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蕙儿突然道:“莫不是他从哪儿知道了下蛊之事,所以上次才会突然来府中搜查什么巫蛊之术物。”她直觉很准,虽然没有证据,但一想便想到了令狐禧身上。宋蕙儿这样一说,侍女也反应过来:“说不定真的是他。”“奴婢这就去提醒庄王。”侍女说着便要转身离去。“等等!”宋蕙儿忙呵斥道:“他能知道下蛊之事,最大的可能便是安插了暗桩,你现在出去wαƞwαƞ找庄王,说不定连庄王都要暴露在令狐禧眼前。”她眼中有些阴翳,咬牙道:“说不定已经把庄王暴露出来了。”
夜凉如水。
一人穿着一身黑衣从房府后门走出来,几乎融入了黑夜中。
他wαƞwαƞ走后不久,另一道人影从黑夜间窜出来,很快跟了上去。
最终来到一个府邸前。
鹤居。
“庄王府?”
令狐禧有些吃惊:“你确定从房府出去的人去了庄王府?”
他面前站着的黑衣人点头:“属下确定。”
他已经在房府四周守了几日,现在才终于察觉到了动静,一路上跟踪也小心警惕。
“这便是奇了。”遥仟道:“庄王一直深居简出,在皇室宗族中是最没有存在感的,没想到他竟然会和宋蕙儿有联系。”
令狐禧手指无意识敲了几下桌子,最后道:“我知道了,你再去盯着他们,看看之后会有什么动静。”
面前的黑衣人点头离去。
等人走后,遥仟才继续问道:“庄王这是想干什么?借房颢的手除掉小皇帝,他再来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令狐禧嗤笑一声:“一个个野心都不小,就是不知道最后他们能不能得逞所愿了。”
他挑眉对着遥仟道:“我们也可以做捕食黄雀的鹰。”
遥仟也弯着眉眼笑了起来。
七日后。
房颢终于回府,见着宋蕙儿时,翘着唇,然而眼神有些冷漠。
宋蕙儿察觉出了异样,但什么也没问,全然装作不知道,只是等房颢去老夫人院子里请安时,才焦急问侍女:“为何我感受不到控蛊了?”
侍女的脸色也有些凝重:“或许这七日里,大人找人解决了控蛊。”
虽然她很不希望是这样,但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解释通。
宋蕙儿攥紧了拳头,咬牙道:“你们不是说,被下控蛊的人绝对意识不到自己被下蛊了吗?”
她说着有些埋怨:“早知你们这般不靠谱,我还不如给房颢下情蛊。”
情蛊只会让房颢喜欢她,但房颢这样冷漠以自己利益为重的人,便是再喜欢一个人,也不会为了她改变自己的处事原则,放弃自己的利益。而控蛊却可以控制一个人的言行举止。
宋蕙儿两相比较,才选择了控蛊,谁知道这样不经用,才多久,就被房颢发现解除了控蛊控制。
侍女脸色也有些不好:“正常情况下,被下蛊之人,确实是意识不到自己被下蛊了,除非被人提醒。”
可是宋蕙儿下蛊之时是偷摸下的,除了她和宋蕙儿,以及庄王,谁会知道下蛊这件事,更别说提醒房颢了。
侍女倒是不怀疑宋蕙儿,毕竟蛊是宋蕙儿下的,一旦暴露,宋蕙儿也在房颢这里讨不到好果子吃。
“难道是令狐禧?”
宋蕙儿突然道:“莫不是他从哪儿知道了下蛊之事,所以上次才会突然来府中搜查什么巫蛊之术物。”
她直觉很准,虽然没有证据,但一想便想到了令狐禧身上。
宋蕙儿这样一说,侍女也反应过来:“说不定真的是他。”
“奴婢这就去提醒庄王。”
侍女说着便要转身离去。
“等等!”宋蕙儿忙呵斥道:“他能知道下蛊之事,最大的可能便是安插了暗桩,你现在出去wαƞwαƞ找庄王,说不定连庄王都要暴露在令狐禧眼前。”
她眼中有些阴翳,咬牙道:“说不定已经把庄王暴露出来了。”
“你昨日去庄王府传信时,可有感觉被人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