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沐衡闻言嘶吼道:“你闭嘴!小琳明明就在我身边!你为什么要阻止我和小琳在一起!”秘书红着眼道:“先生您病了,您快下来吧!”傅沐衡完全听不进去一个字,秘书也是直到今天才知道傅沐衡从来都没有配合治疗过,该吃的药一颗不剩地被傅沐衡扔了。贺明月赶到的时候就看见傅沐衡拿着刀坐在窗台上,喊道:“傅先生!”秘书像是终于找到了救兵一样,将贺明月拉了过去。贺明月刚走近没几步,傅沐衡就把刀抵在脖子上道:“别过来!”
贺明月的心猛地一颤,连忙抓着谢鹤熵的胳膊。
“谢先生,拜托您送我到医院行吗?”
谢鹤熵神色犹豫,贺明月的眼里泪光闪烁,声音染上了哭腔:“我求您了,谢先生。”
谢鹤熵还是没有狠下心,将贺明月送往医院。
车子刚停稳,贺明月来不及说声谢谢就直接往医院里跑去。
谢鹤熵看着她焦急的背影,叹了口气便离开了。
贺明月焦急地按着电梯,可电梯迟迟不到,她便转身进了安全通道。
病房里,傅沐衡坐在窗台上,水果刀握在手里,脸色凄凉。
秘书担忧地看着他,道:“先生!您醒醒!那都是假的!太太已经不在了!”
傅沐衡闻言嘶吼道:“你闭嘴!小琳明明就在我身边!你为什么要阻止我和小琳在一起!”
秘书红着眼道:“先生您病了,您快下来吧!”
傅沐衡完全听不进去一个字,秘书也是直到今天才知道傅沐衡从来都没有配合治疗过,该吃的药一颗不剩地被傅沐衡扔了。
贺明月赶到的时候就看见傅沐衡拿着刀坐在窗台上,喊道:“傅先生!”
秘书像是终于找到了救兵一样,将贺明月拉了过去。
贺明月刚走近没几步,傅沐衡就把刀抵在脖子上道:“别过来!”
“你们都别过来!不然我杀了我自己!”
贺明月被吓得顿住了脚步,安抚道:“你别动!我不过来,你把刀放下。”
说着她还后退了几步,道:“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了吗?”
傅沐衡没有回答他,秘书只好坦言道:“先生他得了臆想症,总是能在晚上看见太太,这段时间他没有怎么发作,我以为是有所好转,可没想到他连药都没有吃。”
贺明月怔愣一瞬,心中大为震撼。
不曾想傅沐衡对谢妙琳的感情已经到了这般地步。
贺明月不敢再想下去,心中的苦涩在心底久久不能散开。
傅沐衡是空的模样深深刺痛了贺明月的心。
贺明月以为,这样的爱情只会存在于偏离现实的戏剧。
傅沐衡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一阵风吹得他背脊发凉。
他的声音颤抖着:“你们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小琳她没有死……”
贺明月出声打断了傅沐衡的话,道:“我相信你。”
傅沐衡顿了一下,贺明月红着眼强颜欢笑。
她可以把声音放平缓:“就在刚刚,我去见了小琳。”
傅沐衡的眼里忽而亮起一抹光。道:“真的吗?”
贺明月点头:“当然是真的了,你想见她吗?”
傅沐衡失落地垂下眼眸,抓着窗户的手松了松。
他的语气里藏着落寞:“小琳不想见我。”
贺明月见他这幅样子,眼中的泪水落了下来,反应过来后她连忙抬手擦去。
面上的笑容还是没有变化,贺明月柔声道:“不会的,我带你去见她,你下来。”
傅沐衡突然就笑了:“你骗我。”
贺明月心中一惊,笑容凝固在脸上。
傅沐衡将手里的水果刀扔到地上,被月光包围的他显得更加病态。
随即他便毫不犹豫地往后仰去。
贺明月瞪大了眼睛,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双腿被定在原地动不了。
秘书当即冲了过去,贺明月的眼里只有傅沐衡后仰的画面。
下一瞬,眼泪夺眶而出,声音堵在喉咙里。
贺明月一时腿软跌坐在地上,冰凉的感觉深入骨髓。
窗外树影摇曳,贺明月的心里刮起一阵狂风。
贺明月觉得自己喘不上气,大脑缺氧的晕厥感把她搅得一团糟。
她和傅沐衡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可心还是会痛,贺明月搞不明白。
就像她搞不明白为什么知道谢妙琳是傅沐衡的妻子后心里堵得慌一样。
贺明月心中按耐不住,喊了出来。
“傅沐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