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遥仟道:“让房大人吧,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房颢神情复杂的看了眼遥仟,又看了看她身后一句话不说的令狐禧,最终还是放下了帘子,隔绝了视线。珍宝阁。宋蕙儿看着首饰,突然指着一根簪子道:“我就要这个吧。”陪着的管事一看,立马赔罪道:“这个不行。”他招来了小伙计将这根簪子收起来,嘴里道:“这是令狐夫人看下的,刚刚一时忙,忘记收起来了。”房颢道:“既然是令狐夫人的,那重新选一个吧。”宋蕙儿手骤然握紧。三日后,太后寿宴。
京城平稳了下来,前些日子闹得沸沸扬扬的巫蛊之事最终也不了了之。
然而房颢却感觉不对劲至极。
情感让他控制不住去找遥仟,理智却生生制住了他的冲动,两方拉扯,让他痛苦至极。
蕙院。
宋蕙儿摸着自己肚子,强忍怒火问道:“为何会wαƞwαƞ不管用?现在他还是想着去找宋遥仟那贱人。”
只是因为控蛊的作用并没有付出行动罢了。
身边站着的侍女面容有些迟疑,显然这情况也是第一次见:“这……大概是房大人对宋遥仟的执念太深?”
宋蕙儿被气的差点儿一口血吐出来。
她就算并不怎么爱房颢,可强烈的控制欲也让她对这样的情况怒火中烧。
“那你们还不快想想办法。”她咬牙道:“若是现在功亏一篑,不止我,我们都会死。”
侍女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控蛊在,他行动上受我们控制就行了。”
宋蕙儿沉了脸。
她当然知道行动上受控制就行了,可是她膈应。
但现在看侍女这反应,那人看样子是不会管这种事。
宋蕙儿将这口气压下来,转而问道:“令狐禧的身份查出来了吗?”
侍女一阵沉默。
宋蕙儿猛然掀翻了面前的桌子:“废物,真是一群废物!”
正怒着,外面突然有小丫鬟脆生生喊道:“大人过来了。”
宋蕙儿顿时看了侍女一眼,侍女立马开始收拾地上的狼藉。
“相公。”宋蕙儿迎出去:“怎么今儿个这个时候来了?不上朝吗?”
房颢握住她的手,柔声道:“今日陛下突然放了一日假,我便想着过来,带你出门买些首饰。”
宋蕙儿脸上适时的浮现出娇媚的表情:“相公,你待我真好。”
房颢握住她的手上了马车,一路上小心谨慎护着。
突然,马车一个颠簸。
房颢有些恼怒的掀开帘子,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庞,整个人都顿住了,有些不可置信道:“采惢?”
坐在马车前的正是采春和章材。
采春看见房颢,心里满是怒火。
她还记得当初去救自己妹妹回来时,对方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
采春冷冷道:“你认错人了。”
房颢没说话。
对面马车车帘掀了起来,遥仟明媚的脸庞露了出来:“采春,怎么了?”
采春回头:“娘子,马车撞上了。”
遥仟与宋蕙儿对上目光,两人眼神都有些意味深长。
半晌,遥仟道:“让房大人吧,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房颢神情复杂的看了眼遥仟,又看了看她身后一句话不说的令狐禧,最终还是放下了帘子,隔绝了视线。
珍宝阁。
宋蕙儿看着首饰,突然指着一根簪子道:“我就要这个吧。”
陪着的管事一看,立马赔罪道:“这个不行。”
他招来了小伙计将这根簪子收起来,嘴里道:“这是令狐夫人看下的,刚刚一时忙,忘记收起来了。”
房颢道:“既然是令狐夫人的,那重新选一个吧。”
宋蕙儿手骤然握紧。
三日后,太后寿宴。
宋蕙儿被丫鬟搀扶着从马车下来,一眼便看见同样被令狐禧扶下马车的遥仟。
她头上那根簪子在日光照耀下熠熠生辉,璀璨夺目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