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大哥,别把人打死了,人命关天啊。”薄司寒犀利的眼神转向温言,对着陆聴和傅烨说,“不许让她走!”温言吓得还没回过神来,刚才薄司寒是要把墨北往死里打啊,他就像从炼狱里出来的修罗一样,毫无人性,从不手软。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吧!这才是他的本性。“墨北……”墨北正要走,温言叫住了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温言,照顾好自己,我会照顾好小宇的。你放心。”说着,他看了薄司寒一眼,就离开了。
温言再一次卑微地跪在了薄司寒面前。
墨北缩着瞳仁,“温言!”
薄司寒笑得很冷,他指着墨北,“温言,你当真为了他,跪地求我?”
“不光是为了他,也是为了我自己,薄司寒,放过他,也放过我,我们离婚。”
这场婚姻带给她太多的痛苦,她只想快点结束。
薄司寒没有回应她,他拔腿走向墨北,猝不及防揪起他的衣领,一阵狂打。
他正在气头上,所以下手很重。
墨北被他打到流鼻血,后退了好几步,温言不停地在劝,“别打了。”
薄司寒却打得更狂。
陆聴和傅烨赶过来时,被眼前这个局面震惊到了。
幸好他们及时拉开了薄司寒,不然墨北可就要被打死了。
墨北手撑着地面站起身,拇指擦了一下嘴角边的血,“薄司寒,你她妈下手真够狠的。”
薄司寒被陆聴和傅烨拉着,但还在挣扎,“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吞不下这口恶气!”
“行了大哥,别把人打死了,人命关天啊。”
薄司寒犀利的眼神转向温言,对着陆聴和傅烨说,“不许让她走!”
温言吓得还没回过神来,刚才薄司寒是要把墨北往死里打啊,他就像从炼狱里出来的修罗一样,毫无人性,从不手软。
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吧!这才是他的本性。
“墨北……”
墨北正要走,温言叫住了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温言,照顾好自己,我会照顾好小宇的。你放心。”
说着,他看了薄司寒一眼,就离开了。
这句话听在薄司寒耳朵里,是那么刺耳,如果眼神能杀死一个人的话,墨北早就已经死了。
“温言,你怎么了?全身都是湿的。”傅烨问道。
温言刚才在水里泡了很久,早就湿透了。
陆聴踢了傅烨一脚,眼神示意他,你这个傻瓜,肯定是薄司寒这个二臂干的咯,还用问吗。
温言什么都不想说了,全程都在绝望,哭不行,求也不行,薄司寒这辈子是不会再放过她了。
她自己无法逃离薄司寒的魔爪,还连累了墨北。
…………
温言被薄司寒强行带回了薄家。
整整一夜,她躺在保姆间里,胃疼得睡不着,没有人知道她半夜吐了多少次,也没有人会管她。
翌日清晨,温言的房门被狠狠地拍打着。
她睁开朦胧的双眼,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开门,打开门之后就是赵姐泼辣般的骂骂咧咧。
“温言,你睡得倒是挺香啊,都几点了还不起来干活。”赵姐指着她的心口,“你以为你是薄家的大少奶奶啊,你现在不过就是一个毫无地位的佣人而已,别整天把自己当成这家的主人了,赶紧起来干活!”
赵姐的大嗓门让温言瞬间清醒,她昨晚被灌了太多酒,回来之tຊ后胃得厉害,一阵阵绞痛,整整一夜,眼睛都没合上,都趴在洗手间吐了,好不容易躺下了,赵姐就命令她去干活。
“赵姐,我身体不舒服,可不可以……
“温言,你装什么?我不是昨天才警告过你,不要在我面前装可怜,你今天这是几个意思?”
“可是,我真的不舒服,我胃真的很难受。”
赵姐满脸不相信,“你怎么不去当编剧呢,想撒谎不用干活啊!你病了也不能休息,由不得你!”
中年妇女十分强势,温言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薄司寒刚好从房间里走出来,听到两人争吵的声音,表情很不悦。
他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赵姐恶人先告状,“薄先生,温言她想偷懒,装病不想做事。”
薄司寒把眼神看向了温言,她当即否认,“不是这样的,我是真的胃疼。昨天晚上…
“够了。”男人打断她。
温言内心自嘲,他怎么会相信她呢?
是她想多了,以为解释他就会相信。
“温言,别给我耍什么手段,收起你的小伎俩,做好你该做的事,明白么?”他抬起女人的下巴说道。
温言颤了颤,“我……我知道了。”
“既然知道,就不要再装了,我不会可怜你。”
他甩开了她。
“管好她。”他对赵姐吩咐道,随后就走了。
“是,薄先生。”
薄司寒走了之后,赵姐有的是办法刁难温言。
“温言,还杵在那里干嘛?”
温言忍着胃部的不适,认命地走去干活。
没过多久,她的胃又疼得死去活来,已经忍不了,她想,要是再不去医院的话,她会死,真的会死的。
不行,她还不能就这样死了。
她还有小宇,她不能就这样丢下他。
她要去医院,马上!必须!
温言扔下手中的抹布,脱下手套之后,准备出门。
可是,眼尖的赵姐阴魂不散,这时就注意到了她。
看着她往大门的方向走,立即就追上去拦住了她的去路。
赵姐高大粗壮的身体挡在她面前。
“温言,你想跑呢?趁薄先生不在,你还想跑啊。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多心眼呢。”
温言捂着胃,疼得都要哭了,腰都佝偻了下来。赵姐却不让她走。
还好有管家王叔过来替她解围,不得不说,王叔还是比较心疼温言的,他在薄家的时间长,见证了温言从嫁给薄先生开始,是如何一步步走到这般田地的。
“小赵,做你的事去,温言她不舒服,就别为难她了。”
赵姐虽然有些指挥权,但还是要听王叔的话。
毕竟论资排辈,王叔是薄家所有佣人和保镖中最有话语权的人。
但她就是不服气,“王叔,你别被她骗了,她都是伪装出来的。”
王叔给了赵姐一个眼神,“我自有判断,你不用在这里教我怎么做事!”
语气一严肃,赵姐那嚣张的气焰当即灭了三分。
眼里饱含气愤地看了温言一眼,这笔账,她记在温言头上了。
赵姐走后。
王叔关切地问道,温小姐,你怎么样?”
温言摇摇头,艰难地说着,“谢谢你,王叔。”
“走,我送你去医院。身体重要。”
温言开车送温言去了医院检查。
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