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府上的马夫,将宸王最喜欢的马匹喂病了。所以,宸王下令,将他杖毙了。”昆仑淡淡回道,面无表情,护卫拖着马夫的尸体离开了。上官千荨眸中闪过一丝惊惧,这马夫先前她是见过的,看着十分忠厚老实,没想到竟落得这个下场。她在乡下生活了十几年,最是了解底层百姓的艰辛,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悲愤。上官千荨在琉璃指引下,很快到了端木北辰所在的庭院。庭院中有一座莲花池,旁边摆着一张案桌和两张凳子,案上摆着茶水点心。
“上官小姐!”昆仑拱手行礼。
上官千荨点了点头,看着那个耷拉着脑袋,瘫在地上的人:“这人是谁?他这是怎么了?”
“他是府上的马夫,将宸王最喜欢的马匹喂病了。所以,宸王下令,将他杖毙了。”昆仑淡淡回道,面无表情,护卫拖着马夫的尸体离开了。
上官千荨眸中闪过一丝惊惧,这马夫先前她是见过的,看着十分忠厚老实,没想到竟落得这个下场。
她在乡下生活了十几年,最是了解底层百姓的艰辛,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悲愤。
上官千荨在琉璃指引下,很快到了端木北辰所在的庭院。
庭院中有一座莲花池,旁边摆着一张案桌和两张凳子,案上摆着茶水点心。
端木北辰身着一袭白色锦袍,负手而立,神情严肃。
上官千荨心中憋着一股火,开口质问道:“宸王,你为何要杀了马夫?就算他喂马出了错,也罪不至死啊?难道在你心中,人命比马命还要贱吗?”
管家王管诚在一旁看着,眼中满是惊讶。
他跟随宸王多年,深知宸王杀伐果决。
他记得,上回朝中有一个三品大员,受皇命协助宸王办事,那大臣一时疏忽,办事出了纰漏,便被宸王当场劈头盖脸一顿训斥,还被拖下去重打了五十大板。
那大臣吓得声都不敢吭,从此办事再也不敢有丝毫懈怠。
他从未见过,有人敢这般顶撞宸王,而上官千荨显然是第一个!
“杀了便杀了!本王做事,何须向你解释?不过就是一个卑微的马奴而已,也值得你来质问本王?”端木北辰不以为意道。
“既然宸王是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那我同你也没什么好说的,告辞!”上官千荨不由恼怒,转身便要离开。
端木北辰皱了皱眉,看着倔强的上官千荨,颇有些无奈。
片刻,他深呼吸一口,缓缓解释道:“千荨,你有所不知,这马夫是邑王派来的细作。本王不想传出闲言碎语,便随意寻了个借口处死他。”
王管诚闻言,心中不由一惊,宸王何许人也,杀一个人便杀了,何况是一个马夫,他竟然会好言好语,给上官千荨做解释。看来这个未来宸王妃在他心中的地位,还真是不一般。
“哦,原来如此!”上官千荨百感交集,看了自己是错怪他了。
“宸王,你这次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上官千荨转头倚着栏杆,看着庭院中的莲池若有所思。
碧绿的莲叶在微风中轻轻摆动,像是美人宽大的衣袖随风清扬。几尾红鲤甩着尾巴,咻地一下隐入莲叶,消失不见,泛起一圈涟漪。
端木北辰顺着上官千荨的视线,看着莲池微微一笑:“千荨,你看,本王知道你喜欢莲花,特意命人新修了莲池。还有两个多月,池塘中的莲花就会盛开,到时候就更漂亮了。我本想在大婚之日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婚期推迟了三年。”
呵呵,喜欢莲花?
那只是端木亦琅喜欢的,上一世的她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真是讽刺啊!像端木亦琅那样的人,竟然会喜欢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这莲池,花都没开一朵,有什么好看的?”上官千荨神情恹恹。
端木北辰闻言,转头看着上官千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吗?莫非你觉得邑王府上的花开得更好,让你流连忘返?”
春日的风,带着一丝暖意,轻轻拂过庭院,碧波荡漾,莲叶轻扬。
在这一片春意盎然中,却有一股醋意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上官千荨转回头,平静地看向端木北辰,缓缓说道:“我哪有觉得邑王府上的花好?只不过是因为邑王前些日子,受了一百鞭笞之刑,我顺路去探望他一下而已,难道不可以吗?”
“顺路?”端木北辰的嘴角勾起一丝嘲讽,“可我明明瞧见你去了很多次。”
上官千荨脸色一变,愤怒的眼神直视端木北辰:“你在暗中跟踪我吗?”
端木北辰微微一愣,随即轻哼一声道:“本王不过是路过,碰巧瞧见了两三次而已。”
“没错,我就是专程去看他的,你管得着吗?”上官千荨迎着端木北辰的目光,一脸倔强。
端木北辰嘴角微扬,怒道:“上官千荨,你别忘了,你是本王未来的宸王妃!你的事,本王如何管不得?”
上官千荨轻嗤一声道:“我不过是看望一下邑王而已,又没做出任何逾越之举,宸王就如此醋性大发,宸王当真如此紧张我吗?”
端木北辰被说中心事,立马反唇相讥:“上官千荨,你以为你是谁?像你这样的,长相一般,身材也一般,本王才不稀罕!”
“既然宸王不稀罕,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上官千荨转身欲走,却被端木北辰伸手拦住。
“你就这么走了?”端木北辰的语气中带着不悦。
上官千荨回头看了端木北辰一眼:“怎么?宸王还有事吗?”
“本王没让你走,你就不许走!”端木北辰掷地有声。
夕阳洒在精致的瓦当上,折射出斑斓的光影。
上官千荨与端木北辰正站在庭院中,两人的对话如冷箭般射向对方。
王管诚见势不妙,赶紧过来打圆场:“宸王,午膳时候到了,老奴现在可以让人传膳了吗?”
“既然上官小姐人都来了,就留下用膳吧。省得别人说我宸王府待客不周。”端木北辰冷哼一声道。
“不必了,我还有些事,就不打扰宸王用膳了,告辞!”上官千荨毫不领情,转身便走。
“站住!”端木北辰语调微微上扬,缓缓说道,“你们崂山村洛水河的桥是不是不想修了?如果是这样,那我就立即命人将桥砸了。”
上官千荨停下脚步,回头看向端木北辰,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什么桥?我怎么不知道?”
“就在前几日,我那乡下大舅哥来找本王,让本王在洛水河上修座桥,方便崂山村村民,到洛水河对面的洛水镇去赶集。免得每次都要等渡船,或者绕上十几里山路,出行不方便。”端木北辰嘴角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