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岁宁头脑发懵,心里却哽住。她看着张秀枝进门来,对这个家轻车熟路,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了。心里像是压着千斤巨石,又像蠹虫啃食。这两日的甜蜜温情,让她以为,自己能够和陈敬怀重新开始。可没想到,一切都只是一场泡影。这五年,她在痛苦地自我救赎。可是陈敬怀呢,却已经暗暗有了未婚妻。还偏偏要撒谎,说这些年心里只有她一个人。巨大的失望与痛苦,在心底蔓延开来。只见张秀枝从手提包里拿出一身衣服递给程岁宁。张秀枝脸上飞上红晕,爽朗的她,此时也忍不住羞赧。
程岁宁听到“未婚妻”这三个字,惊愕得嘴都合不拢。
她喉咙哽了半天才不敢置信地确认道:“你说你是他的……”
“未婚妻!对了,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张秀枝。”
张秀枝笑得爽朗,自来熟地走进门来。
她手里提了许多东西,有吃的有用的,自顾自说。
“我们家敬怀哥啊,任务忙,很少回家,因此,你的事情也不多,只需要偶尔打扫下卫生,敬怀回来给他做顿饭就可以了。”
程岁宁头脑发懵,心里却哽住。
她看着张秀枝进门来,对这个家轻车熟路,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了。
心里像是压着千斤巨石,又像蠹虫啃食。
这两日的甜蜜温情,让她以为,自己能够和陈敬怀重新开始。
可没想到,一切都只是一场泡影。
这五年,她在痛苦地自我救赎。
可是陈敬怀呢,却已经暗暗有了未婚妻。
还偏偏要撒谎,说这些年心里只有她一个人。
巨大的失望与痛苦,在心底蔓延开来。
只见张秀枝从手提包里拿出一身衣服递给程岁宁。
张秀枝脸上飞上红晕,爽朗的她,此时也忍不住羞赧。
“这是敬怀哥上次在我那里留宿,换下来的一身衣服,我洗干净了拿过来,麻烦你帮我将它放进衣柜吧。”
程岁宁的脸色铁青,极其难看。
她纤长白皙的手指有些颤抖,接过这身衣服。
竟然是陈敬怀穿在里面的里衣。
不仅留宿,还遗落了一身内衣。
程岁宁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白兔,她不会不明白,这对于一对有着婚姻名义的未婚夫妻来说意味着什么?
留宿,内衣,恐怕都在一张床翻滚过了吧。
浑身上下都在发冷发寒。
程岁宁想到昨晚的亲昵,又想到他说两人还没离婚的话。
她手指捏紧,心里十分气愤。
一边用婚姻绑住自己,一边又和眼前的女人有婚约关系。
陈敬怀是想脚踩两条船?
无耻!程岁宁的手攥紧,脸上也无法避免地出现怒意。
胸腔中的那颗心,原本已经为陈敬怀重新开始炽热跳动。
可现在张秀枝的出现,不亚于从天而降了一盆冷水。
将她从里到外,浇了个透湿。
张秀枝在陈敬怀家里转了一圈,走到厨房里,忍不住指点道。
“欸,保姆姐姐,这灶台得好好擦一擦,多脏啊。”
程岁宁终于忍不住,高声澄清道:“我不是陈家聘请的保姆。”
张秀枝那张漂亮脸蛋上一怔,连忙问道:“那你是谁?”
眼下,程岁宁已经不想解释了。
她的呼吸都有些不畅快,声音颤抖着,将桌上的纸条递给张秀枝。
“陈敬怀出任务了,等他回来,你亲自问他吧。”
程岁宁说着怒气冲冲回到了里屋,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快步走出门去。
陈敬怀在她心中,一直是个刚正不阿的人。
可现在知晓他做的事情那样无耻,骗了一个,又骗另一个。
如果他出现在自己面前,程岁宁真相一巴掌狠狠甩在他的脸上。
无耻,简直是太无耻了。
她气得将行礼往地上一扔,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后,又抬腿过去捡起来。
如今陈敬怀家不能住了,她得尽快找个招待所住进去。
往前走去,快要出巷子时,程岁宁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她低垂着头,漫不经心说了声抱歉,正准备抬腿往前走。
可是那人却在身后,不敢置信地发问:“岁宁,是你吗?”