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今天想吃什么,姐带你去吃顿好的。”时文坐在副驾看着前面的路越来越熟悉,越来越不对,不是吃顿好吃的吗,不是哪里花钱多往哪里走吗,怎么这不是去学校的路吗?等车彻底停下来的时候时文都不想放下脚。“哎,还不下车啊,到地儿了。”龙欣掀开防护镜转过身看着后面说。时文不情愿得下了车,脱下帽子:“姐姐,这就是你说的带我来吃顿好吃的啊。”龙欣笑着说:“怎么,瞧不上啊?”“我还以为是什么鲍鱼海参的呢?”时文小声嘀咕着。
第二天,时清许携着时文一起进了一家高档咖啡厅,龙欣看着清许走进来,连忙站起身来开始迎接:“时总,我是...”
时清许把包放在座椅上坐下来,脸上带着一贯的微笑:“龙小姐,我记得你。”
龙欣接收到了时文递过来的眼神,她点点头坐下来:“都说贵人多忘事儿,时总还能记得我是我的荣幸。”
说话期间,服务员端来了一杯美式放在了时清许桌前。
时清许手指头敲敲桌面表示感谢,而后端起杯子:“想必龙小姐做了不少功夫,连我喜欢喝什么咖啡都了解的一清二楚了。”
龙欣笑笑:“只要稍微用点心就知道了,我知道时总不喜欢听多余的阿谀奉承的话,所以我就不在这里浪费时间拍马屁了,我请文少邀请您来主要是想跟您谈一点合作。”
时清许看起来很随和:“龙小姐说说看。”
龙欣递过去一份企划书:“这是我对您的品牌Glorious做的一些市场调研和近一年您的销售额做的图表分析。”
时清许翻页看了一眼随即又看看龙欣:“龙小姐,请继续说。”
龙欣继续说道:“这一年来glorious在官网渠道的销售额对比最近几年开始出现大面积下滑,并且我针对您品牌的受众群20-30岁的年轻女性做了一个小小的街头采访,采访实录就在第五页,其中以这样的反馈最多,她们认为Glorious 有腔调,有个性,但是价格过于有点超出她们的消费能力,并且有些设计过于浮夸,有点跟现实中的年轻人脱节。”
龙欣观察着时清许的表情看着并没有什么怒色,她继续说道:“Glorious 的门店都是在一些大型商场里面,对于这个年龄群的女孩子们来说一件衣服动辄几千,这几乎是她们一个月的工资了。而如今的销售业绩很好得反映出了Glorious存在的这一问题。”
“所以,龙小姐有什么建议呢?”时清许放下咖啡,不温不火得看着龙欣。
“我们公司是一家新传媒公司,我们公司旗下的一个号在某视频平台有500万的粉丝,并且目标观众和glorious 的受众群是几乎可以对标的,如果您能让我们来帮您做一场活动,我相信这是完全双赢的局面。”
“可我们的目标群体不仅仅是20-30岁的女性,更准确得说是20-30岁的事业有成或者说手里有钱的女性。”
“我相信您创办‘Glorious’的初衷是想让更多的女孩子提升审美,在她们的经济范围内最大程度得展现出自己的美。而不是一味得做富人审美上最末端的一顶可有可无的帽子。
时清许思考了不到一分钟,她放下手中的企划书:“龙小姐,非常感谢你对‘glorious’的认可,或许她也找到了她的知音。”
龙欣和时文一同把时清许送上车,看着车子开走龙欣还再挥手。
时文按下她的手:“姐姐,行了啊,人走远了,看不到了。”
龙欣的喜悦就快要从瞳孔里溢出来。
“说,今天想吃什么,姐带你去吃顿好的。”
时文坐在副驾看着前面的路越来越熟悉,越来越不对,不是吃顿好吃的吗,不是哪里花钱多往哪里走吗,怎么这不是去学校的路吗?
等车彻底停下来的时候时文都不想放下脚。
“哎,还不下车啊,到地儿了。”龙欣掀开防护镜转过身看着后面说。
时文不情愿得下了车,脱下帽子:“姐姐,这就是你说的带我来吃顿好吃的啊。”
龙欣笑着说:“怎么,瞧不上啊?”
“我还以为是什么鲍鱼海参的呢?”时文小声嘀咕着。
龙欣笑的更大声了:“哈哈哈哈哈,你小子,放心吧,有的,等着啊。”
时文等着龙欣停好了车一起朝前走去,却看到虞信正在卖着饼,薄芮则在专心得低头画着画。
时文走过去:“芮姐,你怎么还沦落成街头画家啦?”
薄芮抬起头揉了揉眼睛:“怎么?瞧不起啊?我得赚钱啊,哪像你啊,天天到处霍霍。”
时文走近仔细看了看她的画:“别说,你这些是越画越好了。”他又看了一眼旁边的牌子上标的价格:“什么?你这才20块钱一张?卖这么便宜?”
薄芮低着头边画边说:“少爷,今天可是一张都没有卖出去,二十块都没人买。”
时文从口袋里掏出两千块扔到地上的画上:“2000块我把这都买了成吗?”
薄芮抬起头:“你说真的?”
“假的。”时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钱收了上去。
薄芮朝他狠狠翻了个白眼。
时文讪讪笑笑:“但是,今天欣姐请我们吃豪华火锅儿这倒是真的。”
薄芮看过去,龙欣已经支起了折叠桌椅,外卖员正从百宝箱里掏出一盒盒看起来很高档的各种菜。
“虞信、薄芮,这可是淮市最有名的海鲜醉生鲜的外卖,你们确定还不过来?”龙欣朝着锅里点了火说道。
薄芮放下手里的画笔也搬着小板凳坐了下来。
火锅的香气顿时扑面而来,直击味蕾。
“虞信,快来!”薄芮冲着虞信喊道。
“没看我正忙着呢吗?”
薄芮往一个空碗里夹了一些肉端着过去给虞信:“先吃点儿,不然等会肉老了就不好吃了。”
虞信侧过脸接下了薄芮的投食。
对面买饼的学生露出吃瓜的窃笑。
薄芮故作镇定得又夹起肉往虞信的嘴里送去。
“行行行,太烫了,放那儿,我忙完了过来吃。”
时文和龙欣一副吃瓜群众的视线在空中相撞,看着薄芮走过来,又非常默契得变回正常表情。
薄芮坐下来看着他两不自然的表情:“你俩笑什么?”
“姐,你笑什么?分享一下?”龙欣白了一眼时文,心想你小伙子皮球倒是踢得好,不去参加国足真是可惜了。
“没有没有,这火锅儿太好吃了,能不开心吗?”
虞信擦了手坐下来:“别理他们,他们一个傻子一个笨蛋,就会傻笑,理他们干嘛。”
龙欣和时文憋着笑:“现在开始,谁先笑谁就是傻子。”
四个人纷纷避开对方的视线,低着头只管顾着吃,此时随便一个眼神都会成为变为傻子的导火索。
薄芮徐徐抬起头,看着龙欣和时文憋的通红的脸和紧咬的嘴唇,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三人立马看向薄芮。
“傻子,哈哈哈哈。”
薄芮嘴里刚刚还没来的及吞下去的饮料一个飞溅喷了他们几个一身。
随后就出现了薄芮一人逃三人追的滑稽场景。
整个上合街的热闹又增加了一分,把这场舞会推向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