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岁宁的行李却不翼而飞。陈敬怀面色阴沉着:“她呢?”“她……”张秀枝愣神一瞬,很快反应过来。“敬怀哥,你说的是前段时间那个女的吧,那天我来找你,把她当成了伯母给你请来的保姆,和她说了几句话,她就气呼呼地走了……”张秀枝有些心虚,压根不敢和陈敬怀四目相对。因为她清楚,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他们俩不仅仅是说了几句话,还有她谎称自己是陈敬怀的未婚妻。而眼下,看到陈敬怀的反应,张秀枝越发觉得两人关系不一般。她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打听道:“敬怀哥,那位是谁啊?”
夜幕降临,陈敬怀结束任务,走在回家的路上。
路过供销社时,看到外面墙上贴着的小广告,陈敬怀想到了什么,抬腿走进门去。
他直奔了柜台,问售货员道:“请将门口挂在招牌的雪花膏拿给我。”
售货员笑着转身:“同志,是给家里爱人买的吧?”
陈敬怀的唇角漾出笑意一抹,点了点头:“是,出任务回来,想给他带个礼物。”
售货员拿出两瓶雪花膏,热情推销道:“这是我们新进的新款呢,茉莉花香味的,一来啊,就很受欢迎,现在就剩这么两瓶了,同志,要不你一起带走吧。”
雪花膏用得快,陈敬怀点点头,爽快应下了:“应,就拿两瓶,帮我包起来吧。”
拿了给程岁宁的礼物,陈敬怀走在回家的路上。
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就别的妻子,他的心都雀跃地像是要飞扬起来。
月光皎洁,微风轻抚,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到了久违的家门外,陈敬怀心里万分感慨。
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拖鞋趿拉的声音。
由远及近,直到到了门前。
咯吱一声,家门打开。
陈敬怀刚想将手中的纸袋递上去,可是眼前的面孔却不是心心念念的。
他眉头一蹙,有些不解地问道:“秀枝,你怎么在这里?”
见到陈敬怀,张秀枝那张圆圆的大脸盘子上浮现出羞赧的红云。
她轻咬下唇开口说道:“伯母说你今晚出任务回来,敬怀哥,我是特意来你家等你的。”
陈敬怀心里一慌,推开门走进屋子里。
程岁宁的行李却不翼而飞。
陈敬怀面色阴沉着:“她呢?”
“她……”
张秀枝愣神一瞬,很快反应过来。
“敬怀哥,你说的是前段时间那个女的吧,那天我来找你,把她当成了伯母给你请来的保姆,和她说了几句话,她就气呼呼地走了……”
张秀枝有些心虚,压根不敢和陈敬怀四目相对。
因为她清楚,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他们俩不仅仅是说了几句话,还有她谎称自己是陈敬怀的未婚妻。
而眼下,看到陈敬怀的反应,张秀枝越发觉得两人关系不一般。
她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打听道:“敬怀哥,那位是谁啊?”
陈敬怀神情冷冽,如实回答道:“是我的妻子……”
“妻子!”
张秀枝的笑容凝固咋脸上,正一脸震惊的站在门边。
她知道,陈敬怀五年前结过婚。
可是那个女人,早就已经死了,那他的妻子难道没有死?
也就是说,自己那天晚上,在人家正牌老婆面前说是他未婚妻?
张秀枝的神情有些难看。
而陈敬怀是什么人,一看这神情,立马察觉到了部队及的地方。
他刨根问底道:“你们还说了什么?”
张秀枝心虚的挪开视线,笑了笑:“我们就扯了几句家常。”
可陈敬怀觉得没有这样简单。
如果只是扯了几句家常,程岁宁不会这样,默默收拾东西,不告而别。
他眼神聚缩,浑身发着一股阴寒的气息:“说实话!”
陈敬怀语气凶恶,像一头暴怒的雄狮。
张秀枝哪见过这场面,当场就被吓哭。
陈敬怀极力压抑胸腔怒火,步步逼近,视线阴鸷锐利得像一柄刀,一把剑。
像能洞穿张秀枝的内心。
张秀枝有些招架不住,支支吾吾回答:“就是我去你家,伯母给了我你遗落在家的一身衣物,让我给你带过来,我拿出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