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见过除了自己爸爸以外最好看的男人。她也不在意男人嗓音中淡淡的不耐烦,拎着裙摆一溜烟地下楼跑到他身边,藕白的胳膊背在身后,仰着那张精致的小脸,眼睛里溢满了笑意,弯成漂亮的月牙,她脚尖一点一点,歪着头娇俏地问道:“砚清哥哥是来接我的吗?”聂依依听到那句哥哥,眼皮一跳,正准备开口纠正时,察觉到了齐言冲自己摇头,示意她不要多嘴。港城今日太阳毒辣,拱形挑高的落地窗外围绕的参天古树也
这是她见过除了自己爸爸以外最好看的男人。
她也不在意男人嗓音中淡淡的不耐烦,拎着裙摆一溜烟地下楼跑到他身边,藕白的胳膊背在身后,仰着那张精致的小脸,眼睛里溢满了笑意,弯成漂亮的月牙,她脚尖一点一点,歪着头娇俏地问道:
“砚清哥哥是来接我的吗?”
聂依依听到那句哥哥,眼皮一跳,正准备开口纠正时,察觉到了齐言冲自己摇头,示意她不要多嘴。
港城今日太阳毒辣,拱形挑高的落地窗外围绕的参天古树也挡不住刺眼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穿过玻璃以后光被削弱,柔柔地落在祝懿的身上,像是天然的聚光灯。
少女巴掌大的小脸,樱唇琼鼻,皮肤细润如玉,在光下泛着莹润的白光,乌黑的头发卷成乖巧的波浪,是少见的浓颜。
似是年纪小,还带着婴儿肥,看起来肉嘟嘟的,天真烂漫,生生冲淡了几分上扬的眼尾带来的媚气。
温砚清唇角浅勾,抬起骨节分明的大掌,用干净修长的手指捏了一下女孩的脸颊,淡淡地说道:
“差辈了小鬼,喊我叔叔。”
第 2 章 麻烦精
“啊.....”,祝懿懊恼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状似苦恼地说道:“对不起,我记错了。”
温砚清不想和眼前的小家伙玩这些弯弯绕绕,他的时间很宝贵。
祝懿看到男人抬起劲瘦的手腕,看了一眼低调奢华的腕表,而后淡淡地提醒她:
“还有28分钟出发。”
祝懿垂下脑袋,用脚尖踢了踢男人的皮鞋,企图撒娇,见对方没有反应,接着大胆伸出纤细的手指抓着男人的带着钻石袖扣的袖口,而后轻轻地晃了几下,撒娇的意味十分明显。
温砚清见识过这个小家伙有多难搞,毫不留情地拿开袖子上的手,疲惫地捏了捏高挺的鼻梁,开口的声音明显染上了几分不悦:
“Stella,27分。”
祝懿仍然垂着小脑袋站在原地不动,用沉默来对抗。
温砚清眼底翻涌着怒气,正准备发作,训斥面前这个拖拖拉拉的小家伙时,听到了一声很轻的吸鼻涕的声音,像是被欺负的幼崽一般呜咽。
齐言和聂依依感觉到自己的周身突然被一股冷气包围,遍体生寒。
聂依依害怕祝懿被欺负,企图去拉祝懿的胳膊时,被齐言用眼神制止,对方拼命地冲她摇头,然后指了指偏厅。
聂依依叹了口气,悄悄地和齐言一起离开,神仙打架,他们这些小鬼该退让就退让。
女孩不说话,粉嘟嘟的唇微颤,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女孩眼里的水光快要溢出时被她死死地憋回去的模样,揪着裙摆的小手攥成拳,因为用力,骨节泛白。
温砚清蓦地想起了去年参加这个小鬼的生日宴看到的一幕。
小姑娘贪嘴,在宴会上喝了一支侍者递过来的香槟,被父亲抓包后拎到书房里训斥,书房门虚掩着。
他本来是要找明肆议事,走到书房门口时,一道细碎的哭声先传进了耳朵里,他敲门的动作停在了空中,站在那里透过门缝,看到穿着小礼服的女孩肩膀一耸一耸的,是在哭。
“爸爸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许在宴会上吃任何东西,哪怕是自己家里举办的宴会,为什么不听?”
男人的嗓音严厉中带着一抹关切,小姑娘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低着头无措地站在那里,小手不安地揪着礼服上的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