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沐衡看着她,冷着声音:“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贺明月抬手擦干脸上的泪,道:“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我从始至终都不想成为谢妙琳的替代品。”傅沐衡总觉得别人口中提起谢妙琳的名字会让自己产生不适,他看向贺明月的眼神不觉也凌厉起来。贺明月直直地对上傅沐衡的目光,平日里怯懦的模样荡然无存。傅沐衡重重地咳嗽了几下,道:“你走吧,这种话以后我不想再听到了。”贺明月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可亲耳听到傅沐衡毫不留情说出口的话,心里还是会感到悲伤。
傅沐衡闻言蹙眉,他并不想把这种事搬到明面上来讲。
贺明月眼里的倔强明晃晃,她也不清楚这一股莫名其妙的勇气是怎么来的。
傅沐衡看着她,冷着声音:“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贺明月抬手擦干脸上的泪,道:“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我从始至终都不想成为谢妙琳的替代品。”
傅沐衡总觉得别人口中提起谢妙琳的名字会让自己产生不适,他看向贺明月的眼神不觉也凌厉起来。
贺明月直直地对上傅沐衡的目光,平日里怯懦的模样荡然无存。
傅沐衡重重地咳嗽了几下,道:“你走吧,这种话以后我不想再听到了。”
贺明月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可亲耳听到傅沐衡毫不留情说出口的话,心里还是会感到悲伤。
她的手紧紧攥着床单,道:“傅沐衡你……”
傅沐衡不耐地打断她:“出去!”
贺明月被傅沐衡的态度打击,拿起包站了起来,道:“我知道了,对不起。”
说着她便转身冲出了病房,门关上的一刹那眼泪止不住地掉。
傅沐衡见她离开,心中松了一口气。
贺明月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双眼无神像是个没有灵魂的空壳。
耳边傅沐衡的声音在不断回响,像是刀子一般扎在贺明月的心上。
小时候总听妈妈说,爱的路上一直都是承载了满满的幸福。
可是为什么到她的身上,就不一样了呢?
人生的第一次心动不告而终,爱的路上不止是开满了玫瑰,还有肆意生长的荆棘。
傅沐衡的心里只剩下谢妙琳。
贺明月纵使有千般万般的不甘心,可是她束手无策。
他们曾经并肩走过了漫漫长路,经历过太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对于所有人来说,朝前看是最好的选择。
可对于傅沐衡来说,他只想活在过去,哪怕从曾经走过的岁月越来越远。
傅沐衡也不知道还要多久多长的时间才能将所有的事情遗忘在身后。
而贺明月的爱意只能被深深埋在心底,哪怕哭红了双眼也只能佯装坚强。
世事无常,天命难违,冥冥之中被牵上的线也会有断开的一天。
贺明月回到宿舍冲了个热水澡。
浴室里热气氤氲,眼前白蒙蒙一片,热水自上而下浇着贺明月。
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场梦,离开时的痛苦也好像渐渐平静下来。
心中的一团乱麻贺明月不打算解开了。
医院里,傅沐衡难得去到花园里透口气。
秘书站在身后扶着他的轮椅,眼神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不舍。
傅沐衡闭着眼沐浴在阳光里,舒适惬意。
过了半晌,他才轻声开口:“国外的学校找好了吗?”
秘书犹豫了一下,还是回答道:“按您的要求,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
傅沐衡点点头,不再说话。
秘书思索一番,权衡之下还是问了出来:“先生,您真的要把贺小姐送到国外去读书吗?那您对太太的念想……”
他意识到说错了话,赶忙顿住了话头。
傅沐衡却只是不紧不慢地说:“谁都没资格成为小琳的影子,送她去国外也是为了她好,我只想守着小琳。”
秘书见他这幅样子便也不好说些什么了,只能遵从傅沐衡的安排。
傍晚,谢鹤熵从学校把贺明月接了出来,贺明月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就被拉上了车。
贺明月看出谢鹤熵红了的眼睛,心中顿时有些不好的预感。
她看着车子行驶的路线越来越熟悉,是去医院的路。
而谢鹤熵眉宇间的悲伤遮不住,贺明月的心越跳越快,眸子不禁也起了一层水雾。
她转过头问道:“出什么事了?”
谢鹤熵身子紧绷,声音低沉。
“我爸爸……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