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别陆先生,谢逾白让韩络先回去。他坐在上次纪灵灵脱高跟鞋的地方,摸出了一支烟,点燃。没办法推脱,喝了些酒,此刻酒精渗入血液直冲头顶,让他有点晕。抽完两支,谢逾白的胃也开始隐隐发痛。他现在甚至有点后悔没早点回家,非要在这里抽完烟。胃部一阵阵抽疼,他倚着石柱,额上冒出些冷汗。不行,得走了。谢逾白咬着牙站起身,还没等站稳,胃部剧痛来袭,疼得他脑袋发麻。恍惚间,视线里出现一双白色的帆布鞋。没来得及细看,谢逾白身子一晃,直直向前倒去。
陆先生宴请的地方还是在上回的那个餐厅。
等上菜的功夫,几个男人坐在一起闲聊。
唯一不被熟悉的韩络成为了话题中心。
“韩律师之前是在哪家律所工作?”陆先生抿了一口清茶,问道。
韩络答:“我之前不在国内,在国外的一家律所,后来和我的未婚妻重逢,我就跟她一起回来了。”
谢逾白没有忽略了‘重逢’这个词。
陆先生替他问出了想问的问题:“你和你未婚妻很早就认识?”
“是,我们是大学同学,不过毕业后我就去国外了。”韩络笑道。
似乎提起他的未婚妻,他是从心底高兴。
然而这个‘大学同学’却让谢逾白心中怪异感觉更甚,并且仿佛有一片很浓的迷雾遮挡起来,掩盖住了本来面目。
谢逾白看着韩络的侧脸微怔。
他是不是以前见过韩络?
又或者是……听过他的名字?
韩络注意到他的注视,转过头来,依旧笑得人畜无害:“谢律,我脸上有奇怪的东西吗?”
“我们以前认识吗?”谢逾白不喜欢遮遮掩掩,直接问出口。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韩络的瞳孔似乎颤了一下。
韩络扯了扯嘴角:“您这么有名,我自然是认识您的,但您不会认识我。”
谢逾白收回目光,不再追问。
一顿饭吃完,韩络早已和几个人互留了电话号码。
这和一般的新人没什么差别,谁不想多发展几个朋友,留作他日互利。
不过韩络却出乎意料地坦荡,先询问了谢逾白的意见才与众人客气互留号码。
就连助理都偷偷对谢逾白说:“这小子似乎没有什么心眼。”
助理见过太多新人了,他们巴结奉承谢逾白,借用他的力认识有权势有金钱的人,且一般都是在谢逾白不在场的时候偷偷结交。
摆明了有贼心,但暂时没贼胆。
不过谢逾白却不这么看,他认为那是人性,不算好也不坏。
而韩络的做法,有点滴水不漏的感觉了,说好听了是太会做人,说难听了……
谢逾白见过太多心肠不好的人,但他仍不想把韩络想的太坏。
毕竟他是纪灵灵的未婚夫。
送别陆先生,谢逾白让韩络先回去。
他坐在上次纪灵灵脱高跟鞋的地方,摸出了一支烟,点燃。
没办法推脱,喝了些酒,此刻酒精渗入血液直冲头顶,让他有点晕。
抽完两支,谢逾白的胃也开始隐隐发痛。
他现在甚至有点后悔没早点回家,非要在这里抽完烟。
胃部一阵阵抽疼,他倚着石柱,额上冒出些冷汗。
不行,得走了。
谢逾白咬着牙站起身,还没等站稳,胃部剧痛来袭,疼得他脑袋发麻。
恍惚间,视线里出现一双白色的帆布鞋。
没来得及细看,谢逾白身子一晃,直直向前倒去。
但预料中的倒地并没有出现,他被一双纤细的手臂环住,脑袋也靠在了一个瘦削的肩膀上。
“谢逾白?”
耳边响起一道婉转的声音。
谢逾白眯着眼想,这声音好熟悉啊,好像在哪里听过。
只是脑海里一片空白,找不出关于这声音主人的片刻影像。
紧接着,谢逾白双眼一闭,疼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