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蕙儿适时出声:“相公貌似很累,刚刚是听琴听睡着了吗?要不要上床休息会儿?”“不用了。”房颢沉声道:“我现在还有些其他事情要去做。”去杀了宋遥仟。内心的声音如是叫嚣。鹤居。令狐禧下了朝回来,章材便上前道:“主子,采春今日趁着房首辅上朝时,又探了一次房府,在房府中发现了地道,但是没打开。”“我便在京城之外搜寻了一番,大概确定了大娘子所在范围。”令狐禧连官服都没来得及换下来,便立马又转身朝着门外走去:“现在领着人马,去找,务必要把仟仟带回来。”
下了朝,令狐禧走到房颢身边,沉声道:“还不把人还回来吗?”
房颢嘲讽般冷笑一声,一甩袖,一句话不说便大步离去。
蕙院。
宋蕙儿让人点好馥郁的馨香,准备好膳食,坐在床上等着房颢归来。
房颢一脸怒气推门进来,便被这香味扑了个劈头盖脸。
他当即一个恍惚,但很快清醒过来。
“相公,累wαƞwαƞ了一天,用膳吧。”宋蕙儿温温柔柔喊了一声,被丫鬟扶着下床,坐到桌上。
房颢没把之前那点儿恍惚当回事,也跟着坐下来。
用完膳,宋蕙儿道:“我近来在床上坐月子,闲着没事儿,新学了一首曲子,相公便听一听罢。”
丫鬟适时的搬上古琴。
房颢微蹙了眉心:“我现在要去处理其余事情,没时间听琴。”
宋蕙儿垂眸,泫然欲泣:“相公忙于朝政,我又一直待在后院,甚少见你,只是听首琴的功夫罢了,相公都不愿意给我吗?”
“本来我是打算昨日弹给你听的,谁知道……”
说起昨日被毁了的洗三礼,房颢也有些心虚,终究还是心软,道:“你弹吧。”
宋蕙儿便笑着弹奏起来。
房颢听了会儿,突然摇了摇头,似乎要将那些困意都甩出脑袋,然而越是如此,眼眸越是逐渐混沌。
宋蕙儿脸上带了些深意的笑容,许久才停下手,轻声问道:“相公?”
房颢没应声。
宋蕙儿脸上的笑容越发大了,轻声,带着些蛊惑意味问道:“是相公昨日抓走了宋遥仟?”
房颢恍惚点头:“嗯。”
宋蕙儿道:“现在妹妹是别人的娘子,你抓了她到底是不好,不如,干脆直接杀了。”
房颢仍然眼神有些混沌,点头:“嗯。”
宋蕙儿道:“既然如此,那就去杀了她吧。”
话语刚落,房颢猛然一激灵,似乎清醒过来。
脑子突兀浮现出要杀了宋遥仟的念头,并且越来越强烈,止都止不住。
宋蕙儿适时出声:“相公貌似很累,刚刚是听琴听睡着了吗?要不要上床休息会儿?”
“不用了。”房颢沉声道:“我现在还有些其他事情要去做。”
去杀了宋遥仟。
内心的声音如是叫嚣。
鹤居。
令狐禧下了朝回来,章材便上前道:“主子,采春今日趁着房首辅上朝时,又探了一次房府,在房府中发现了地道,但是没打开。”
“我便在京城之外搜寻了一番,大概确定了大娘子所在范围。”
令狐禧连官服都没来得及换下来,便立马又转身朝着门外走去:“现在领着人马,去找,务必要把仟仟带回来。”
别庄。
遥仟被困在府中一整天,试了无数种方法,都没能走出房门一步。
何况屋外还有房颢留下来的人守着。
“仟娘子,用膳了。”
送饭的人并没有进来,而是打开了一道仅供手臂穿梭的小门,将碗给推了进来。
遥仟过去将膳食端过来。
她并没有什么闹绝食的意思,毕竟只有吃饱喝足了才有力气继续逃跑。
谁知才刚坐下,房门便被人一下子踹开。
房颢披着一身寒气踏步进来,眼里含着杀气,沉声,似乎是咬着牙喊出了她的名字——
“宋遥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