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你眼睛度数怕是一千五吧!还没等她捋清楚,男人已经走进了浴室。不一会儿,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被忽视的人苦涩地扯了扯嘴角,爬上床,默默拉上被子盖住自己。好吧,这口闷气就暂时忍下吧。谁让人家是她的金猪霸霸呢。一分钟后。被子里探出个头,朝着浴室大叫:“哥哥我先睡了啊,晚安!”水声还在继续,她也不知道祁宴有没有听到。困意上涌,不一会就睡了过去。睡得正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一只炙热的大掌落在她腰间。
打完电话的男人一进来,就见到这么一幅画面——
暖色的灯光下,少女赤着脚,瓷白的手拿着毛巾在专心擦头发,微湿的发尾还在滴着水。
浴袍的领口因她擦头发的动作而微微敞开,胸前的弧度欲遮欲隐,雪白的肌肤在暖灯的烘托下更细腻如凝脂。
可能是刚洗完澡的缘故,她整个人都染上了一层粉雾。
祁宴喉咙微干,眸光定定落在她的脚上。
雪白幼嫩的脚丫踩在坚实的地板上,导致脚边微微泛起了红。
“怎么不穿鞋子?”他说话间已经走到晚晴面前。
一靠近,鼻尖瞬间盈满了少女沐浴过后的诱人沁香。
喉结轻滚两下,嗓音依旧清冷:“不冷吗?”
“冷啊。”
晚晴答得十分干脆,对他突然闯进来一点也不意外,低头拢了拢领口,继续擦头发。
男人瞟了一眼被扔在角落里的可爱拖鞋,又淡淡看了一眼她。
那眼神仿佛在说——
你有病?
晚晴吸了吸鼻子,小声嘟囔一句。
“人家不喜欢粉色嘛,所以不想穿。”
此刻她脸上已褪去全部妆容,微湿凌乱的乌发和一双水色潋滟的狐狸眼形成极致的对比,显得更加无辜可怜。
素颜的她比浓妆的她更美。
是两种不一样的美。
镜头前的她,眉眼间总带着一种孤傲清绝的高冷感,把人拒于千里之外。
脱去浓妆的她,则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纯仙女。
那双无辜的眼睛望着一个人时,就像是无声的勾引,让人恨不得建一个金屋把她藏起来,不让她被浊世污染。
虽然她的回答听起来在情在理,但祁宴却从中听到了一丝丝委屈和赌气的意思。
下一刻,他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
深邃冷淡的眸子里,倒映出她微粉的脸颊,微张的双唇红润饱满。
竟然能用眼睛闻见一股甜腻的味道。
“怎么?刚才胆子不是还挺大的?”
“现在知道怂了?”
晚晴:?
刚才不是在讨论那双粉嫩小拖鞋吗?
她拍掉他的手,抬起下巴,挺起胸脯。
对上他的眼睛,一脸理直气壮。
“我不仅胆子大,其他地方更大,哥哥要看看吗?”
谁说她怂了?
为了三百万,她不能怂。
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住女人讲骚话的勾引。
何况现在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不发生点什么都对不起自己!
男人双手插起了兜,整个人舒懒地倚在门边,眼神不怎么正经地从她胸口滑至她的腰间。
“嗤……”
一声毫不掩饰的轻嗤在房间里悠悠回荡。
???
晚晴神气不起来了,陷入自我怀疑。
什么意思?
这一声嘲弄是什么意思?
这不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不大吗?
有种就找出个身材比她更好的女人来看看!
她头一次因为身材而被人嫌弃,有点郁闷。
深吸一口气,微笑着对他眨了两下眼。
“哥哥,你真的不看看吗?”
她有一双瞳孔黑亮的眼睛,眼型精致,明净清澈,像一汪泉水,只看一眼就会把人吸进去,所以她一直很会利用这个优势。
然而,祁宴又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不看。”
“……”
靠。
勾引失败。
怎么回事啊。
明明这人刚才看起来,好像还挺有那个意思的啊!
二爷你眼睛度数怕是一千五吧!
还没等她捋清楚,男人已经走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被忽视的人苦涩地扯了扯嘴角,爬上床,默默拉上被子盖住自己。
好吧,这口闷气就暂时忍下吧。
谁让人家是她的金猪霸霸呢。
一分钟后。
被子里探出个头,朝着浴室大叫:“哥哥我先睡了啊,晚安!”
水声还在继续,她也不知道祁宴有没有听到。
困意上涌,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睡得正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一只炙热的大掌落在她腰间。
猛地,裙摆被人撩起。
身上一凉,她倏地睁开睡眼。
睫毛颤动着,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欺身压了上来。
一只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穿过她发间,扶着她的头。
灼热的气息喷在耳旁,声音低哑蛊惑,带着浓重yu念。
“晚老师,不是说,想把哥哥按倒在床上?”
晚晴脑子里轰然一片,眼前天旋地转,人不知怎么的,就已经骑在了他劲瘦的腰上。
沁人的冰川乌木雪松气息瞬间侵袭了她整个人。
接着,真丝睡袍从床沿滑落到地上。
夜色浓稠,黑暗中她隐约看到他从枕头下抽出来一条雪白毛绒绒的狐狸尾巴。
柔软细腻的毛流不经意掠过后背皮肤,待她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已是满脸通黄。
双手捂住脸。
啊啊啊啊啊啊啊!
二爷你太无耻了!
男人清冽磁性的声音在下方传来,性感中还带着撩人的勾子。
“你想,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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