好!”
啪!
一声脆响,响彻庭院。
沈知宁重新被打倒在地,嘴角渗出丝丝血迹。
冰冷的雪贴在她滚烫的面颊上,萧容承带着无尽怒意的话从头顶落下:“沈知宁,你真是疯了!”
“既然你这么想要离开本王,那本王就全了你的心愿!”
闻言,沈知宁呼吸微微一凝。
转耳,她就听见萧容承吩咐下人:“将本王的笔墨纸砚拿来,今日本王就要休妻!”
王府内陷入一片死寂。
沈知宁跪在雪地当中,无人敢上前相劝。
不多时,萧容承就写好了休书。
他在休书上潦草地签下自己的名字,随即扬手丢给沈知宁。
男人声音冷沉:“沈家已经灭门,从今往后你不是再是景阳王妃,也无家可归,现在你总算是满意了?”
话落,沈知宁身形一颤。
她回过神,心里却陡然升起一阵从未有过的释然感。
如今,她终于自由了……
沈知宁颤抖着手捡起休书,默默收进怀中,向着萧容承行了最后一个大礼。
“民女叩谢王爷成全,从此与王爷……恩断义绝,再不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